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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2页)

是以偷闲

没拧过我,工作狂一过十二点就躺下,不出几分钟就睡熟了,就算能熬住,身体上还是困乏的。他做毕业设计那会,连续七八个小时地对着电脑,不动没事,一动地儿什么需求都来了:吃饭喝水上厕所,眼睛酸得一闭哗哗淌眼泪。想想多可怕,睡着还能被尿憋醒呢,做起程序来什么都唤不醒。他从来就是什么事一旦盯瞄上就跟吸了毒似的,你得承认他这是个劲儿,一般人没他这钻劲儿。

当年小藻儿在某算命网站填了季风的资料,解读个性:为人审慎周密,我说不准。好恶不显露,还是不准。喜欢浪漫幻想又勤奋努力,又字前边还勉强沾点边。一般不会失败第二次?不知所云。对异性和蔼可亲,不算小丫的话,对。即使钟情一位对象也能不为她所觉察……我当时看到这里就让小藻儿换别个靠点谱儿的算算。现在一看,还真应该相信命理所批。

可是季风不为所觉察的钟情对象,是指我吗?他的吻狂热,索求,这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了吧?我没被别的人吻过,没得比较,他吻到欲罢不能的时候也有,一看我的眼又喘着气停下了。

我对跟季风发生关系有点犹豫,他大概从我脸上看得出来。其实我心里清楚地知道,不管他是男孩儿还是男人,都是我喜欢的季风,小时候有小时候的喜欢,长大了有成年人的交往方式,我又不是柏拉图信徒。可他亲我抱我,再亲密我都觉得没什么,就是一想到两人坦裎相对便怯了,全身都特别排斥,不自在。

清晨关了手机闹铃,季风嘤一声翻过身,仍在睡着。他的肩很宽,背部的肌肉结实好看,有着北方罕见的白皙皮肤,跟人打架斗殴这么多年还没什么伤疤,真是不容易。他上学时候是个仗精,成天跟人干仗,上中学时年纪小还情有可原,到了北京也动不动就跟人动起手来。尤其他们球场上那一帮,一个个都人高马大的,哪次打起来我要看见了都能吓哭,他把人打坏赔过不少钱,不敢跟家里说,都是几个姐姐给这败家子儿平的事,完全不长记性,还总说人家是赔钱货。

我从后面勾着他脖子,喊败家子儿起床上班。门咔地被打开,黑群喊:“起来了猪。”

我直觉往被子里钻,季风被惊醒,看我一眼,扭头喝道:“出去!”

黑群尽职说:“到点上班了两位。”万分抱歉地带上门退下,他不知道我昨天没走。

我钻出来:“你撵人干什么?又没怎么着。”

“你不猫起来我能撵他吗?”他转过来抱住我,“脸~红什么?”

“你……”贴紧的身体让我感觉到他的异样,心骇地推着他。

他警告我:“别咕蛹啊,出事儿了我可不负责。”

“哦~~”我用言情小说上得来的知识理解,“男生早上都特别容易兴奋是不是?”

“你研究点有用的!”他面色不善地僵着身体,“不想让我用实践给你证明吧?”

我嘻笑,玩火地亲亲他的下巴,他往后一缩,我再得寸进尺地够着他的唇。

他知道我没安好心,微恼地用一只大手按住我整张脸:“你老实点!”

“你不是一直都挺冲动吗?”我这可不是逗他了,真是感到好奇,莫非说他对我冲动不起来?

“我又不是十七八岁小孩儿。”他眉毛皱得像个小刺猬,哭笑不得地对我低吼,“起来洗脸去你!”

回到家换了衣服,拿上背包挤公车,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情特别好,听MP3还跟着唱出声来。公司电梯门上的字惹人发笑,是前几天才贴的警告用语,本来是:注意安全,请勿挤靠。结果第二天就让人给揭得五花八门,有的是:王日女人,请勿挤靠。有的是:注意女人,请靠。还有:主日女王……一部电梯里一个样,身后行政部的两个女员工也指指点点着窃笑。

上午开了两个小时部门会议,副总工主持的,别的没细听,在散会前点了几个名,明天随总工余建去天津现场盯进度。“手上没活儿的就回去准备一下吧,大概在那边停个四到五天,别忘了去行政签字。”

我很荣幸地名列其中。刚在海边晒伤的皮肤还没缓过来呢,又要下工地去,回来还不得跟喀麦隆人似的?

倒是多出来半天假期。本来想提前打卡去季风那儿蹭顿午饭,可他趁中午功夫给二老板送方案去了。欧娜下午听讲义要抢座,已经在食堂解决过了,听说我要出差,特地提醒我去买防晒霜,曼秀雷敦有个130倍的……不要吓唬人成不?

在楼下餐厅看见秦堃,刚从一辆白色长轿子里下来,不是自己开车,没有直接从车库去顶楼,也因此让低层人士一睹尊荣。及耳短发造型轻飘随意,阳光下能看出几根挑染的古铜色,V字领的湖水绿斜纹衬衫,悬垂的雪纺面料,搭了条素色铅笔裙,那种欧洲的名牌,在秀水还没有做仿版的。腕上缠绕两层的LV皮质手带,与手包同款,奢华又率性,眉眼间散发的韵味令人赏析。我很无聊地坚持她一定做过光子去皱或是通过某种更可怕手段修复了胶原……否则快四十岁的女人不可能有这种光照透明的皮肤。

她半垂着头接电话,迎面遇见人不忘点头微笑,经过我的位置时不知怎么脸一偏看见了我,隔着落地玻璃窗朝我摆摆手,满餐厅食客都将目光投向了我。我比不得秦堃见惯了大场面,不过也是不怕人看的,没客气地将四下探视照单全收。

秦总施施然离去,我想起和她一样同属不美型但眼风出众的鬼贝勒,上次工体酒吧聊天后互换过手机号,按出来发了条短信给他:哥哥,今儿见了秦总,腕带真漂亮,白的,皮的,古姿的。

鬼贝勒回了电话:“算你有眼光,也不看是谁选的。不过好像不叫你说那牌子。”

我就猜秦总不会选那么中性化的配饰,她一贯装扮柔美知性,大抵不是很喜欢听别人说自己女强人,也不愿沾上强干的元素。

这位只在晚上谈生意的哥哥此刻悠闲地正钓鱼,我一听来了兴致:“在北京吗?”

“嗯,延庆,来玩不?”

“想去。明天出差,今天下午没什么事,想找地儿偷个懒。”

“找程程啊,”他怪里怪气地笑,刻意抬高了声音,“365天大闲人!”

“嘿,不太想招惹单身男子。”

“哥哥我也是单身贵族你这妮子……”他碎叨叨念了几句笑道,“等着我叫人把你送过来。先说好,秦堃逮着不要提我,再说我拐她员工跷班。”

车子在一农家小院停下,简陋的细树夹篱笆,当院两棵瘦不溜丢紫洋槐,靠底一间砖木结构的硬山顶瓦房,像山西一带的建筑。房檐头的阴凉处有张圆木桌,几个人围桌坐在墩子上打扑克牌,听见车辆声音扭头向院门口看,我直接对上那头栗色半长发下乌墨般的眼。

“嗨~~”比洋槐树健壮不了多少的娄保安向我招手。

鬼贝勒趁机横向挪身看他的牌面,再不着痕迹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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