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升就是这时候进去的,没有扩张,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甚至没打个招呼,孟以冬险些被这一瞬间的撕裂痛感弄晕过去。
他撑住玻璃窗勉强让自己站稳,“不说点什么吗,呃……比如……除了这个,你还打算怎么惩罚我唔……”
孟以冬话音未落,嘴里塞进来两根手指,萧升用食指和中指压住了他的舌头,上下进出成了一个频率。
萧升的鼻息还在孟以冬后肩颈上游走,如同警犬在搜寻什么味道,但身下的撞击一刻也没有停过,每撞一次都像是要把这个人贯穿。
这当然是孟以冬要来的结果,不知是听谁说过,把做爱这件事拿来做道歉的幌子,从一开始就赢了三分。
孟以冬压低身子,抬高了屁股,若是他后面那个穴口足够大,他觉得萧升再这样撞下去,也许那两颗囊袋都会被塞进他的肠道当中。
他背部感觉到了萧升胸口的温热,他伏在他背上,似乎想要亲吻,可是孟以冬等了片刻,亲吻始终没有落下来,再然后,萧升身下的动作戛然而止,因为迅速的抽离,孟以冬感觉自己的穴口没来得及闭上,就有热流顺着腿根淌了下来,他稍一低头便看见了红色的血迹。
萧升这时又握住了他的脖子,回身带着人往浴室去。
刚到门口孟以冬便被掀了进去,这次真的没有站稳,他曲着腿坐在地上,看着萧升跨过他的腿拿了花洒,开了冷水居高临下的浇灌着他。
有些冷,有点痛。
孟以冬的眼睛被水流遮蔽,只能看到萧升模糊的轮廓,然后在哗啦啦水流声里轻轻的叫他哥。
水流淌过他的屁股,在地板上开出一朵淡红色的花,萧升就站在孟以冬身边,但好像什么也看不见。
孟以冬这时直起了身子,跪在他面前,他没有拨开萧升拿着花洒的手,而是就着这些冷水含住了萧升的老二。
他舌尖缠着那根东西舔舐,而后才开始吞吐,吞一次,萧升的龟头就直抵咽喉,又过了会儿,花洒停了,萧升的手抓住了他后脑勺上的头发,在他吞进去的时候又摁下去了一些。
孟以冬越来越不舒服,想吐出来,却被抓着头发一下又一下的承受口腔中又快又深的撞击。
他很硬,粗热又胀大,孟以冬牙关无力,跪的腿软了的时候还没有要射的迹象,但那会儿,孟以冬被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仓皇的对视间,孟以冬笑了笑,问他,“接下来是什么姿势?”
萧升怒意更甚,将人放上洗脸台终于吻了上去,或许这不是吻,是吃,是要出血才够味的咀嚼。
萧升松开他的时候,他的嘴唇破裂,红肿又往外冒血,再然后,他身上开始慢慢被咬痕布满,他一声不吭,从洗脸台下来抱住萧升的脖子,“干我吧,哥。”
萧升鼻间短促的冷哼了一声,他抬起孟以冬一条腿,再次长驱直入,腰持续耸动着,混着啪啪的声响,他说孟以冬,你知道我跟林黎那次开房,说了些什么吗?
被他正面操着,孟以冬能看见他的每一丝微表情,但他在说这话时每一丝里都是轻蔑,不知从何而来的轻蔑。
他说,“我洗澡的时候,他站在门外,我告诉他我钱包里有现金,他可以自己拿。”
孟以冬不想听了,他没有心情在这种时候听他和林黎的事,他凑上去想要吻萧升,却被他后仰而躲开了。
他又接着道,“你跟几个美国佬上过床?”
“我没有……”
“你看我信吗?”萧升说着,狠狠深入了几下,最后握着他后颈将人摁在了怀里,喘息声落在耳边许久,孟以冬听见他问,“你呢,要现金吗?”
孟以冬还留在他怀里的身子僵了僵,他有些自嘲的想,这个以‘做爱’为道歉的开头,在萧升这里,似乎只有副作用……
第55章这世上最大的悖论
孟以冬扣好了最一颗扣子,西装搭在臂弯里,从卧室出来的时候萧升正坐在沙发里喝酒,侧对着他,孟以冬能清晰的看见他咽下酒液时蠕动的喉结。
“我走了,哥。”他说。
没回应。
他走到门背后又停了下来,“对了,哥,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们住的很近,还有,你家门的密码可以改改,太简单了。”说完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从门开到门关,萧升一直坐着没动,他只是觉得家里的酒该换了,这瓶有些异常的卡喉,卡的他呼吸困难,眼睛肿胀又酸涩,连近在咫尺的茶几都快看不清了。
外头电梯门刚一合上,孟以冬便朝一边栽倒了过去,他扶着电梯内墙,后面濡湿粘稠,走一步便疼的要命,电梯下降,他久久没有动弹,直到一楼,门开前他又站直了,错开涌进来的人群,出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