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鳌生初闻‘鲁白术’已故虽有惊异但内心清楚当日他已萌死志。既然‘人’已经身死,鸮羽卫却依然紧咬此事不放想必之后又有重大变故,而这变故定于那些毒害海阳的势力有关。
心中想定刚想开口。
“想清楚了那就老实交代!”关嫣身体前倾,看得钓鳌生如芒在背。
“……”
钓鳌生知道鸮羽卫定会与鲁诸等人审问,必然会知晓蜃楼之事,故而并没有隐藏自己来自蜃楼。
只是隐去了葛丹·扎穆尼尼的身世,只说因《清源疏要》而引发的江湖仇杀。
“所以你们去丹丘也是为寻找那名东云山中客,是也不是?”
“是。”
关嫣看向太叔七的脸色好了不少。
“来人脱去他的外衣!”
“关嫣!”
“脱!”
“喏。”
太叔七正欲阻止,“此乃是我大商官署,放肆!!!”
关嫣呵斥下太叔七亦不敢妄动,与朝廷交恶。
摁住钓鳌生脱去外衣,精瘦的上半身腰间缠着厚厚的绷带,随即也被鸮羽卫扯下。
异形伤口在灯火照射下格外分外醒目,一番暴力拉扯下原本结了痂的伤口撕裂开淌出血。
校事递上邸报,关嫣比对起伤痕,随即说道:“《清源疏要》可是被那些人夺了去?”
“不知。”斗大的冷汗自额头流下。
关嫣示意手下递上一碗茶杯注满水,又在话中取出几缕细不可见的金丝放入杯中。
“金丝闹海!关嫣!”
“说是不说!”
“不知~”
“灌!”
强硬地掰开钓鳌生的嘴将整碗加了料的水灌下,太叔七再也不顾得是否会与朝廷交恶,出手阻拦想要带钓鳌生逃走。
横刀停在太叔七身前。
“太叔七,冲动救不了你弟弟的。”
太叔七复杂地看了一眼钓鳌生,握紧拳头只得作罢。
服下茶水,就有鸮羽卫在钓鳌生背后敲动特制铜锣,随着沉闷的音波传来,钓鳌生腹中顿时如遭雷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