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他打横抱起来的时候,她惊恐的表情可爱得让人想多亲两口。
——不急,他还有的是时间,陪她慢慢来。
“是你不乖。”
他声音极低沉,微带一丝恨其不争的怨怼。
“我给过你那么多次机会,你却忘得干净。”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抚摸她的发丝,眷恋的神情和满是爱意的眸子,配上这个场景显得格外诡异。
晏时清俯身,吻她紧闭的眼,声线微颤——
“你仗着我的爱无视我,我都一笔一笔的记着。”
“是你把我逼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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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的雷声轰隆,倾盆大雨猝不及防地落下来,到处是行色匆匆的行人。
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五官端正,穿着沉稳简洁,手里提着一个急救箱。
他进了别墅大门,行至客厅玄关处收了伞,开始按门铃。
只消一会儿,门就开了。
男人朝里面的人点头示意,语气恭敬的问好。
“晏先生。”
——开门的人正是晏时清。
他这会儿脸色很不好看,直引着那人去楼上。
边走边说——
“先打镇静,然后输营养液。”
踏在楼梯上的脚步微顿,语气里有着明显的心疼。
“她两天没吃饭了,只喝了一点儿水。”
那人应该是医生,忙不迭点头应着,亦步亦趋地跟着晏时清。
对,他强留住了温涟予,但现下他束手无策了。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甚至早就已经盘算好了一切。
晏家的势力有多错综复杂,远不是温涟予可以想象的;她所以为的最大程度的过分,不过就是晏时清迷晕她。
可晏时清用旁的法子威胁她,困她于此,哭闹,他置之不理。喂她会让人意识涣散的镇定药,掺在饭菜里,饮用水里;别说逃跑,她连辱骂他的机会和力气都没有。
后来她绝食,用尽气力摔了碗盏,欲图用自杀逼晏时清放了她。
——失败也在意料之中。
她努力睁着眼睛,可还是一片模糊;她能清晰感觉到针头进入身体,意识也在慢慢流失。
“冒昧问一句,您夫人是怎么原因导致的精神失常,甚至有了xx倾向?”
那医生出于职业习惯,收拾着药水瓶,顺口便例行询问了两句。
晏时清正弯腰给床上的人掖好被子,闻言停顿了一瞬,才回他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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