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叶子明的语气严厉起来。
方铎知道他有话要问,于是捏了捏叶晓静的脸,温柔道:
“先出去吧,我有重要事情要跟叶叔汇报,女性不宜在场。”
“你们男人,真是讨厌死了!”叶晓静站起来抹了抹眼泪,走了出去。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叶子明沉声问道。
方铎张了张嘴唇,缓缓说道:
“没怎么回事啊,就是贫血。”
“你不是说有事要给我汇报吗?”叶子明问。
“我不是看你有事要问我吗?”方铎反问。
叶子明双眉一横,“你小子真是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行,你不说算了,但我警告你一句,有些事情,不是你这个级别的能担得住的。”
“担不住,就死呗。”
“趁早死!死了以后我立马找个省心的女婿,吃饱了就睡什么都不操心那种,省得我天天为你们担心!”
叶子明撂下一句话,气得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叶晓静赶紧走进来,又是洗水果,又是掖被子,一番嘘寒问暖之后,方铎问道:
“你爸走了吗?”
“走了。”
“打电话把陈鹿鸣叫过来。”
刚才,在方铎见到叶子明的那一瞬间,就做出了一个决定:陈鹿鸣的事,暂时还不能告诉叶子明,这位局领导,是出了名的眼里揉不得沙子,一旦发现自己人出卖自己人,肯定立马就要采取措施。
现在世风日下,人心叵测,好不容易处个兄弟,又是妹妹那么喜欢的人,还是先跟他好好谈谈吧。
半小时后,陈鹿鸣还是那副受气包的样子,走进了病房。
方铎对叶晓静使了个眼色,她立刻走了出去。
“我一直把小盼当亲妹妹。”方铎把这句话作为了开场白。
“我也很爱小盼,所以……”
“所以你就对我隐瞒了自己的身世,你觉得这个理由站得住脚吗?”
“铎哥,你听我解释……我……”
“刚才叶局来过,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没说,就是想先跟你谈谈,好,现在我给你机会解释,说吧。”
陈鹿鸣站在那里,垂着头,想了一会儿,像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然后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直视方铎,说:
“我最早的时候叫林鹿鸣,很小的时候,记不清几岁了,父母就出车祸死了,然后我被送到了孤儿院。六岁那年,当时区里搞了一个一对一资助孤儿的活动,当时我的资助人,就是马山镇中心学校的宋老师。
其实当时我根本没记住他的名字,真正记得他叫宋儒生的时候,他已经停止资助我了。”
“停止资助你?为什么?”方铎疑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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