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不正经的家伙。
花满楼撮使着小红,让她把金蚕蛊外面的茧撕开。
在小红这个暴力小萝莉的大力下,金蚕蛊的茧几下就被扯坏,她伸手就从里面揪出一大只通体金黄色的虫子,几下爬到我的肩头,伸手喂我。
我张口吞下去后,只觉得一股热气立即从小腹升起,扩散到我的全身,让我浑身暖洋洋的。
好像忽然之间,身上有着使不完的劲儿一样!
当真如花满楼所说,这金蚕蛊,是大补的东西。
等我吃完金蚕蛊,花满楼松开手,从旁边凳子上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白纱布,又拿出一个小瓷瓶,洒了些粉末在我俩的伤口上,这才开始帮我和白小舞包裹伤口。
我的伤势倒是问题不大,皮外伤,随便包扎一下就行了。
倒是白小舞,我实在是担心,她的心脏被小红一手抓破,就这么包扎一下就能够复原?
白小舞虽然还处于昏迷状态,可脸上的淡金色已经渐渐退去,我松了口气:看样子,金蚕蛊的毒已经解除。
抬头看看天色,这才发现夜幕低垂,天已经开始黑了。
这与金蚕蛊的一番较量,不知不觉里,就过去好几个小时。
花满楼抓了把米下锅,熬了一锅粥,让我看着点,小心烧了房子。
傣家的这种竹楼住起来是真正的冬暖夏凉——虽然大雪山几乎没有夏天,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生火的时候,容易烧了房子。
大多数情况下,村子里的人都以柴禾或者煤炭为火源,并不像城市里用电磁炉煤气什么的。
我在火堆边休息了一会儿,在火光的烘烤下,浑身开始出汗,好似有一股暖流在我身体里游动,沿着小腹,开始像四肢百骸扩散。
这应该是金蚕蛊的药性发作了。
我本身体质属阴,全年都是手脚冰凉,是基本上不出汗的人,这一出汗,就感觉热得难受。
物有两极阴阳,体质也一样。
我天生寒体,如果身体里热毒太旺,反而容易生病。
这种情况下,我果断运起炼尸功。
说也奇怪,炼尸功本来是需要身处阴煞之气极重的环境下,才能够聚煞成气,转换成尸气的,可偏偏这时候,我运起这门功夫,反而流畅至极,一点都不脱离带水!
花满楼的家中,自然是没有阴煞之气的,这点我最清楚。
那这炼尸功炼化的尸气又是怎么来的?
我琢磨半天,循着功法的迹象找去,终于明白过来,感情这炼尸功,炼化的是刚才我身体里升起的那股热气!
这怎么可能?
那股热气,明明就是大补的东西,跟阴煞之气截然不同呀?
不管我怎么纳闷,尸气确确实实汇集出来,正一点点流入我的心脏,在那里汇集成水滴状的模样。
然后,又通过我的心脏,扩散到我的全身。
这一收一放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手腕传来麻麻的感觉,能够清晰察觉到伤口正在飞快的复原,远远大于平常的恢复速度。
这就是尸心的效果?
作为活尸,我的恢复能力已经比人类强好多,基本不会生病感冒,就算上次与罗钢那一场战斗,已经伤筋动骨,也是几天就恢复过来。
而现在按照目前的恢复速度,我估摸着最多几分钟,我手腕上的那两道口子就得愈合起来。
小红带着雪蛛趴在我的旁边,似乎也察觉到我身上的变化,并没有打扰我。
“哟,你终于察觉到炼尸功的好处了。”这时候,花满楼提着一个盒子,裹着风雪从门口走了进来。
我散功入心,站了起来,接过他手里的木盒子,打开一看,居然是烤肉。
“吃饭。”老头儿豪气干云的说。
找来两个小凳子,又弄点咸菜,把烤肉一切,我和花满楼坐下,就着烤肉喝起了大雪山特有的烈酒。
小红也有模有样的伸出腿,坐在我身边,拿着个杯子,学我们喝酒。
花满楼一边跟我碰了一下,一边叮嘱我:“等你回去,如果这小丫头饿了,你就给她喝酒,能够压一压她身体里嗜血本性,说不定时间长了,能够去掉她的凶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