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华华爱上攻了,太好了,终于够火候了,下章一定一定虐~~顶起菊花跑~~55~~再相信我次~~
(0。68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49 开虐~
懒懒的激|情,深邃的温柔。没有一场爱恋不被它征服。只需要淡淡的,淡淡的,就已是不二的王者。
这样的气质背后的忧郁和伤痛,仿佛只有在沉溺到某种程度,才能触及那荡着幽深爱意的心底,那溢满深情不悔的错觉。
这就是他的肖腾。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如果他华泽元再失手错过,就没有,就没有第二个了。
爱情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让深受禁锢的得到了自由,让失控奔走的得到了归宿。
华泽元紧紧抱着他的男人,那种别无他求的满足终究如神一般显灵了。要知道,人的贪婪和黑暗足以盖过一切不够强大的快乐。
相对于他的情难自禁,肖腾的自控几乎无懈可击,但是又让人看不出任何一丝矜持的痕迹。就好像没什么情绪是他必须一股脑释放的,反而更多的时候他习惯性地轻描淡写。
但是华泽元已不在意,他明白他的心情,也知道男人那份真只眷顾自己。原来他嫌恶这一切竟然来自一个他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同性,可现在,只想认真地去确认去回应。
肖腾垂着眼,将插进花|穴的分身抽出来,又倒了些润滑剂进去,几乎将那窄小的甬道填满,才总算满意。用手指搅了搅里面的粘稠,重新抵上去的Gui头顶着一大坨浅绿色的膏状物,粗长的分身上也都涂满了的,似乎生怕药膏少了进入不顺利而弄痛了他,倒是华泽元的花|穴难耐地紧了紧,男人见状,一个挺身,棒棒迎上刚被小|穴挤出的药膏,润滑的效果非常好,一路畅通无阻他很快就抵到那销魂的深处,湿漉漉的花心不堪碰撞,颤抖了几下就自发地裹上来不知廉耻地索要。
“嗯……”还没完全冷却的身体又热起来了,体内似乎有把火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悄悄地烧。让他无力的是从骨子里蔓延而出的麻痒,就是深深的喘息和高高的呻吟也是抑制不住发泄不了,华泽元只有依靠主动索取来减轻那如同蚂蚁钻心的痛苦和毒瘾发作般的愉悦。当这两种感觉重合在一起,他飞向天堂,分离时,便坠落地狱。始终没一处是他可以安生的,欲望让他动荡在一个虚无但又绚丽的世界。
可肖腾却像从没进入过状态一样,无论他怎么放荡如何勾引,都是一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独善其身的模样。只见体内的东西深进缓出,除了插得深便没了其他可指望的动向。仿佛只是为了借助荫茎将润滑油涂得匀称,而且那过分的细心久而久之便显得不太诚恳。
“够了,进来。”华泽元有些疑惑,觉得这完全是没必要的前戏,只是在浪费时间而已,特别是在体内明明软化得差不多男人仍往|穴里添加剂液,在他出言催促根本不奏效时,华泽元到底还是起了疑心:“你……”
肖腾抬眼望着他,过于肃穆地瞪着他久久吐不出下文的嘴令他不得不怀疑是否另有隐情。
“别给我……用……用……”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华泽元的脸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红了,“不用那药,我也行的。”
“只要是你……”仿佛要证明自己所言不假,华泽元蹭上对方的腿,急切地往硕大坐下,夹紧花|穴里的东西,上下摩擦,果然不一会,前面就硬了。
肖腾似乎终于明白他所指,松了口气,表情有些不自然地握住跟前的腰,配合他起伏的动作向上顶了顶,捅到他的花心再猛地一下拍击,华泽元轻轻‘啊’了声,便瘫软地伏了下去。
停下来,肖腾想了会,说:“我没给你用春药。”
华泽元气喘吁吁地抬头,不明白男人为何苦恼地揪着眉头,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挺奇怪,语气更是像藏着什么。但他没有细想,刚撑起身,花|穴就一下抽搐,害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觉得淫荡的那个自己就要复活,可他明明很小心,却还是让甬道受了刺激,不禁羞愤地扯过男人的领子:“还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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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腾不说话,那双眼如同两个黑洞从下至上盯着他,没有表情的脸似乎透着某种黑暗的预示。
华泽元心里一悚,惦惦不安地重新坐下,耳边传来肉体挤压的水声,他没来得及脸红就被鼻子嗅到的刺鼻气味给怔住了。突然变得诡异的气氛仿佛在提醒他,这个梦该醒了,华泽元猛地一抖,想把这个错觉在化为现实之前及时扼杀。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难闻?”等他终于把想问的问出来了,又恨不得把问出口的话再吞进去,以免产生误会,再说男人又不会害他,没事的,是你多心了,华泽元不断安慰自己,但越是自我安慰越是冷汗淋漓好似有什么就快要发生,但是这莫名的害怕老是若隐若现,不知是他疑心太重还是直觉太准,他到底是该责怪自己对男人的不信任还是该重视那在商场磨炼出的亘古不衰的警觉?
“别去管那个……”肖腾突然轻笑了声,将他压在身下亲吻,不知怎的,对方一个并不那么真心实意的笑颜却轻而易举地卸去了他心头的阴霾和防备。大概是我太敏感了,华泽元想着,也不管花|穴接连几下抽搐,像被塞入了辣椒似的整个不对劲,一味沉溺在男人的吻里直到甬道泛起无法无视的细密刺痛。
“我们来玩些刺激的,好不好?”男人亲着他敏感的耳根直到边缘一片战栗的红,抓住他的手用皮带捆住拴在床头,华泽元弓起身体贴住对方起伏的胸,在他耳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我有些不舒服……能改天么?”
孩子还没在子宫里彻底扎住脚跟,母体纵欲过度始终是不太好的。而且现在下面已经有些反常了,虽然他很想和男人缠绵,可是把孩子放在第一位是他不可推卸的责任。
肖腾却摇了摇头:“你那里一直在吸我,改天我成但它可不成,你说呢?”
华泽元正要说话,甬道又抽搐起来了,而且这一次,竟然一路蔓延到深处,勾起火辣辣的刺痛,有种孩子快掉了的感觉。他努力压下那惹人厌恶的不适,目光一闪,突然抓住肖腾游弋的眼神:“肖腾,实话告诉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听他这么问,肖腾不怒反笑:“你认为我会对你做什么?”
华泽元抬头,对上男人那越发温柔的目光,不过那样的温柔还没到底就有了物极必反的味道。心里一惊,转开眼,便看见自己浑身可悲的赤裸,以及腿间可笑的情热。
想到这一切如果是假象,那么心头的欢喜会有怎样残酷的破灭?一时之间,他不敢抬头,怕真的撞到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真相。
他只是轻轻地启唇:“难道你真的对我做了什么?”
肖腾回答:“你说的,你愿意让我随便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