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腾忽然扑哧一声就笑了,眼泪鼻涕往外一股脑地流,他扑过去压住气喘吁吁的男人变得像一只爱煞了主人的大狗,在他脖子上像很久没沾荤了般又是舔又是吸地:“阿元啊,我说你他妈太可爱了,和我吵架简直跟我妈一个样的,我真的是把你没辙。”语气很是无奈,夹着听天由命的感慨,没来头地就兴奋起来,竟然就这么拔了人家的裤子,而华泽元大概也是昏了头忘了男人这个举动叫做发情,也没挣扎就这么赤裸裸地承受着对方很是蛊惑人心的放肆。
“你他妈的出去……啊……听见没……”接着小两口不知谁比谁八爪鱼总之从头缠到尾,而肖腾才是那个正儿八经的触角系,见洞就钻也不注意形象这可是光天化日。两个大男人就这么窸窸窣窣翻来滚去里夹杂着小小的呻吟和全然是伪装派的抗拒。最后只见下面的那个眼红得快把整张脸给一起融了两只腿被架在另一个肩上抖得实在是可敬。而在上面的男人笑得跟狐狸似的这偷偷腥那动动爪子凭他的道行没一会就将人家吃干抹净。
华泽元养了十来天的病,人看上去总算精神了些,之前枯槁之色不翼而飞,倒是身上的肉啊春风吹又生。这还要多亏那个倒贴无耻的肖腾,本来粗手粗脚只会吃现成的家伙,在那点模棱两可的良心谴责下,和食谱终日为伍,与厨房相濡以沫,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成了一代食神。
早上是豆浆大米粥,中午上|乳鸽枸杞汤,晚上还要记得加经典的糖饯红枣,逼着人家非要吃完不可,不然就算是闷坏了也不准出门散步。何况没有哪一道菜不是振振有辞,华泽元被按在桌子边听他连珠炮似地介绍各菜的精髓所在,不忘顺便暗示自己何等劳苦功高,等他讲完已是食欲全无,然后嘴巴被捏开五颜六色的玩意就往里面灌。这样一来,再爽口的东西都像砒霜一样让人作呕,弄得华泽元感觉自己成了一头被强行咽下饲料的猪。实在受不他只有狠狠地揪着对方殷勤的手暴跳如雷地:“你够了没有!”
肖腾却笑盈盈地望着他,那样子很是走火入魔:“亲爱的,你体质虚弱不能不发奋进食哦~瞧,这个可以益气补血,这个呢,具有调和脾胃、清热润燥作用,如果不吃完,我就不让你出去,你只得呆在家里守着电视看无聊的肥皂剧。”
华泽元狠狠瞪了他一眼,心想老子又不是你养的狗,未必什么都要听你的?当下拍案而起,一边拿起衣服往身上套一边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白痴。”
被骂的人依然是笑容可掬,类似老大妈那般如火纯清地念念有词:“阿元,我是为你好啊,我说你还想不想早点回去上班了?如果是打定了主意要我养你,那还不早点说!”
华总鼻子一歪就给了他狗腿子一脚:“放你娘的狗臭屁!”浑身燃烧着怒气的他就像一把火,可那人却偏爱火上浇油,至死方休,同时热情得像沙漠,上去搂着他的腰,很邪恶很妖孽地说:“其实我怕的是,你老这么虚弱,每次做都跟奸尸无异的我,会是多么地痛苦,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你调教成粉可爱的‘动感超人’呢?”
