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当时在我的地盘给马老板的车贴定位,回头被发现了我怎么解释?」
「那我要找的人你知不知道在哪儿?」虞圆又问。
叶淮之突然问:「我给你的纸条你没看?」
当时虞圆被他似是而非的话弄得精神恍惚,房间又黑灯瞎火的,她怎么细看?
见虞圆不说话了,他叹了口气:「他目前很安全。」
她脱口问道:「那你当时在车库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语气像在翻旧账。
叶淮之失笑,「我记得我当时好像说过,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
这话确实说过,虞圆一噎。
想到什么后,她又立刻怒目而视,「那你明知道制药厂有问题,还和他们合作?」
这些药最终可是会流入市场啊……
听罢,叹息声从头顶响起。
叶淮之拍了拍她的头保证:「我有自己的底线,那些药没问题。」
可这些话却并没有让虞圆安心。
「不可能!」她当即反驳,「我看过那些药的配方——」
后面的话被他用手捂住
,他无奈地睨她,「你话太多了。」
虞圆狠狠拍开了他的手,回到床边闷坐。
脚步声渐近,头顶上方很快被阴影覆盖,她睨着那边影子冷声说:「叶总,自重。」
阴影很快移开,暖灯光线打了下来。
桌子边的木椅上传来轻微动静,虞圆偏头看见男人高大的身躯蜷在椅子上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心神一荡,她上床闭上了眼假寐。
半夜,压抑的喘息声终究吵醒了虞圆。
见男人趴在桌子上似乎有些难受,她又静静地闭上了眼。
深夜里但凡发出点细微末节的声音也会被放大,虞圆烦躁地起身走了过去。
「你怎么了?」
她的话消失在空气中,并未得到回应。
触手去碰叶淮之,手心传来一阵滚烫。
他又烧了起来。
缩了缩手心,她去找来退烧的药去喂他。
梦魇中的男人脸上冒着薄汗怎么也喊不醒,唇角抿得很近怎么也撬不开,更别提喂药。
折腾了一番下来,虞圆倒出了汗,那股倔脾气上头,不信喂不进去。
她硬着脸皮凑过去亲了上去,细细描摹那唇型直至他松了口,她才把药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