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脸皮直抽抽,轻踢王浩,低声说道:“过了。”
一直坐在车上的王义也说:“浩哥,确实过了。”
铁男一叹:“阿浩,你费心了,编故事废了不少,你经常说的内个脑细胞吧?”
“可不是嘛!俺今年十几岁,俺爹娘还不到三十正壮年,让阿浩这么一说,我只能对你说,父母在不远游,告辞。”
王义也替王二三好几个发生:“我们都是孤儿,也没有父母啊,还有咱们这么也没有听说有种桑,那不都是往江南那边走才有的吗!啥时候毛毛虫也能吐蚕丝了?”
几个小的不省心,交头接耳:“毛毛虫也吐丝。”
“毛毛虫吐丝不结实。”
“我不喜欢毛毛虫,长大了一到夏天可吵了,在树上吱吱叫,可烦了。”
“你说会叫那是知了,不是有那么句话,螳螂捕蝉再吃黄雀,知了厉害吧!毛毛虫长大是蜻蜓吃蚊子的。”
“错了错了,是扑凌蛾子。”
王浩想着煽情,结果都是现实主义者,看着王义还一脸的疑惑像真事儿似的,这哪是质疑毛毛虫吐蚕丝,这是质疑他们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王浩不得不纠正弟弟妹妹们:“不是螳螂捕蝉再雀,它不能通吃,蝉就是知了,螳螂捕的就是它,这句话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才是通吃的赢家。”
王浩深呼一口气:“还有谁说的,父母在不远游,孔夫子他老人家还有下半句,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咱们拢共就没走出多远,恨不得家里喊一声回家吃饭,在这都听得见,咱就别矫情了,干点正事行不!”
虽然都是乡下孩子但伺候人的事儿还真都没干过,按王浩说道还要找鳏寡孤幼,这就是难为人。
有质疑声:“那要是有瘫痪动不了,吃喝拉撒都得人伺候,也太脏了点吧?”
柱子眼睛一亮喜道:“嘿嘿!我们嫌脏,可有人不嫌脏啊。”
柱子与众人挤眉弄眼,又看向王浩。
王浩没想到挖个坑结果矛头竟对向了自己:“”我可你们都干净多了,袍子是旧了些但干净。”还在自己退色严重的衣角上抚了抚。
“嘿嘿!别抵赖哈,我可是都看见好几次。”柱子眯眼说道:“好几次,都看见你在你家后院用偷偷摸摸的,你干啥了,嗯?”
柱子挤眉弄眼,会议不明的王浩蒙圈,他啥时候偷偷摸摸了,还是在自己家。
“我在自己家我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嘛,你想说啥就说别遮遮掩掩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柱子一看这是垂死挣扎不承认。
“我可给你留着面子呢,是你逼我说的。”
王浩回忆一下,他就有事没事喜欢去拉拉媳妇小手,跟媳妇瞧瞧说几句图文情话增进一下感情,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怎么能扯到干不干净这来。
“你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是比柱子你爱干净。”见铁男也有话说的样子,王浩切了一声道:“铁布衫你别说话,想想曾经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