“靠!”华泽元忍不住从嘴里蹦出一句粗话,接着反身‘啪’地一下打掉圈在腰上的禄山大爪,刚往前一步那人就厚颜无耻地粘了上来,搞得他火山爆发抬脚就往他小弟弟一个飞踹……
晚上华泽元坚持要分房睡,主要是这家伙比牛皮糖还要黏人,而且脸上亘古不变的微笑用硫酸也浇不掉,经常在他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昏昏欲睡时,就不甘被冷落地,故意将电视拨到某个频道中的蜡笔小辛,要么就是同样色色的樱桃小丸子,强Jian他的耳朵,荼毒他的眼睛。
“关掉,不然杀了你!”有好几次华泽元都想变成切割机,将讨厌的男人碎尸万段,眼不见心不烦,可惜肖腾一点都不在乎他冲自己恶言相向或者拳脚相加,屁颠屁颠地我行我素,包括一点鸡皮算毛的事都要念个无数次,还大言不惭地说此乃哲理──人要从琐事活起。华泽元极度无语,就是用怒火把他烤成|人干,肖腾还是照样秀自己最最可怕的幼稚。
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华泽元突然很后悔自己不够强硬不够绝情,他恨不得立刻改行做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人狂一雪前耻,让这个成天在他左右转来转去的害人精彻底暴尸。
到晚上肖腾要理智一些,怕打扰他休息,不敢过分麻雀。而是变得让人想要摔门而去的猥亵。
但是这家伙技术确实令人刮目,特别是按摩,比起专业的有过之无不及。
今晚男人还是一如平常的温柔,他有一点小小不适都被那人很识趣地顾及。连给他剪指甲也像在做什么小点心,分为几道工序,每一道都尽心尽力,还真他妈同恋爱了似的。华泽元斜着眼睛看男人捉着他的指头挨个剃,剃几下就将指甲削轻轻吹去,吹完了又放在嘴里吸,差点狂喷五十里。
“你别太过份!”当肖腾低下头要含住刚剃干净的小脚趾时华泽元赶快把脚收了回来,看他的眼神就像看妖怪。肖腾却是不以为然,每个动作照样含情脉脉细水长流,和脸上甜腻的笑容沆瀣一气,让他满身都是抖不掉的鸡皮疙瘩,跟哑巴吃黄连似的,只有极其鄙视地瞪着他。
肖腾始终保持微笑,宠辱不惊,靠前捞住对方的手,用大么指在经脉上捏了捏,再掐住虎口将其平放在手中猛地抖了抖,华泽元本来想让他今日就到此为止,但被他这么小试锋芒地一弄,瞬间打消了阻止他的念头。随着骨头劈里啪啦一阵爆响,每一根指头都被那一拉一扯弄得酥麻,华泽元感觉全身就像通了电一般,舒服得成了一滩肉泥连人形都没了。
接下来随便被男人怎么折腾华泽元都毫无怨言,只管尽情享受,偶尔呻吟一声满足下‘仆人’的虚荣心,没弄一会就进入高潮他趴在床上放任男人像猴子一样在他背上又踩又蹦,自己则顺着飘飘然的感觉往云端走。等他变得恍惚逐渐跨进梦乡,肖腾才从他身上下来,换作手刀迅速麻利地切他的腰,切了一会半停下来,从侧面对他宠溺地又看又瞧,确定华泽元已是完全臣服在自己的技巧里面有些出不来,才扬起了使坏的胆,手伸进他腰上搭着的毛毯,挑起内裤,抚摸着男人的股沿,在大腿最内侧轻飘飘地游走一番,再突击股缝,用食指戳了戳里面紧闭的|穴口。
见华泽元还是将头埋在枕着的手中,只是睫毛下意识地扇了扇,于是胆子又放大了点,仅仅是不规矩的指头变得嚣张起来,夹着那萎靡的花瓣细细地拈弄。哪知暗度陈仓的猥亵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华泽元身体一震,如同鬼上身一般眼睛猛地翻开,他慌忙将手一缩,但还是被截住人赃俱获:“你干什么!”
肖腾吐了吐舌头,见人反正都醒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压上去,同时趁他睡眼朦胧先发制人,用两条崭新的内裤套住他的手拴在床头:“没什么,亲爱的,只是想你了。”
男人暧昧的语气像一条疙疙瘩瘩的蛇,把他缠来缠去还打了个蝴蝶结,恶心死了,华泽元悲哀地发现也许刚清醒的缘故意识动弹不得,等他力气回笼,已是晚了。“放开我!听见没有!你个猪!!”他尽力放得恶劣的语气所表达的不情愿很不幸地被对方无视了,待他挣扎起来那可恶的手指已是在|穴里不依不饶地抽插中。
“混、混账!”华泽元钩着脑袋,面红耳赤,口齿不清地喝斥,一边顽固地扭着被缚的双臂,两腿紧紧夹住那只手不让它抽动。不动就不动,有什么大不了,肖腾嬉皮笑脸地手在里这勾勾那勾勾,原地打转对所及之处戳戳揉揉,像挽兰花指似地弹着肉壁,弄得华泽元要哭不哭很是惨绝人寰,下面比脸上先湿,只见他死死埋着头气喘如牛,把自己憋得眼毛金星也不愿让人看见他被情欲找上门的样子。“停、停……”终于受不了刺激他猛地抬起头冲着肖腾凶巴巴地吼去,脸烫得仿若被熨斗熨了的,就连耳朵也被红霞吞了个一干二净。
虽虽然欢爱的次数大大增多,但还没多到容易产生倦怠的地步,因此华泽元私|处的敏感度被开发得恰到好处,高潮的难度也相对降低了,主要还是看当时的状态如何,不过凭肖腾的技术,要让他持久得前无古人同时爆发得后无来者完全不在话下。可以说,他对男人的身体比华泽元本人还要尽在掌握,所以选择从肉体开始拥有以达到对他心灵的俘获,而这种看似在华泽元那里全然行不通的计策反而是最有效的。
总是被压得死死的,一丝一毫的感觉都被人牵着走,让华泽元很是挫败,有种气急攻心,却又无处发泄的钝痛。
“放开我!你他妈的放开我!肖腾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