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1945 年为首相,率领英国对德作战,功勋显赫。1951—1955 年再度执政。1953 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被誉为“最伟大的英国人”。著有《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英语民族史》等。
的发展前途;三、公司的待人之道。
十九 各言尔志士人第一要有志,第二要有识,第三要有恒。有志则断不甘为下流;有识则知学问无尽,不敢以一得自足;有恒则断无不成之事。此三者缺一不可。
——曾国藩我的哈佛校友中,人才济济,各自有着不同的经历与才干。我特地采访了几位同窗,请他们谈谈自己对学习,对事业,对人生等的一些想法,录此以飨读者。
科莉丽亚·蒂尔尼来自新泽西州,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政治系与俄国研究系。大学时期曾到苏联学习,并担任过美国国会议员助理。来哈佛经理学院前曾在纽约利曼投资银行任金融分析员。曾两度当选为新泽西州普林斯顿区共和党委员会委员。爱好打网球,摄影和旅行。一九八五年级哈佛工商管理硕士。经理学院女子足球俱乐部队长。
“我一直想进哈佛,哈佛的名气很吸引人。我家里都是搞金融的,我到利曼投资银行工作后对工商界发生了兴趣。我之决定到经理学院来,父亲对我的影响很大,我哥哥也是这里毕业的。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要进入工商界没有学位很困难。
“我对经理学院的评价很高,人才是哈佛最宝贵的财富。哈佛是美国最优秀的人才萃集之地,在这里可以学到很多东西,所以我不愿到别的管理学校,只有斯但福大学除外。我来哈佛的另一个原因是我一向害羞,不敢当着许多人的面发言,可是哈佛强迫我们发言,评分也取决于上课发言,这就给了我一个锻炼的好机会。
“经理学院充满着激烈的竞争气氛。由于女生从小受到的教育没有培养她们的竞争能力,哈佛的女生人数又不多,所以她们害怕。一部分女同学索性利用自己是女生设法占便宜,一部分女同学又矫枉过正,闯劲太足。
“我爱好运动,参加运动能发泄内心的攻击欲和挫折感。你运动好,男同学尊敬你,自己也感到骄傲,课堂上的竞争同运动场上的竞争差不多。学会应付比赛时的压力就能顶注学习上遭受到挫折,或者分数不够理想时的情绪波动,到谈判桌上也能沉住气。所以爱好运动使我能比较容易地对付男于的世界。经理学院不少女同学聪明有余,活泼不足,不够全面发展。她们容易紧张,往往过于认真。第一年的强制性评分的确造成激烈的竞争,这种竞争非常有刺激性,在你拼搏过来之后会给你一种巨大的自豪感。
“哈佛经理学院的最大缺点是它像一部机器,每年生产八百个MBA。一旦你从这里毕业,便自以为既然是哈佛工商管理硕士,有些工作就不屑一顾了。你毕业以后还在和同学竞争,当‘五年联欢’时,‘十年联欢’时,你想的是你有什么成就拿得出来呢?这种心理使你不愿冒风险。现在最时髦的是搞咨询或金融,大多数同学包括我自己都向往那两种工作,一般的印象是最优秀的学生才干那两行。由于自尊心作祟,为了证明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分子,不考虑自己的长短好恶,就上咨询公司或投资银行工作,不惜抹杀自己的个性,这种思想方法害人。学校也有责任,因为学校没有鼓励同学走不同的道路。
“我父母都是共和党人,我的政治观点在一定程度上受他们的影响。我① 曾国藩(1811—1872),清末湘军首领。平”太平天国”起义,官至武英殿大学士,曾任两江总督,并节制浙、苏、皖、赣四省军务。学祟程、朱,著有《曾文正公全集》。
的家庭教育严格,念中学时上的是传统的寄宿学校、但我有造反精神,读大学时,正值卡特执政,学生会多为民主党控制,我向来不愿随大流,担任大学共和党俱乐部主席的职务挺有挑战性。
