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实的皮肉蹭出了浸着血渍的粉色的肉,像是跌落摔打后刮蹭摩擦出的伤口。
擦拭去那瘆人的血渍,她在柜子里找出干净的床单扯开,简单的给他进行了包裹。
布料大面积接触皮肉使男人即使在昏睡中也依旧冒出了汗,眉心更是挤成了一个川。
虞圆手下动作没停,眼角余光却不经意间观察着他脸上的动静,不由放轻手上力道。
这一晚虞圆几乎没怎么睡。
半夜,叶淮之发起了热。
她给他喂了不少水,又去阳台吹了许久的冷风让身子凉下来,去拥他炙热的身体给其物理降温。
尽管效果微乎其微。
天边泛起鱼肚白之际,她拥着叶淮之疲惫地睡了过去。
沐了大半夜的冷风,等她浅睡了一会儿醒来后,发现自己不幸中招感冒,且同样发起了烧。
看了眼昏睡的男人,她起身去门外找药。
村民得到吩咐不敢怠慢,瞧了虞圆的症状后,找了对症的药给她。
回房间后,虞圆把药喂给了叶淮之。
中途村长来问叶淮之起了没,没得到回应。
「叶总?」村长不
甘心又喊了一句。
虞圆出去说:「昨晚折腾了大半夜,才睡。」
这话,带着歧义。
听罢,村长一副过来人的表情,吩咐人送了吃食就走了。
接近下午,床上的叶淮之才悠悠醒转。
彼时虞圆撑着疲乏的身子从窗边转身,正好对上了他端详过来的视线。
「醒了?那就走吧。」
逐客的话刚一说完,叶淮之原本带着笑意的眸子就敛了回去。
紧接着他就像气闷一般扭过身去背对着虞圆。
这熟稔自然的动作,仿佛把虞圆的床自动划分成了他的所有物。
虞圆气笑了,不过也没精力去做什么。
她依旧站在窗边位置,和床上清醒过来的男人自动划分了界限。
「饭在桌子上,饿了就自己去吃。」她没忍住说了句。
叶淮之起先还闷不作声,过了会儿又闷闷道:「过来。」
虞圆没理会,顶着发胀的脑子独自去桌边吃饭。
吃着吃着,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