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躲在毯子下尖叫吗,爸爸?我没听见她叫。”
茱莉想起他们共享的亲密、费力的喘息、快乐的呻吟,因触摸及合而为一的迫切需要而勉强的分开,和一再想做爱的渴望。背叛的欲望蜷缩于她腹中。她伸下懒腰,腿亲密地碰到他,发现他坚挺且已准备好。她连忙将腿缩回来。“我必须走了。”
“她有叫吗,爸?”
他叹口气,拉茱莉压着他,将脸埋入她的颈中。新的需要在她体内骚动。
“若婷,你是在庸人自扰。记住我说过你该待在房间别出来吗?”
“可是,爸……”
他的眼睛看着茱莉。“快教我一件可以打发她离开的事。”
她很想和他单独在一起,探索他唤起的奇妙感觉,沉浸于他安全的怀中。并查出哪个女孩是她的外甥女。“那你得告诉我一件事。”
若不是地较了解,她会以为他似乎有点失望。“还是条件交换,是吗?”他说。“先吻我,然后告诉我。”
茱莉抓着他的辫子,唇接近他的,耳语道:“提醒她,汤姆昨天雇用了两名新女仆,厨娘会需要她帮忙监督她们。”她的唇翕动,他的舌溜入她口中,然后缩回,使她想起另一种更亲密的结合。
“这才是我的聪明女孩,”他轻声喘息,以下体抵着她移动。“晨光中的你好美。你的头发像阳光在金布上发亮,你的肌肤散发着我们做爱的红晕。”
纯然的欢愉窜过茱莉全身,她从没有期望听到这么甜蜜的话,就像个寂寞的孩子渴望归属她心中牢牢记住他的话。
他对若婷重复茱莉的话,并加一句:“叫汤姆烧洗澡水。还有,若婷……柏小姐的噩梦是我们两人的秘密。”
“我们现在有两个秘密了,爸上女孩走开,公爵起居室的房门砰然关上。
他拉下茱莉,吻住她的唇,舌头深深潜入和她的纠缠,激起她的热情,促她像昨夜一样狂野。一只手偷溜入他们之间,他抚摸着她的核心。一阵如狂风暴雨的欲望在她体内翻腾,如闪电般打过她的酥胸、手臂和腿。她的头因渴望而恍惚,她的身体因需要而无力,她的心因她感受到的爱而变得温柔。
他的身体往后,头陷入羽毛枕头中,以一种令人心碎的温柔手势触摸地的脸颊。“会不会酸痛?我昨晚爱你太久,要了太多吗?”他问,但眼皮沉重的眼睛中却闪着相反的希望。我保证过不伤害你。“
她得小心些,否则他会令她再次承认她的爱。“你没有伤害我。可是我不能待在这里,在床上躺一整天不是我们交换的条件之一。”
他叹口气。“我想要某件东西,你也想要某件东西。让我们的交易重新开始。”
他不关心她,他只喜欢玩游戏,了心只想满足他男性的需要。她硬起心肠,说:“你爱若婷的母亲吗?”
他脸上泛起浪子式的微笑。“我爱所有的女人。台起你的膝,噢,对了。”他的手掌抚着她的臀部,他滑入她的体内。“我清楚地记得这地方,温暖、舒适,完美无比。”他沉入更深,眼睛缓缓闭上,说:“如果我弄痛你,告诉我。我会停下来,慢慢进行,先让你准备好。”
昨晚她就像个成熟的柿子掉入他的怀中和床上,现在她必须认真地玩自己的游戏。“爵爷、”
“蓝棋,”他坚持,吻着她的颈和肩。“昨晚应已使我们到那个境地了”
昨晚的确是,她极力想否定对这高地浪子的渴望,可是他在她体内的感觉,胸前濡湿的唇,撩拨轻舔的舌头,消除了所有的询问与思绪。
“蓝棋二他在她挺立的乳尖上轻语。”叫我的名字,茱莉。“
知道她不应该,却又知道别无选择,她说:“蓝棋。”
“坐下来,茱莉。”
她的呼吸卡住。这好色的浪子期望她对他做爱。爱,哈!他不会知道什么叫爱。她将心思拉回到任务上。“先回答问题。玛丽在哪儿出生?”
“坐下……慢慢地……我再告诉你。”
她真恨他,也恨自己无法抗拒他,茱莉红着脸,慢慢坐下。这动作使他更深入她体内。
“玛丽是在洛恩出生的,起来。”
扔掉她的自尊,她服从了。他双手抓紧她的腰,更深入地占有和盈满她,激起她想要更多。她知道得到它的方式。可是她可能永远得不到唯一真正重要问题的答案:蓝棋,你爱我吗?“莎拉的母亲,”她说。“你为何不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