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龙云,在睡梦中依然保持高度的警觉心,当听到房外有一丝细微的足履声时,她便清醒了。
起初她以为是向景天摸进来,准备报“一张”银票的仇,但是来者的动作太过滑稽,手脚太不灵活,完全没有练家子的气息在,一看就知道是不会武功的寻常人。
等了老半天,才见“他”撬开了门闩,偷偷的靠近床畔,浓郁野艳的香味扑鼻而来,龙云当下了解这个“他”是“她”。
而在霸风寨唯一有此大胆作风的女子,也只有出身风尘烟柳的何媚儿。
一抹诡异的顽皮心思闪过眼底,龙云左手轻轻捏碎刚提炼的蓝紫色药丸,指尖一挑,细末在帐幕内散成无形,一切都在眨眼间完成。
屋内未掌灯,幽幽暗暗的床上,有具忽明忽暗的人形躺在那。何媚儿卸下全身衣物,赤裸着身子掀开帘幕,小心的拎起棉被的一角跨进去。
见身侧的人儿没有反应,她心喜的将身子靠近,一只细手慢慢的摸上小腹,轻巧的解开亵衣,顺势往上挑逗“他”的敏感带。
咦?烈变瘦了,皮肤滑嫩如丝?好像……女人的身体?怎么会这样呢?他用了什么仙药不成。
再往上摸,不对劲的感觉让她有了片刻的迟疑。为了达到目的,何媚儿继续往上摸索,柔软圆细的触感令她一怔,再迟钝她也知道手中握的是女人的乳房。
“啊――你……”何媚儿惊吓得连人带被滚下床。他怎么变成女人了?
“好吵哦,我就知道你有特殊癖好,所以乖乖的任由你摆布。上来嘛!我们继续,我好喜欢你的抚触哦――”龙云故意装作“女同志”的说。
“你……你有毛病,我才不……”好……好恶心,她……她是……
“发生什么事?”雷非烈一听到尖叫声,随手拿了件外衣披上,马上从客房奔到主房点燃油灯。
“啊――”室内一亮,何媚儿又吓得尖叫,连滚带爬出去,顾不得衣衫不整,以为雷非烈有毛病,一下子女声,一下子男音。
“何媚儿?!她到寒月居做……啊!该死,她是来献身。”同样的手法,居然笨的重复使用。
龙云扬扬眉。“哦!你很了解她嘛,我还以为她是来聊天的。”人走了就算了,连棉被都拿走了。怕冷叫人加床被子嘛!干么抢她唯一的一床棉被,真是太不够意思,枉费还让她自我消遣一番。
“你没事吧!”
她淡淡的说:“除了失身之外,应该没事。”白痴问题,两个女人能出什么事。
雷非烈没好气的走近半垂幕帐的床边。“你正经一点的回答会少块肉吗?”
“好吧!我少了一床棉被,麻烦你了。”她觉得夜里满冷的,没御寒厚衣容易受寒。
“少了一条……你没穿兜衣?”撩起帘幕一角,他眼睛倏亮的发现她胸前全裸。
“很高兴你发现这一点,可以把头转个向吗?我不想卖弄美色。”龙云唇角带着戏弄的冷笑。
饱满挺直的雪乳令他下体一热,燥热的火苗让他口干舌燥的移不开目光,直到一道黑影击中他的脸,才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
“清醒了吧!快去找条棉被来。”全怪她习惯了裸睡,来到唐朝后,也只是罩着一件单衣入睡。
雷非烈笑得有点猖狂。“我很温暖,当你的棉被正适合。”说着就想跨上床。
“有件事,我认为应该先知会你一声,免得你事后怪我不够义气。”她轻柔的嗓音,止住了他的动作。
“为什么我会觉得不太高兴听下文。”千万不要是他此刻脑子里正在转的事。
“你知道我这个人,防备心是比较重了些,所以呢……”她好笑的看着他逐渐变青的脸。
他问:“所以怎么样?”每次都这样,故意留个话尾,折磨人的精力。
龙云拢拢敞开的衣襟,不再增添他的血脉偾张度。“也没怎么样,只是我在床上撒了点小东西。”
“小东西?!”他主动的远离床铺一尺远。“你又放毒了?”
她轻描谈写的说:“要不了命的,只是对中毒者而言,会有些小小症状。”真的是很“小”,小到肉眼看不到。
“有多小?”雷非烈想,不会又是全身长满一些奇怪的东西吧!
“就是突然全身发烫,很想和人亲热,可是又不能碰任何有温度的活体,其实我也很为难的。”自己怎么会这么聪明,连这种毒都研制得出来。她有些得意。
全身发烫?!很想和她……天呀!又中毒了。他赶紧问:“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