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军制精干,凡征召入伍者需得家世清白加之军队纪度严苛养成的军士都有着崇高的纪律性断不会轻易触犯法度,而因伤退伍的军人更是大力抚恤妥善安置,其中必有蹊跷。
“无事,去吧。”
“好好,好的卫官。走走走。”
“鸮羽卫!呵!”
这一声顿如惊雷乍现,惊得在场众人冷汗齐出。
“且慢。”
女子冷然上前,“我乃鸮羽卫九曜,你有何不满皆可说来,我自可替你做主。但若你说不出个一二来,那侮辱鸮羽卫是什么结果,想必你应该会很期待。”
“九曜?不过是沆瀣一气。”
“放肆!”
陡然而至地拳头稳稳地停在眼前,劲风带起发丝,却也只是这样罢了。
那人不为所动,任拳头停在面前都不曾后退半步。
“好狗胆。”
“闹完了吗?闹完了我走了。”拄着拐一瘸一拐地离开,落拓的背影却是如此坚毅。
“午大哥!这里,这里。”
一名身背木箱的青年正在不远处招手。
“我叫午郜月,要想查我随时奉陪。”
冷不丁的丢下一句话人已渐渐走远,路虽长,腿不便,但终有走完的一天。
“将疑犯带走!”
感觉失了面子,随即怒斥捕役尽快将钓鳌生押入大牢。
“你和我走!”
不容拒绝地带着七哥来到官署内的凉亭坐下。
“关九曜许久不见,想不到气性还那么大。”
“我倒是没想到,像你这种吝啬鬼居然会跑到丹丘风流快活。”
“彼此彼此。”
“闲言少絮,你弟弟在海阳的事,你知道多少?”
“首先他不是我弟弟,其次海阳的事与他没甚关系,只是无故被牵连了罢了。”
“呵,你果然知道什么。我劝你最好不要沾边。”
太叔七双手手腕相合作出一副要被镣铐的模样,“那我现在是不是也要去牢里了。”
闻言关嫣怒极一掌拍在石桌上,“来人!把他带下去,和那钓鳌生关一起。”
“不劳烦了,我自己去。”
太叔七起身离了凉亭就向大牢方向离去。关嫣坐在石凳上久久不语,直到手下校事前来附耳说了什么才起身,也朝着大牢跑去。
就在关嫣离开不久原本完好的石桌再也承受不住裂成几瓣轰然倒下。
来到牢房,众多囚犯好不容易才睡下又被吵醒,刚想发作见一群人来势汹汹瞬间蔫了装作熟睡样子,只是眯着眼在偷偷观望。
“你们两人出来!”
七哥有些疑惑,自己才在牢里坐下没多久,这关嫣又发什么疯跑到这里传唤二人。
见此时关嫣身后跟着的不在是捕役而是整队玄衣的鸮羽卫,暗道不妙,乖乖跟着鸮羽卫来到审讯室内。
“钓鳌生,鲁白术已被鸮羽卫击毙在海阳汤山,说说吧你知道的。”
关嫣极力压制着内心的火焰,尽量平和地审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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