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好奇,银笑风突然伸手如电闪般扣住曲文的脉门,把自己身体的真气传了过去,当两种不同的气场碰到一起,瞬间引起剧烈的气流爆破,将俩人同时弹飞老远。
“你……”曲文缓缓直起身子睁大了眼睛。
“你……”银笑风也是一样。
俩人都像头一次遇到和自己一样怀有特殊功法异能的人,呆若木鸡的望着对方。
“你也是修道的人?”俩人愣了半天,银笑风首先问道。
“呃~算是吧。”曲文挠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长久以来还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体内有灵觉存在,其实就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修练的是那路功法。
见曲文面有难色银笑风还以为他不想说,因为现代修行道家功法的人越来越少,最后要么被别人当成是骗子,要么就真的是骗子。
“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这里又没有别人。说出来又有什么关系。我先说吧,我师承……,我也不清楚,我师父外号华龙道人,我跟着他学的是《九鼎归元》,你这功法是?”
曲文一个劲的挠头,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知道怎么说。想了半天:“我也弄不清楚自己学的是那路功法,我师父只教了我半天功法就再也没见过。”
“唉……,都是负责的师父。”
俩人同声长叹,再看对方突然有一种遇到知音的感觉到。唯独梁山满脸莫明的站在旁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俩人会突然被弹开好远。当气流爆开的时候,他只觉得有一股劲风吹过,吹得人脸生疼。
“哥,这是怎么样,你们说是功法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二太爷又背着我教你什么了?”
曲文转头看向梁山,这事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也不好解释。干脆暂时骗他说:“这不是二太爷教的,我去上大学的时候遇到了位高人,他传了我这门功夫,可是他只教了一遍就走了。所以我想教你也不知道该怎么教法。”
银笑风跟着点了点头,功法除了要有名师教导还要本人有极高的天资悟性,因为当中很多东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不过看梁山的样子倒挺适合学《九鼎归元》,这是一路非常刚猛的内功心法。
“你真想学,我可以教你我们门派的《九鼎归元》,你哥那套太绵柔了,就像女人学的东西,应该不适合你。”
猪八戒曾经说过灵觉神通是一种很了柔和的功法,而银笑风所使的却是一种很霸道的功法,所以当两种功法碰到一起的时候就会发生激烈的排斥碰撞。
梁山本来就是个武痴,从小不爱读书,偏爱习武,一听到银笑风的立即跳着过去,巴结道:“笑风大哥,只要你肯教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银笑风神色一懔,连退两步:“站远点,我只对女性,漂亮女性感兴趣。”
看得出银笑风是一个女权至上者,也不知道他会为漂亮女性服务到什么程度。曲文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又回到中间放着的五彩花卉纹盖罐边,神情认真的问道:“笑风,我想问你,这罐子究竟是谁做的?”
难得遇到同道,虽然有些戏剧性,银笑风没打算继续隐瞒,检查了下五彩花卉纹盖罐,还好刚才的气流爆炸没把这个罐子给震坏。
“说实话这个罐子和你之前见过的那几个仿古瓷器确实是我做的,其实也就是想弄两个钱花花,你不会去告我吧。”
银笑风说着脸上神情却一点也不担心,正所谓相由心生,第一次见曲文就知道他是那种很重义气的人。男人的脾气好不好首先要看天庭,而地格属阴只有看女人时才用得上。天庭饱满方正的男人,大多性格开朗重情重义。如果是性格脾气差的男人,眉心就略显得窄小。用个科学的**,性格开朗的人由于喜欢笑,所以颜面神经宽松,眉心也就会慢慢的跟着舒展开。如果是容易生气动怒的人,长期板着个脸,眉心也就会变得窄小。
曲文询问几件仿古瓷器的事,其实是为了了解诡异气场之迷,如果迷团解开自然不会再管仿古瓷的问题,最少不会那么关心。
“难怪你先前拿出来的两个高仿瓷和你做的不太相同,说实话你的制瓷工艺在你师父之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银笑风听见得意的笑起:“那是,老龙做这东西是做来玩的,我做这东西是做来赚钱的。这关系到生计问题你说能一样吗?”
曲文笑了笑:“自然是不能,如果是我为了赚钱,也会往一行里死钻,都说了有百万在手不如一技傍身。不过你现在拿出来的这个五彩花卉纹盖罐和我之前遇到的那三件又有些不同,那三件的包浆很纯正,这件却满是现代工艺品才有的火气贼光,这是为什么?”
银笑风拿起五彩花卉纹盖罐,说了声:“你跟我来。”
说完三人一块进到了银笑风的家里,进到木门后边是很长的一道岩石甬洞,约有三米多高四米多宽,沿途放满了各种陶瓷做成的瓶瓶罐罐。走了大约三分钟。眼前的一切豁然开朗。狭长的甬洞里竟然还有一个宽高约两百平方米的大山洞。里边的左侧搭建了两个小木屋,看样子应该是银笑风和他师父华龙道人居住用的。正中间是一些常见的生活用品,如桌椅板凳,在最右边还有一个木屋,银笑风招手带头走了进去。
等走到时边银笑风笑着说道:“欢迎来到我的陶瓷工厂!”
小木屋只有三十平米宽,里边却放满了制做陶瓷用的工具,还有一个小型的火窑,在火窑的上方装了两根长长的铁管子。应该是用来通风和排烟用的,否则在如此狭小密闭的空间里,不熏死人才怪。
在木屋的墙边摆着一排已经做好的高仿瓷器,用灵觉探去上边满满都是和银笑风身上一样的道家真气。
曲文拿了一个白釉瓷下来,雕功做法和华龙道人做的是一样的,但是整体胎质更紧致,几乎到了胎釉不分的程度,虽然胎骨也很厚,但有种温润如玉的感觉,如果不说给一百个人看。最少有九十九个人会认为这是件德化窑白瓷。
“怎么这几件又和那件五彩花卉纹盖罐不同,包浆肥厚莹润?”
银笑风伸手接过曲文手上的白釉瓷。轻轻的抚摸着,就像父亲在抚摸爱子的头部:“那件五彩花卉纹盖罐是试验品,这几件都是我真正的心血结晶。”
银笑风说着把手中的白釉瓷放好,拿起一件半成品,暗运道家真气,然后用一种很细的绒布在表面快速的摩擦,几分钟之后再拿给曲文看,被他摩擦过的地方出现了很漂亮的,足以以假乱真的牛毛纹,而没有被擦过的地方则全是新烧造的火气贼光。
“我发现用我们师门的《九鼎归元》功法摩擦这些高仿瓷器,经过真气的热量可以改变瓷器表面的磨痕肌理,但是气的量一定要掌握好,多一分瓷器就会裂,少一分瓷器包浆就不够真。”
曲文发现银笑风只是示范了下,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由此可见这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
“我能试试吗?”曲文好奇心起,也想试试看。
“试试吧,不知道用你门派的功法会擦出什么样的效果。”银笑风也很好奇的说道。
得到银笑风的首肯,曲文就直接拿着他刚擦拭过的瓷器试验,灵觉放开,身边像散发出一层层气浪。如果说银笑风体内的真气是一道狂躁骇人的飓风,曲文灵觉就像延绵无尽的海水。一个瞬间杀伤力极强,一个后继能力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