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愁苦的三皇子对李玉说道:“四弟,父皇召我入朝除了这事还能有什么?可到现在这事都还没有一个头绪,三哥我正热切企盼你这个太子殿下能帮我一把呢”
“三哥,看来你还是多虑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听你四弟的,总会有解决的办法不是,到时我尽力帮你便是,关键是把几个关键的人物都绑在这事上,让他们谁也脱不了干系,如此而为,即便此事再难,我想也会做成了。”李玉开始给三皇子出注意。
“四弟,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说起捐钱之事人人自危,想法躲还来不及,你如何把他们与这事绑在一起,况且三哥我不像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有族亲在朝中任三公九卿做内应,势单力薄,恐事不如愿,这不父皇召见肯定是为了询问此事进展如何,我还发愁如何向父皇交代,办法我不是没有,可手中没有生杀大权,根本就没人睬我,我虽为皇子,可哪个大臣的背后没有皇室宗亲的影子,这叫为兄如何去收钱?”从三皇子愁苦的面容上就可以看出,此事确实让他极为头疼。
当看到三皇子愁眉苦脸的样子,李玉正要好言相劝,突然的传来了吴守礼太监特有嗓音的传唤。
“皇上驾到,列为臣工上朝议政了。”
当听到吴守礼的传唤之声,随之私下窃窃私语的议论之声遏然而止,大臣们都不敢再言语,按照已有的顺序开始排列,缓缓的进入那议政殿,并按照品轶开始分两边依次站列。
大殿的龙座上,皇帝李贽早已坐在其上面,一脸的倦容,好似同李玉一样,整夜都没有睡觉一样,两眼在细微之下,还能看到几缕血丝,脸上的皱纹也感觉更加的沟壑,很是颓废。
这皇帝李贽,对于为首的李玉看都没有看上一眼,好像昨夜之事就未曾发生过,与往日里见到李玉一般无二。
经过了一番叩拜之后,没等吴守礼传唤大臣们上奏,这皇上李贽便先行开了口。声音有些嘶哑,但还是能让在场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威严的气势。
“各位爱卿,今日朝堂,朕与之众主要商议捐银一事,在商议此事之前,我先了说一件事情,那就是昨日商定好了的,要派云鹰将帅,偕同丙寅年御史大夫,共同歼灭那大同郡尉的叛贼,现已动手在路上了,但却因为银两的事情,军需粮草后继不力,恐怕影响平乱的进度,为了早日平定叛乱,还黎民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生存之地,今日我们特来议议关于平叛之大军缺少粮草之事。”
这时,丞相季宗元走了出来,叩拜而道:“陛下,平乱乃是当前的重中之重,而粮草充盈有是战之不败的关键因素,老臣以为,要集举国之力,大力的支持平叛,不然叛乱未平,百姓难以安居啊。”
李玉又鄙视了一下奸猾的老头儿,这丞相季宗元说了跟没说一个样儿,他说之言谁都知道,但如何才能做到集举国之力,怎样解决平叛大军的粮草问题才是事情的关键。
“季丞相所言即是,但目前国库空虚,已经入不敷出了,就连臣等的俸禄都已经几月因户部无发之银,而断顿了,作为一国之君的朕都心感不安,觉得毫无颜面,对不住列为臣工。”说完,皇帝李贽也是一脸的愧疚之色。
皇帝李贽此言一出,殿内众人也是赶紧全部跪下而拜,口中还说到:“我等未能为陛下分忧,实在是有负圣恩啊。”黑压压的跪倒了一大片,个个都说惶恐,但这他妈又有屁用,还不如少玩儿几次女人,少卖几个丫鬟,把省下的钱捐献出来,都是光说不练的主儿啊。
“好了,都起来吧,你们也不必太过自责了,这也不是一人二人之事,而是举国上下的穷极之力,下步还是要多想想如何度过现在这道难关,首先是要先把平叛之行所需银两都准备充盈,以备不时之需。”皇帝李贽说了半天还是说到了钱的上面。
“继儿,朕派你司职捐银一事可有进展?”转念,这李贽就看到了站在李玉身后的三皇子李继民,望着他询问道。
乍听到皇帝李贽毫无征兆的问到了自己捐银之事,虽然在上朝之前,心里已有所准备,但还是感到了忐忑不安,惶恐的回道:“父皇,儿臣自接到您的旨意时,就马不停蹄的开始运作,除了先期的挨个溧阳城百官走访之外,还联合户部的钱大人、礼部的周大人、吏部的石大人等,商议万全之策,积极筹措白银和粮草,就目前而言,阻力颇为巨大,好多官员听说是捐钱充盈国库,要不是哭喊没钱,就是表面答应会想办法凑借一点,还有大部分都持观望态度,等着溧阳城其他官员大部分人的动静,总之进展不是怎么顺利!”