“我也许将来自办企业,因为我没有排除结婚生育子女的选择,到那时,自办企业比在别人的公司里工作灵活性大得多。我虽然不是班上最聪明的人,但我相信自己判断能力强,有总经理的才干。要在事业上成功必须知道自己的长处,充分发挥它们。
“我的一家都非常幸运,父亲、祖父、曾祖父工作非常努力,因此很成功。家里有钱让我进一流的大学受教育,我到过许多国家。最近去过中国,在中国旅行时我惊奇地发现中国和苏联有许多相似之处,即使两国人不同。
我对中国灿烂的古代文化非常尊重,作为一个游客,我很希望多多看到中国的文化古迹,可是与中国悠久的历史相比,看到的可以说并不多,大概不少宝物毁于战火或被人掠走。俄国的情况也是一样,俄国有丰富的文化遗产,但许多珍品遭到劫难。印度的情况就不同了,印度有悠久的古代文明,但没有经历过暴力革命,权力从英国人到印度人的过渡较和平,所以名胜古迹保存至今的很多,触目皆是。
“在中国旅游时吃的东西比俄国还要差,全北京只有长城饭店有一点夜生活。香港是一个鲜明的对照,香港是一个很成功的商业世界,资本主义也许在香港搞过了头,香港是一个十足的金钱世界。追求个人自由发财致富的欲望是推动香港社会的主要动力,那里人人拼命工作,穷人自认倒霉,这种一心一意发财致富的努力缺乏人情味。从这点上说,香港社会是一个残酷的社会,社会的底层需要温暖,需要有人照顾,香港的贫富悬殊,令人担忧。
将来中国接管香港后如何改变这一局面,将是十分有趣的。
“旅行扩大了我的眼界,使我更加珍惜自己享有的东西,珍惜我们这个自由、稳定、充满机会的国家。我并不认为自己理所当然地应该享受这一切,大多数美国人不懂得珍惜他们所有的一切。我认为自己欠祖国欠社会一份债,应该还给祖国,还给社会。当初我考虑进中央情报局工作也是出于这种动机,希望报答祖国。可是我不愿意住在苏联,又是一个女的,大概永远当不了我想当的特工人员。现在我进经理学院,进入了工商界工作,也许能更有效地为祖国服务。经营好一个企业,为社会创造利润,做一个好公民,也是对国家在尽义务。我没有排除最终进入政界的可能,我进入政治生活的动机还是因为我非常爱国”。
道格拉斯·希斯来自科罗拉多州,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管理科学系,来校前曾任马萨诸塞州参议员财政委员会数据处理与政策分析员。爱好骑马,打篮球,爬山和冲浪运动。一九八五年级哈佛工商管理硕士。
“我母亲早故,父亲是退伍的海军舰队长。我从小在乡村里长大,那儿大多数人眼光狭窄,从未见过世面。但父亲随海军到过世界各地给我很大的影响,虽然我不知道自己长大了想干什么,但不愿在乡村生活下去。我中学的数理化成绩很好,海军军事学院和麻省理工学院同时录取了我,我不打算参加海军,就拿了海军奖学金到麻省理工学院学习,这样毕业后灵活性大些。
进校之后,我很快发现麻省理工学院象牙之培中的理论研究与我科罗拉多乡村日常生活相距实在太远,我对学工程又不感兴趣,因此转到了管理科学系。
“我有一定的理想主义,我不懂工商业,总认为那是一种肮肮的赚钱勾当,所以我去州参议院工作。我的上司是一个很好的导师,他使我懂得真正能学到管理法的不是培养政府官员的学校,如肯尼迪政府学院,而是像哈佛经理学院那样的正规管理学校。在现实世界里,政府官员优先考虑的不是管理,政策的制度也并不都合乎政治科学的逻辑,政治更多的是一种交易。政府里最杰出的官员通常不是来自一所专门培养政府官员的学校,而是来自法学院或经理学院。
“经理学院给予我最有价值的东西是自信。你置身于美国最有才智的人群中,这些人是未来美国的一流经理人才,你自己既不是其中最杰出的,也不是最落后的,而是最优秀者的中游者,意识到你有能力跟这些人竞争,这一点,不管你将来做什么都给了你无比的自信。
“我喜欢实例法,不过要是我没有念过数学性很强的麻省理工学院,我会去斯但福大学的。因为斯但福经理学院的教学走的是中间道路,把课本知识和实例法结合起来,这样较平衡。有的课用实例法教学效率很低。
“经理学院的强迫性上课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