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卿寒摇了摇手:“没关系,本来也是我爸让我组队去参加的,又不是我的本意,正好家里有几件朋友送的岛国瓷器所以想请你帮忙换回些国宝来。最后你不也帮我换回了几件好东西,还赚了一大笔。经商可能你不如我,但鉴赏古玩我不如你。那些东西放在家里还不如换成钞票的强。我最后全拿去捐给希望工程了,还因此得到了我老爸的夸讲。听说你前几个月来京城学习。最近还得刘家的小子对上了。”
说到这事,曲文在几人面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小事而已,他想对我的同学不利我就对他不客气。”在记者面前曲文说自己是老师,在几人面前就说是同学,因为在朋友们面没必要玩虚的。
“这事可不小,因为你这么一闹,你看看楼下这些家伙都暂时变得安份起来,生怕被记者拍到拿去说事,要不然他们现在不是在各大夜总会就是在城郊飚车。”乔悦宁说着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红酒,然后慢慢的递到嘴边,粉嫩的舌头还在上边轻轻的舔了一下,动作神情极度撩人。
这俩个女人一个是妖,一个是大智若妖,跟她们坐在一块要有极好的定力才行。
回身看了一眼楼下的大厅,其实跟夜总会迪吧也没什么两样,飞旋的彩灯,震耳欲聋的声音,人影如同鬼魅,同样是乱糟糟的一片。
“我叔说这次的事情实在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让我跟你说声下次你还可以带班里的同学去九华玩,所有食宿全免。”
张华文是张辰的父亲,是张卿寒的叔叔,所以刘天的事才让他帮忙转达一声。在事件初期张华文还一直保持着中立,因为他看不到那边的手挽更强一点,等曲文这边明显强出一头又站着个理字,他才完全站出来让当晚的保安替曲文说话。
有了九华山庄员工的证词,刘天调戏打人的事便再也无法争辩,现在迟迟未定只是因为刘双河还在中间努力周旋着。
“张叔太客气了,他只是山庄的老板又不是先知,怎么知道刘天那种败类会在山庄会干出那么没有人性的事情。这次得到山庄员工做证,免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我倒不担心那家伙会不会被定罪,只是在想他会被判多久?”
“那你想他判多久?”上来之后一直没有开口的李敖说道,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想必他有办法能让刘天被判得更重重一些。
“当然是越久越好。”曲文笑道,有机会朝井里的敌人扔石头,一定要扔最大块的。
“回去我就帮你走动走动。你不用看我,我这不是在帮你而是在谢你,其实你也帮了我了个忙。”
“呃?”
曲文被李敖闹得满脑迷糊,这又是什么事跟什么事,感觉这些人的圈子太宽,在外边动一发就会牵到他们身上。就好比向婉洁,自己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她的朋友。
“你认识李政不?”李敖说道。
“李政……,你是说在我会所对面开会所的那个李政。”曲文的脑子还算好,想了一下就想到是谁。
“没错,你知道那家伙和我是什么关系?”李敖说到李政时脸上毫不遮掩的露出一片怒容。
就算有灵觉在身,脑子再好也不可能好到能猜出对方的想法,能算出他们的过去未来。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是我堂弟。”
“你堂弟!”
曲文这回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好事先从他的口气知道俩兄弟不和,要不然得罪了李政,李敖现在不踩死自己才怪。在心中暗暗说了句好险,好奇的问了出来:“既然他是你的堂弟为什么你这么恨他?”
“因为他得罪了老寒,还想跟我抢女人。”李敖说话也不脸红,虽然他喜欢向婉洁,可是向婉洁并没有表态喜欢她。不过曲文不知道李敖是为了向婉洁才跟自己的堂弟翻脸。
要说好奇是每一个人都有的特性,曲文也不例外,只不过他对别人的八卦新闻的好奇心比较淡,如果李敖不愿说他也不会问的。
“他怎么得罪张卿寒了?”
李敖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然后一口饮尽,他喝酒都是这样,酒吧里常用的酒杯从来不用第二口。像是在润喉,清了下嗓子慢慢说道:“当时我和老寒都在追婉洁,李政那小子却横插一扛进来,我看在自家兄弟的份上也就没对他怎样,其实我知道喜欢婉洁的人多的去了,只是大家在暗中喜欢不敢公开表露出来,可是后来老寒退出之后,李政却到处去传老寒敌不过他,所以我一气之下就跑到他家去,正好他那天和他爸都坐在车上,所以我就把他爸的车也给砸了。”
听李敖说到一半,曲文大致能想像得到为什么他会去砸自己叔叔的车子,首先堂弟跟堂兄争女人就是一件很不够义气的事情,要说恋爱自由堂兄弟之间争争也就算了。但张卿寒退出之后,李政到处去说他不如自己,这不是等于说李敖这个堂哥也不如他吗,京城新一代的四大名人在大家心中画了一个等号,你非说谁不如自己就等于说另外三个也不如自己。而且能想像李政追向婉洁不是真的喜欢,而是想向张卿寒挑战,用另一种方式而已。
想到这又不由的让人感到好奇,为什么张卿寒会退出,以张卿寒的条件绝对不差,跟向婉洁坐在一起比跟乔悦宁更般配。他自动退出一定有自己的理由,也许是为了李敖这个兄弟,也许是为了其他的原因,这件事好奇归好奇,曲文是打死也不会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