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滑稽到让人想要抱起来狠狠蹂躏一番,可爱的心肝肝都痒痒的呢。
宋惟文正在洗脸,余悦的脑袋撞了下墙后扭向另一边又瓷实的撞了下门才终于找到正确的卫生间入口,晕乎着脑袋瓜子走进来,找到下水孔,旁若无人的开始嘘嘘,边嘘嘘边闭着眼睛打了个小呵欠,其中一只前爪还抬起来掩了掩嘴巴,呵欠完眼角挤出了一滴困倦的泪珠。
好困啊,好想继续睡啊……
余悦闭着眼睛尿完,晃了晃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但是,瞌睡虫好像缠上他般,眼皮怎么也睁不开,好不容易抬起一个缝隙,模模糊糊的景象,倒加深了瞌睡感。
宋惟文洗完脸抽出毛巾擦脸,低着头看见脚边的肥团子正在歪着头坐点头运动……
宋惟文只当这肥团子撒完就回去睡觉,以往这个时候肥团子可都是呼呼大睡的,所以并没有管它,独自走向卧室,余悦本能的遵从昨天下午做出的决定,亦步亦趋跌跌撞撞的跟着宋惟文的脚步走进卧室,间或晕头八脑的撞了下宋惟文的脚后跟。
看着肥团子跟着自己的宋惟文眸光闪着趣味,嘴角的笑有些不解和探究。
余悦乖巧的蹲在门前的毯子上打盹,宋惟文打开衣柜。
余悦睁眼时,正好看见宋小叔光着上半身在衣橱里拿衣服,看着那线条流畅的背脊,精悍却不似健美先生那般鼓胀也足以让人忍不住羡慕的吞了吞口水,余悦瞪着狗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宋惟文修长有型的身材,狗眼仿佛装上了马达,从上瞄到下又来回巡视了一番,等想仔细看看前面是否比背面更加有型,一块儿“遮羞布”从头上而降,狗眼眨了眨,“遮羞布”已经套在了那想要捏捏看的赤身上。
余团子终于清醒了那么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
宋惟文一身运动休闲衣,白色的T恤外面套了件暗青色的直领休闲外套,下身是白色的长裤,一双青白相间的运动鞋,将上班时的内敛成熟男人的魅力又荣升到了居家如沐春风型。
余悦看着宋惟文这一身清爽衣着,啧吧啧吧嘴心道,养眼,却是养眼,这宋家到底是干什么的,莫不是祖宗们一直干了几辈子的好事,才修来了这样的贵气万千?
想到这里余悦呲牙乐了,那要真这样积德,宋家祖辈天天旁的事都做不了只能没日没夜的做好事积德才有这样的子孙福气?哈哈
一人一狗站在院子里仰头深呼气,新鲜的空气洗涤了身体的每一处毛细孔,连最细微的毛孔仿佛都张开了般感受着宁静的微风习习。
宋惟文随意的做了个挥臂动作,活动筋骨,余悦已经完全清醒,跟着做了个弹跳的动作,宋惟文扫了他一眼。
“不去睡觉?”
“汪——”
宋惟文淡然的脸上起了些变化,低笑:“你是在回答我的话吗?”
余悦被宋惟文难得一见的淡淡笑意差点弄瞎了狗眼,hold不住起身率先向园子的门跑去,不理睬宋惟文近似于低语的话。
宋惟文微微眯眼,看着逃窜的肥团子。
余悦看宋惟文仍旧一动不动望着自己,浑身发毛,自动自发的跑向白色的篱笆门,扒拉扒拉门扭头看着宋惟文:“汪汪——”还不走?!
正当余悦被盯得快要炸毛间,宋惟文走近,打开门走了出去,余悦快速的跟着跑了出去。
余悦吐着小舌头晃着尾巴兴高采烈的跟在右侧,宋惟文刻意放慢步子,果真是慢跑着向附近的盘山路前行。
盘山路,顾名思义,山路盘绕着这座树木参天的青松山,周边依次坐落着别墅小洋楼,地价金贵,风景独特,跑完盘山路的话,正好是天朝的著名景观兰定河,河对岸便是市中心矗立的高楼大厦,组成了一处风景蔚为壮观画面,欣赏完了河岸风景,再从兰定河慢跑回来。
当然,余悦并不知道旅途对于他来说颇为遥远艰辛。
沿途两旁都是直冲云天的笔直柏树,绿色的叶子莎莎的相撞碰击,如交响乐,路面平整干净,连垃圾桶都富有创意,现代感十足的路边休息椅,黑色直杆的路灯顶端使用玻璃罩着,想来夜晚不至于清冷萧瑟。
这是余悦第一次出来,心间溢满了好奇和喜悦,行动间也带了些欢快跳跃,四肢交替亦步亦趋的跟着宋惟文,偶有与宋惟文一样晨练的人快步而过,一色的运动装,突出了清晨的活力与旺盛的精力。
余悦忍不住“嗷嗷嗷——”的叫,自以为迅猛的向前奔跑,想让众人感受一下血统纯种的西伯利亚雪橇犬那如狼般跳跃时形成的流线型身材。
嗯哼……
很不幸,你只能欣赏到一枚黑白相间毛球弹起掉落再弹起掉落的可爱瞬间。
余悦很开心,边跑边呲着牙得意的看宋惟文匀速慢跑前进的身体,余悦那笨拙憨憨的肢体让宋惟文感受到了往日独自晨跑锻炼时平静沉闷外的愉快。
嘭——
沉闷的撞击声。
“啊呜——”
余悦只顾着向宋惟文展示自己优美的身姿,等回过头已经来不及刹车,毫不犹豫的一头撞在了垃圾回收桶的壁上,余悦头晕目眩,眼前都是小鸟在围着自己叽叽喳喳的叫,竟然还有西方世界才出现的圣光金色小圈圈,晃脑袋。
宋惟文额角抽了抽,弯腰拎起扒拉头的肥团子,默默的给他揉着。
余悦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宋惟文俊逸的脸。
余悦无辜的模样让宋惟文忍不住扑棱肥团子的脑袋,意料之中的柔软,又扑棱了几下,余团子被扑棱的眼泪花都快要决堤了,不满的“啊呜——”
余悦被扑棱的更加晕头转向,挣扎无效后终于在某人扑棱爽了才得以解脱,介于余团子忘性快,不怎么地记仇,虽然不乐意,但是被放下来之后就迅速完成角色定位,嗯哼,西伯利亚雪橇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