“现在可有捐赠之银?”待听到三皇子李继民的话之后,这皇帝李贽黑着脸问道。
“禀父皇,到目前为止,还未有人捐出银两。”三皇子在皇帝李贽的逼问之下,也只得实话实说。
“哼!一群只知道往自己手里捞钱的蠢货,要知道平乱不济,国则无安稳之时,民则无安居之日,朕这大燊朝也将岌岌可危,到时候就拿着钱去棺材里花吧。”在听到三皇子之言,现在离自己交待开始运作之事已经过去了近有月余,竟然没有收到一份捐银,一时这让自己很难接受,心情也开始变的更加阴沉起来。
霎时间,谁也不再言语,整个朝堂的氛围变得很是肃杀,压抑的在场之人都是大气不敢出,心也是怦怦直跳,就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是好。
“儿臣要捐银一万两,先于捐银之事开个好头儿,为父皇分忧。”这时,一向爱出风头的太子李玉站了出来,俯身拜道。
“噢!玉儿,你真是一鸣惊人啊,看来你也不愧对你这当朝太子的名号,也不枉朕对你的殷切期望,真是如你所言,开了个好头儿啊!朕心甚慰,朕心甚慰!”当听到李玉突然的说出要捐出一万两银子,这皇帝李贽阴沉发黑的面孔,开始有点血色,也不似开始那般难看。
太子李玉此言一出,可就是把朝堂上的一帮众臣逼的无路可走,你想啊,人家太子都捐钱了,你作为大燊朝的百官一员,总不能意思都不意思吧。
于是众人都纷纷上言,这个说要捐两千两,那个要说捐一千两,有的多,有的少,但当着众位臣工同僚的面,尤其是此时可是大向陛下献媚的好时机,众官岂会错过,一时间,在三皇子的记录下,竟然捐赠之银已经达到了三万四千八百余两纹银,虽距陛下当初定下八百万两的差距很是巨大,但毕竟也是有了个好的开始,已经有钱进账了,三皇子的踌躇的面容上,也有了一丝勉强的笑容,连连拱手感谢百官的对自己所司职之事的支持。
可底下心里却在想,四弟李玉此番作为虽然解决了一时的燃眉之急,但与那父皇要求的可是差之甚远,况且四弟为了解决自己的烦忧,这一下就拿出了如此一大笔银子,心里很是不安,觉得因为自己之事而连累了皇弟,心中苦涩滋味可想而知。
“玉儿虽然平日里行事乖张,但关键时刻我们还是看出了作为一个太子应有的气量,朕今日对太子之为,大受感动,朝中百官都应效仿玉儿为我整个大燊朝的江山社稷而着想,朕本应对玉儿此为给予重重嘉赏,可眼下正是困难时期,朕也不能说些口头上的奖励,弄那些虚的来敷衍于你,等度过了这段危难阶段,国库充盈了,朕定当予以重宝加以赏赐,以奖玉儿今日之为国为民之举。”虽然皇帝李贽对李玉的捐银没有实质性的奖励,可听到此言,也是让朝堂众人看出,皇帝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