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一旁的肖涵静使了眼色让一旁的丫鬟搀扶着,估摸着徐静如就要软倒在地了。
一切的发生总是那般短暂,不过对于始终关注那边的舞悠然来说。这点时间已经完全足够了。
看不出,这卓家父女的死亡与这两人居然也有几分干系。
若是记得没错。那时的二人还没进童家的门,连妾侍都算不上。
至少在童江月的记忆中,肖涵静与徐静如这两位是在江心进门之后不久才进的们,三人都是以贵妾入的门。因为江心的怀孕而抬了她的身份,当了继室夫人的。
现如今二人的表现可就耐人询问,不得不怀疑。当年童宇崇真的是先认识了江心后,才因为婚约问题。才迎入了肖涵静与徐静如进门,那个时候三人才是初次见面这种事情。
有了疑点,自然就会联想到很多,或许许多事情并非江心所想的那般,至少江心后来的遭遇与冷待,无论如何都像是应该遭遇的事情。
哪怕江心与家里人闹翻了,可好歹也是姓江,是实打实的官家小姐,童宇崇那般在乎身份名声地位的人来说,根本不可能这般轻易放弃这么一张好牌,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才有了后来的事情发生。
若是没有,那定是存在着连江心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造成了后来的杯具,以及童江月的冷待。
不过说起来,以童江月的容貌而言,就好似触动了隐性基因一般,童江月的容貌与童家的绝大多数人有着很大的差异,就跟童万齐一般,跟家里的人不怎么像,好似外来人一般。
对了,说道童万齐,舞悠然险些都忘了让春花调查的事情了,看来等检查过童卓氏的尸体后,回到童家时,应该询问下春花调查的进度了。
现场在喧闹了一段时间后,秋玉茗已然好奇的率先一步来到了棺材所在,检查着这具未曾腐朽的尸体。
待得舞悠然走来时,秋玉茗已经大体的检查了一番童卓氏的尸体了,甚至于还触碰了一番尸体,戳了戳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确实如同看到的那般富有弹性,白璧无瑕。
这样难得遇上的机会让秋玉茗显得兴致盎然,连舞悠然的靠近都毫无所觉,只是摆弄着童卓氏的尸体,为她检查了身体。
从手腕到腿部,再到脖子与头颅一一检查,至于躯干的位置,毕竟是女子,哪怕已经死了,秋玉茗依旧恪守着最后的底线,等待着舞悠然的到来,让她负责检查。
虽然觉得秋玉茗这般做实在没必要,反正人都死了,这些顾虑根本用不上,不过转念一想,毕竟他又不是专门的法医,心理底线这种东西终归是归咎于当前社会的具体状况形成的。
能够主动检查手脚头颅,只是避开躯干已经算不错的让步了。
接过了秋玉茗的检查之后,舞悠然只是目光一扫,就已经得出了这具尸体的具体数据,尸体里面的脏器依旧新鲜,就跟刚死的时候差不了多少,可见保存字完好出乎意料。
躯干位置倒是未曾发现异常,根据这位卓小姐身前的资料得知,这位卓小姐曾经卧榻长达半年之久,药就没断过的,体内多少淤积了些许药毒,也算是正常,不过这些药毒并不足以令人致命,却会让人显得更加虚弱,让人有种风中残烛,随时会会被吹灭的错觉。
可事实上,算不得太大的事,不过只是显得没什么精神,有一段时间的虚弱而已,只需要过了这段时间后,自然又是生龙活虎了。
不过,在扫描到头颅之时,却是有了意外之喜。
因为死的时间有些长,虽然尸体依旧保持完好,但是一些细微的伤口也就变得隐蔽起来,不如白骨之时一目了然。
“如何?”秋玉茗见舞悠然收手后,这般问道。
“略有几分收获,不过且不忙,先将尸体抬到白布那边放好,也好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所需的证据。”舞悠然应道,眼中的自信让秋玉茗看出了门道,至少可以肯定舞悠然定是发现了什么,可以怎么这位卓家小姐死于非命的证据。
“那我就等着拭目以待了。”
“没问题。”舞悠然应道,许仵作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却也察觉到了定是有什么重大发现,舞悠然才会这般说。
为了寻找到属于的答案,许仵作自己也亲自检查了一番,除了未曾解开童卓氏的衣领检查之外,手脚与头部方面都已然一一检查了一番,以他的目力自然不可能发现什么。
连秋玉茗都无法一下子发现的事情,若是许仵作能够发现,那才奇怪了。
衙役将童卓氏从棺材里抬了出来,众目睽睽之下,在白布上与一旁的白骨有着明显都对比后,才让人更加发现这位童卓氏尸体的保存时何等的完整,也更加让一些疑神疑鬼的人心中更加偏向鬼神之说,窸窸窣窣的低语中,含冤莫白的说辞不胫而走,都诉说着这童卓氏的死不同凡响,甚至于连带着卓老爷的死也让人猜疑着其中的可疑点。
以往的猜测就好似一下子被扩大了一般,谋财害命这个词虽然私底下传着,但是那一双双扫向童宇崇一家子的猜疑眼神,却是已然将童宇崇当作了罪魁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