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惟文刚刚去阁楼的时候拿了双新的铺被,阁楼往常虽然没有人住,但是一直也是被钟点工收拾的很干净,白天,阁楼的窗户一打开,就能看见园子里的花卉,夜晚还能闻到淡淡的青草与花朵揉搓交织出来的清香,丁婶在的时候,窗台上面摆放了太阳花,冬日里,暖阳这么一照,温暖一室。
宋惟文把余悦塞在床的里面,空调也已经调到了适宜睡眠的模式。
这份体贴若是被一位温婉的女士享受,那不带受宠若惊以身相许?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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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份儿是齐少的,这个呢,是安少给你的额外奖励……”主管把两个很厚的牛皮信封放到低着脑袋战战兢兢的王远手中。
王远被这厚实的信封一放,听到安少还给了额外的份儿,心中更加惴惴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
当晚,从宋惟文门外落荒而逃的王远胆颤心惊的回到公馆,本以为会被主管教训一番,没想到没受到惩罚还得到了双倍的奖励……
顿觉,齐公馆简直就是自己第二个家啊TAT
“谢谢齐少!”小孩鞠了个大大的躬。
主管摆摆手:“齐少又不在,以后听话就可以了,齐少还吩咐允你两天假休息休息,你一会儿就回去吧,休息好了再来”
“……”不知内幕的王远彻底热泪盈眶了,现在哪有老板这么体恤下属的,感动啊!
王远重重的点点头拿着钱走出了齐氏公馆。
临走前,本来想把钱分给主管一份,但是想想主管平时不苟言笑公私分明的样子就觉得主管恐怕连碰都不会碰,索性都揣自己的挎包里。
于是;
这是个……多么美好的误会啊!
翌日;
余悦百无聊赖的爬在地板上,看着宋惟文接电话。
某团灵敏的耳朵隐隐约约能听到:“你丫不是个男人,我的钱……赌……本来,很看好……失望!!!”各种痛心疾首各种捶胸顿足的谴责声冲击着宋惟文同志的耳膜,余悦又瞄了瞄,把手机向外拿了三厘米宋惟文那无甚同情的脸。
或许小叔应该表现的幸灾乐祸一点儿才对吧?毕竟昨天晚上被坑的主角可是您啊,当然,还有殃及池鱼的俺!
余悦忧郁的叹口气,坑爹的变身,坑爹的化形,坑爹的……坑爹的……TAT
接着,余悦又叹了口气……
然后,又叹了口气……
宋惟文回头看向安静爬在地板上耷拉着脑袋从鼻子里呼气的肥团。
“因为热吗?”所以才总是哈气呼气?
余悦听见声音没有抬头,张了张嘴:“呜……”
宋惟文挂上电话,舒服的靠在沙发上,单手闲闲的支着下巴望向余悦,近乎于自言自语的说:“那,去把毛剃了?”
听到宋小叔的话,余悦身体一僵o(╯□╰)o
爷们又不是嫌热!!!!!!!!!!!!
“汪!”才不要!
余悦嗷出不同于刚刚的有气无力,非常铿锵有力的急急汪呜。
现在像我这么英俊的狗狗上哪找去!剪了的话,不说我吧,就说这方圆百里所有小母狗们都会哭的!绝对的!
宋惟文抬眸望向歪着头一脸不情愿的余悦:“过来”
余悦心里嘟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淫威那也是威,狗呢最要紧的是有个窝有的吃,衣食父母什么的话还是要听的,凑近宋惟文,装出一脸“我很纯洁很纯洁”的表情,仰起头望向低头看自己的宋小叔。
讨好的:“汪——”一只爪子搭在沙发的边缘。
宋惟文挠着肥团的下颌,余悦则闭着眼睛十分享受:“呃……,好像又肥了”声音听起来虽然漫不经心,却透着锐利,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余悦黑线,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