应晓峰简直要崩溃,捏着那玩意小心翼翼放到一边,在柜子里找药,还没等找出来,又不小心打翻了一个箱子,里面装着的竟然是粗长的……
“我要辞职!”应晓峰一边跟个高压锅一样叫嚷着辞职,一边把胃药丢在云子安面前,“这工作我做不下去了!”
云子安全当他在放屁,吃了药,用手捂着自己的胃缓了好一会,将眼睁开问他,“今天去干什么?”
应晓峰翻开手机日程,“哦,今儿下午三点去试戏,晚上……晚上没啥了。”
“原来我还有戏演呢?”云子安懒散的笑了一声,事业上他一向没有什么上进心,“我还以为我得被封杀了。”
“别这么说,我还等着你大红大紫的那一天。”应晓峰推着他去卧室换衣服,“祖宗,收拾收拾,你别一身浪荡的味道去试戏……”
“你可以直接说我一身骚味。”云子安被他推着坐在了卧室床上,笑了一声,“或者……婊子味。”
“你婊什么!”应晓峰登时就不满意了,“你听他们瞎他妈胡说!”
下一秒钟他拉开了衣帽间的大门,就看到了还没收拾起来的燃烧殆尽的蜡烛,“……”
云子安打了个哈欠,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后颈,“昨晚玩地太晚,忘了收。”
应晓峰被他气的咯吱咯吱磨牙,翻箱倒柜找衣服,弄得哗啦啦响,以此来发泄自己的脾气,他就算是看不明白云子安了。
要不是半年前,亲眼看到一次意味不明的晚宴后,云子安被人下了药,烧到双眼通红,却说什么不让别人靠近自己,浑身被汗水浸透,咬牙硬熬着,狠到直接用燃烧的烟头烫上自己的掌心……
那应晓峰估计也会相信云子安谁都能睡的事实。
他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跟了云子安三年,都没摸清这人的脾性,简直就他妈一祖宗。
“我管你。”应晓峰不满地嘟嘟囔囔,“你最好收拾干净自己的烂摊子,别让我撞见。”
云子安听着噗嗤直乐,伸长了手从床头摸到了烟盒,叼了一根出来。
“别他妈抽了!”应晓峰拿着衣服出来,一巴掌将烟打掉,“想死么!”
云子安拢起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就仿佛是从金陵淮河畔走出来的贵少,朝他轻轻吐了一口不存在的烟雾,明艳无双地笑出来,“这叫纸醉金迷。”
应晓峰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将衣服扔到云子安的脸上,“你都他妈快腐朽了!”
换好了衣服,开车前往试戏的地方,应晓峰拿着自己经纪人的派头,跟负责登记的人员道,“你好,演员云子安,男,二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