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你?”叶淮之似极力隐忍着问。
“找个机会带我离开。”
生日宴的重头戏已过,下午的时间不过是社交罢了,沈家并未强留。
与沈家关系好点的自觉留下撑场,有求于人的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攀附机会。
也有忙碌如苏明寒,与沈家僵硬的顾言生等人早早离开。
所以如今无社交价值的叶淮之是走还是留,没人在乎。
他揽着林虞的腰,尽力让她倾斜靠在他身上来缓解林虞脚腕上的疼痛。
“忍忍。”他像安慰,也像告诫自己。
“没事,走吧。”林虞目光望向沈家大门。
两人壮似平静地相携离去。
直到车子驶出不久,后座的叶淮之强势地摁住她的脚,并推上她的裤脚,检查她的伤。
似乎因为刚才出来的那一两步路,不过片刻,林虞的脚踝已经红肿变大。
她额头冒汗忍着新伤牵扯旧伤的剧痛。
看着那迅速肿胀的肉块,叶淮之刚要斥责,视线却停在了脚腕上的伤疤上。
一个怔然,他斥责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我们刚才离开时没被人看出异样吧?”她吸着气忍痛问道。
“不知道。”叶淮之闷声,“我没有资格对你指手画脚,可你能不能也顾全一下自己?”
“嗯,我知道了。”
林虞心不在焉地应着,心里也知道被抓只是早晚的事情。
毕竟,她被看见了正脸。
只是不知道那人为什么没有直接把她堵在宴会上,难道是顾忌那箱东西?
脚踝上突然加剧,林虞从思绪里回神,正好看见叶淮之不满对她使坏。
“你干什么?”她疼的声音都大了几调,喉咙里还打着颤。
“我刚说什么了?”他语气略凉。
“你说——”林虞噎住了。
脚上又一疼,叶淮之报复性的又拧了一下她的脚踝关节。
林虞疼的想同他玉石俱焚——
回去后叶淮之帮她擦药酒时明显放轻了动作,他边擦边问:“看见了什么?”
考虑了一会儿,林虞回:“不该看的东西。”
“暴露了?”
“嗯。”林虞耸拉着眼皮有些颓败,“被找到只是时间问题。”
叶淮之没说话,专注揉着她脚踝上的肿胀。
直到药酒被吸收后,他才回:“想试探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