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姜伊和钟程过上了十分粘腻的日子。粘腻程度,和之前秦泽舟缠人的疯魔程度差不多,但又有些不同。
钟程还是带着点克制,不论是在上下学的车里,还是在晚上写作业的时候,他环抱着她,虽然会时不时地上手摩梭她的腰或臀,时不时亲一亲,但也不会太夸张,做到让人没办法静心做其他事的程度。
钟程的放纵,通常在写完作业之后。
这时候的他,和秦泽舟、和钟凛没有什么不同,甚至比他们还要肆无忌惮,将她压着,亲吻一遍又一遍,性器不仅磨她的腿,还磨屁股,甚至一遍又一遍地试探地在小穴口磨蹭,粗壮的柱身磨开阴唇,贴紧穴口,抵死缠绵。
这个学期的最后几天,在两人克制又放纵的亲近中过去了。
寒假来临。
刚放寒假的前叁天,钟程和姜伊待在家里,帮她补习。
他是最优秀的补习老师,仿佛无所不能,善于运用最温和巧妙的方式,将知识点和题目讲得浅显易懂。
又是最不守规矩的补习老师,非要让学生以他的双腿为座,箍着人坐在他大腿上,好好学完了一课,或是做完了一张卷子,就压着人亲,美曰其名说是补偿。
黏黏腻腻又过了叁天,第四天,钟程要出国,去他母亲那边。
出发前一晚,他舔着她的耳垂问:“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姜伊摇头,拒绝了。
这算什么,她勉强和钟程有点继兄妹的关系,但是和他的母亲是没有一点联系的,新老婆的女儿对上前妻?想想就觉得尴尬。
而且钟程出国,也是要和妈妈团聚的,她一个外人跟着去……不好。
钟程看见她眼里呆愣愣的出神,脸上没什么表情,牙齿在她耳垂上轻轻研磨着咬一下。
“又胡思乱想什么?”
“没有。”
就算有也容不得她继续想了,因为下一秒,钟程就抱着她起身,径直往床边走,双手一抛,将她送上床。
“帮我脱裤子。”他居高临下望着姜伊。
姜伊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床边,伸手去解他的裤子。
不知道钟程什么癖好,特别喜欢让她自己动手给他脱裤子。
除了他自己特别难以忍受,粗暴地自己脱掉之外,情欲还不太浓时,就特别喜欢命令她动手。
这件事情姜伊陆陆续续做过几次,按理说是该习惯了,但是心里头就是没法习惯,每回给他脱裤子的时候,明明还没做什么,自己的脸蛋就已经通红了,心跳也是乱的。
让她动手给他脱裤子脱衣服,比被他剥自己的衣服还让人羞!
内裤褪下,姜伊看到少年两侧的胯骨,平坦紧实的小腹,以及往下,浅浅的阴毛之间那一根粗长勃发的肉棒。
那肉棒弹了两下,她的心尖仿佛也跟着弹了两下。
她的手从他内裤头上收回,视线别开。
钟程却顶着胯往前一送,那肉棒前端就戳到她脸颊上。
“帮我舔。”他说,少年清峻微冷的声音微哑,染上一层暧昧的情欲,连一向冷淡的眉眼都染上了一层薄红。
姜伊颤抖着张开了嘴,嘴唇叼住他的龟头的时候,往上抬了眼,水朦朦的清纯目光中映出钟程这副模样,心脏砰砰直跳。
不仅姜伊受到了冲击,钟程又何尝不是。
以这样一副可怜可爱的模样看他,偏偏红唇里还含着他的龟头,嘴巴被他的性器撑大,清纯着放荡。
他被她这一眼又勾出了冲动,躁意窜到小腹,性器又兴奋地弹了两下,更涨更大。
然后忍不住,双手覆上她的后脑,指尖插入她的发丝,按住她往自己的胯间送。
性器插进少女柔软的口腔,又湿又热。他紧紧注视着下方这一幕,注视着自己的性器插进她的嘴巴,她的双颊因为他的肉棒而被撑得鼓起。
多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