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想上她。
没有人知道,从昨天到今天,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只记得温软的唇吮吸他下体的时候,那种直冲云霄的快感。
令他失去所有理智。
他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校服拉链,陆小萄却早有防备般,一双手死死锁在关口。
宿冶索性将她彻底嵌入怀中,他滚烫而硕大的男性器官早已硬得不像话,紧紧地压住陆小萄的腹部。
横亘在那里。
仿佛在宣誓着一场势必进攻的战役。
“小萄,”他的声音又低了些,仿佛在诱哄,“松手。”
宿冶明明是第一次做这些事,却聪明得紧,每一步都如老手般如鱼得水。
平日里的牙尖嘴利消失殆尽。
“小萄。”他又唤她,“你说的,今天过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唇齿含混不清地搅弄着她的,字句却异常清晰。
“我答应你。”
宿冶覆上陆小萄略有松弛的指尖,低喃:“刚刚我已经找律师去学校取证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后续的决定权,都在你。”
一直视若旁观的陆小萄猛地发现,自己突然重获了身体的控制。
她的唇舌还在和宿冶纠缠不清。
她可以推开的。
但那个臭东西把主动权交到了她的手上。
她在迷蒙的水色雾气中,清晰地看见宿冶黑色长睫下压抑的浓密欲望。
在一眨眼的功夫里,陆小萄想起很多事。
擦身而过的冷眼、厕所里的窃窃私语、排队时的指指点点。
“绿茶”、“婊子”、“勾引江嘉许的骚浪贱”。
超话里对她从身高到长相、再到学习成绩家庭背景的挖苦讽刺。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错的不是她。
陆小萄一个人在冰冷的地窖里待得太久了,而现在,颤抖的指尖终于被宿冶的手递去了温度。
校服的锁链也终于缓缓降下。
陆小萄闭上眼。
去他妈的糟糕的一切,就当个烂人好了,她什么都不想管了。
在花洒下纠缠许久的两人,一个湿得不像话,一个硬得不像话。
宿冶把陆小萄抱到床上,两人还浑身湿透,连擦毛巾也懒得。
他的指尖有些薄茧,甫一触向陆小萄私处,便惊得她一片战栗。
穴口那样软,还那样滑,不是被水淋湿的。
他慢慢摩挲,寻到一片突起处,怀里的少女弓起了身,唇也被死死咬住。
宿冶缓缓地用带着温度和力量的指尖在那处打圈,阴蒂慢慢胀起,她眼睛闭得更紧,丝丝的嘤咛从唇角溢出。
他仿佛攻克一道绝难的数学题般心中欣喜得不像话,俯身朝着那绵软的唇角吻了上去。
“小萄,乖,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