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杏花先生从未和你提起过,不应该啊,既然鲁公子既然习得鲁家秘术又怎可能不清楚这其中故事呢?”
钓鳌生边说边绕了一个身位正对着鲁白术当面,歪着头带着疑惑地看着对方古井无波的面庞。
直视钓鳌生的凝视,鲁白术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不管你如何行事,你我之约应为重中之重,切勿失了蜃楼信誉,言尽于此。”
鲁白术一挥衣袖准备前往渡口过江,余下护卫向钓鳌生行礼后也匆匆跟上。
“若是我说渡口的渡船都已被我包下了,今日无人可以渡江,不知公子如何!”
“哦?!”
霎时气氛凝重两人紧紧对峙。
燕鸿胤本不欲偷听二人对话,不料未说几句两人便剑拔弩张起来,上前正想平息二人气氛。倒是钓鳌生开口。
“开个玩笑而已,包下整个渡口的渡船得多贵,钓鳌生可没有那么多金。”
钓鳌生凑近身前在鲁白术耳边低语道;“功法反噬,怕不是已到极限了,若是此刻与人动手还何谈报仇雪恨……”
“哈哈哈~”钓鳌生放声一笑,“那就如此说定了,随我去刘家荡一观,只需诊断那丁家老汉不需公子出手救治。”
言罢不容分说拉着鲁白术便要前往,初时鲁白术还稍作挣扎随机便任由钓鳌生拉着同去。
燕鸿胤见两人无事也带着竹茹一同前往刘家荡。
刘家荡内丁老汉的情况,人虽已转醒但口中一直喃喃喊水。丁生见老父醒来一瘸一拐地凑上前想听清楚父亲在说什么,怎料丁老汉闻到人身上的水汽突然暴起扑向丁生。奈何丁生天生残疾躲闪不能,随机便被扑倒在地。
丁老汉扑倒丁生的一幕被闻声而来的丁母看见,惊得手中菜刀落下割伤了小腿。谁知那丁老汉突然像是闻到了食物的香气舍了丁生向丁母扑去,一口咬在伤口处也顾不得又衣物阻隔贪婪地吮吸起来。
丁母被吓得动弹不得脸色煞白,丁生匍匐地朝丁老汉跑去想要推开发狂的父亲,被丁老汉无意识的大力一推狠狠撞在桌腿上,打翻了桌上油灯,桐油顺着侧翻的油灯流的到处都是,散落的火星点燃了桐油。
火势伴随着呛人的黑烟瞬间燃起。
“啊啊啊!!!”
屋内火情起得极为迅猛,快速吞噬着一切可以点燃的东西,借着深秋的晚风火势更盛。
周遭邻居见丁家起火纷纷拿出瓢盆打水扑火,然而突然的大火岂是短时间内几瓢水可以打灭的。而且丁家人还不断的哀嚎着更让这些寻常百姓慌神。
钓鳌生一行在不远处见到浓烟滚滚,顿感大事不妙。燕鸿胤越众而出来到起火处,见村民手忙脚乱的模样不甚烦躁,大喝一声:“闪开!”
随即轰出两掌分开火势,一个闪身冲入火场之内,腾挪间抛出两人被随后赶到的钓鳌生顺势接住,自己则提着奄奄一息的丁生冲出屋外。
将丁生放下,燕鸿胤饱提元劲轰向地面。
“擒虎劲-回山!”
飞扬的尘土如大被一样盖下,去势不歇来回三次方才将火势扑灭。
被救出的三人都已经陷入昏迷,竹茹赶到看见三人烧伤严重也不顾的脏招呼众人先将他们转移到避风处安置,然后仔细检查烧伤处的情况小心翼翼地剪开粘连的衣物,命人取来酒水为三人擦拭,同时用猪毛煅烧取灰和麻油调制敷在伤处暂时应急处理。
燕鸿胤甚是自豪地看着竹茹。
此时转醒的丁老汉又腾起身想要抓向竹茹,钓鳌生快过燕鸿胤行动一击制住丁老汉。
丁老汉嘶呀地挣扎吓得竹茹紧紧躲在钓鳌生身后抓着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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