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甚,这也太?痒了?,你怎么?忍住不笑的,快让我挠挠痒,受不住了?……”
好容易终于写完,他为知道李及甚到底要罚他什么?,明知写的是“擅扶光於东沼,嗣若英於西冥”,却说:
“你写的太?多,我猜不出来,只好认罚,快说,你要怎么?罚我?”
李及甚道:“罚你即刻入睡,不许再玩闹。”
谢宁曜撇撇嘴,笑着说:“这罚的没一点儿意思,况且我猜到了?,你写的是:擅扶光於东沼,嗣若英於西冥!”
李及甚无奈道:“但凡是为了?好玩,你的聪明劲儿便用不完。”
谢宁曜笑着说:“阿甚,你写的这样复杂,我都?猜到了?,必须奖励,你褪去底衣让我写。”
李及甚道:“你又胡闹,我陪你玩这许久,已很够意思了?,快些?睡,不早了?。”
谢宁曜正在兴头上,哪里肯睡,伸手便去解李及甚的衣裳,边解边玩笑着说:“阿甚,你就从了?我吧,往后小爷我必定对你百般呵护,疼你宠你到骨子里……”
李及甚倒也不生气,他早习惯了?谢宁曜这些?荒唐行径。
谢宁曜早看过李及甚大?部分身?体,可还是每每都?想再看,怎么?都?看不够,这健硕的身?型,流畅的肌肉线条,每一处都?彰显着力量之美?。
他用毛笔四处乱写乱画,手也没闲着,一面说着:“阿甚,谁让你长的这样好看,旁人都?远远没法?跟你比……”
李及甚一听便又气的不行,将谢宁曜拉着坐了?起来,十分严肃的问:
“你都?看过谁,将我与哪些?人比?成?日里惯爱贪玩胡闹,我只不与你一般计较,你却丝毫不知收敛!”
谢宁曜原本已经不再怕李及甚,他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不再怕的。
大?约是李及甚在学里与他一起坐,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在家?又和他一起睡,且不论他干出多荒唐的事,说出多过分的话,都?再不生他的气,他便不怕了?。
他已许久没见?过李及甚这般动怒,瞬间又被勾起在宫里禁圆的那段记忆,顿时吓的一动不敢动,嗫嚅着说:
“我、我没有,我再不这样了?,阿甚,你别生气。”
他见?李及甚仍旧一脸怒容,连忙将自己的上衣也脱了?赔罪:
“阿甚,都?怪我一时糊涂,我不是故意羞辱你,你知道我高兴起来就管不住嘴的,我也给你看,这样总很公平了?,况且我们?又不是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