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眼珠乱转:“既然是你收了我侄子王浩的菜方子,你来尝尝我这菜,肯定比王浩那小子做的好吃多了,这样吧,我愿意把菜方子卖给你,价格咱们好商量。lehukids”
王家庄,李父正讲着文字的由来,仓颉造字,天降异象,天雨粟鬼夜哭,讲的生动也把自己和一帮人带到那个莽荒时代,非常投入。
可王浩破坏气氛,讲课以来动不动就打个喷嚏,动不动就打个喷嚏,把他好好的情绪都给破坏掉了。
李父又讲秦皇统一六国后,各国文字异形,非常紊乱。秦皇统一全国字体,统一货币,度量衡,就以秦国通用的小篆为准。
可讲着讲着还是被该死的喷嚏声打断,喷嚏还是王浩发出来的,李父是真心够了,这还有完没完,教这帮没有天赋呆呆的傻孩子们识字,他能答应,也是一时兴起,之后就后悔了这活就是个烫手山芋。
王浩也觉得委屈,他也不知道是咋的了,难道是谁在背后叨咕他了,不然这喷嚏说来就来,再说了打喷嚏他也控制不住啊,他老丈人至于像是要咬死他似的看人嘛。
王浩也想,不是有人背后念叨他,那会不会是半夜和王数字,也就是王二六那帮小子半夜抢被子着凉了,被老丈人眼神剐来剐去,虽然身体不疼,可心灵上会有创伤的呀。
李父瞪着王浩说道:“王浩,你是怎么回事,扰乱课堂秩序,你要是再打断讲课,你就不要在这听课了,哼!”
李父表情很严厉,王浩那是相当委屈。李父这番苛责的话,可是真真的给柱子王虎他们找到了灵感,一个个不大灵光的脑瓜子里都是弯弯绕。
是不是扰乱课堂就能出去了,他们就不用在这劳什子的听课识字了,他们要不要也添添乱,被撵走就不用在这受折磨了,柱子王虎几人对视,跃跃欲试。
可下一刻李父说道:“不用在这听课,因为我手中的戒尺,会教你扰乱课堂是什么后果。”
李父又对跃跃欲试的柱子他们冷笑的说:“你们想不想也试试我手中戒尺,打在身上会不会痛啊?”
柱子王虎像上了发条似的脑瓜子只摇晃,柱子王虎还信誓旦旦跟着指责王浩耽误他们进步了,王豹铁男帮腔附和,反正就是他们记不住先生教的字,都得赖王浩瞎捣乱。
王浩想上去咬死这几个不讲义气的人了,你们脑瓜子笨,跟他打不打喷嚏有毛的关系。
李父叫停了这帮小子的嘴炮,课他还是要继续教的,在戒尺的淫威下,一个个又变成乖宝宝,就是几人脑袋瓜子里容量小了点,真心记不住。
栾伯对钱氏说的话唬了一跳,连忙摇头摆手说道:“大娘子,大娘子,这话可不敢乱说,我们闲味居花重金收购的新菜方,那是绝世的佳肴珍馐,可不敢和大娘子做的相比呀。大娘子你还是把你与珍意楼的事情先解决了吧!我就不尝了,你让姚掌柜的尝试吧!”
钱氏看着自己缕缕早拒,就连同村的姐妹也是脸上写满了嫌弃,钱氏的心,那是拔凉拔凉的,难不成真是王浩跟他那死鬼娘学的,那女人留给王浩的菜方子,不是偷着跟她学的手艺,那她怎么办,人家饭馆子得人可不是善茬,可还让她赔钱呢。
就在钱氏迷茫的这时候,小三子喊道:“账房先生,这婆娘毁了我们三斤多的好肉呢,可不能轻饶她,还得让她赔偿食材钱。”
小三子也有自己的考量,自己是跟着这婆娘在后厨一起的,要是这婆娘不赔食材钱,回头掌柜的找他算账怎么办,说他没看好后厨,让他赔他是不惨了。
大厨和账房一听,想起这码事儿了,让这婆娘赔的损失,可不是盘子这一点呀,这婆娘的罪证又多一项。
“对对对,大家不知道,这婆娘毁了我们几斤的好肉,都被她吃了,这不是我们珍意楼承担不起,而是她做的着实过分。”
大家投向钱氏的目光更是鄙视,怪不得这婆娘不断地打嗝呢,一开始还以为这婆娘是被人追赶,吃了风,现在都明白了,这是吃了肉啊。
王家庄婆娘们觉得她们的脸比起钱氏还是不够厚,她们可都饿着肚子呢,钱氏倒好不管怎么样先造个饱,都觉得这脸再次被钱氏丢光了。
看来菜方子是卖不出去了,钱氏知道,要是她再承认了吃了那么多的肉进肚子,那她就得赔钱了,赔钱,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钱氏果断摇头否认她吃了人家不少肉的事。
“污蔑我,我,我才没有,我做出来就是这些菜,我没吃。”
小三子急的跳脚,叫喊:“她说谎,她吃了,她还贿赂我,硬是往我嘴里塞来着呢。”
账房说道:“哼!我们有证人,也有采购清单,都是证据,你这婆娘,还有什么好说的。”
钱氏否认:“证据,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厨子啥的偷了。”大厨火了:“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