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骆七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看他。
“对与不对,都不重要了,我们早已没有关系。”
不等周晔再说什么,他迅速转身走上岔路,身影很快消失在逐渐暗沉的天色里。
见他走得这样干脆,毫不留恋,周晔的泪流得更凶,双手捂住脸,抽噎起来。
明明是两人一起出去,但过了不到半个钟头,骆七先一步独自回来了。
察觉出不寻常,骆夫人应酬了周夫人几句,赶紧起身,将儿子拉到一楼的房间问话。
“建七,你这气势汹汹的样子是这么了?和周晔吵架了么?”
骆七点了支烟,走到窗口,不看母亲。
骆夫人又跟上去,语调耐心的劝道,“建七,周晔许久不来,你们又是发小竹马,有什么事好好谈,不要闹别扭,你周阿姨还在这里,看到你耍脾气成什么样子,你也二十六七岁了,该成熟点了。”
碾灭手里的烟,骆七回头看母亲,眼神极其复杂,一时说不上话来。
这时,骆夫人又问,“周晔呢?他人在哪儿?”
骆七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骆夫人看着儿子,眼神懵懂,“建七,你要说什么?”
“周晔今天为什么会来我们家?”
见儿子单刀直入,问得直接,骆夫人转开眼睛,叹了口气才说。
“他是你周阿姨的儿子,我和你周阿姨是姐妹,他跟着母亲来拜访,我总不好拒之门外。再说,你们之间不是在早就结束了?”
骆七多少猜到母亲的心思,所以这样的答案并不能让他满意。
不顾母亲逐渐僵硬的脸色,他一字一句的说,??“妈,你和周阿姨是朋友,邀请她到家里来,我不反对,也欢迎她。但是周晔,我不欢迎,如果以后他再来家里做客,你就不要叫我回来了。”
说完便走向门口,不欲再谈,却被骆夫人喝住。
“建七,你这是什么话!”
骆建七回头,“妈,有些话,说透了就伤了母子的感情。“
此话正应了骆夫人的心病,瞬间把她激怒。
“建七,我事事处处为你着想,你怎么不明白妈妈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