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硬了。”
“你会柔软下来的。”
渐渐学会看见女神的样子,假如我把意识放松的话,她的样子便会由朦胧变得越来越明显。她看来大概有30岁?绝对未到中年,又不能以少女来形容的年龄吧。不,我不懂看女人的年龄,感觉上她是成熟的女性,没有少女会拥有像她那种声音和身材的。她的眼睛像雨点轻洒水面闪着波漾,给予安慰的谜样眼神,鼻子高而灵巧,总是微笑的嘴巴大小适中,两片厚唇是不得了的*,中分的长发像*绒一样闪着从银河系传送过来的暧昧星光,一直垂到腰间。再看清楚,她穿的是连身无袖丝质白长裙,长到看不见底的长法,下摆很飘,小圆领的上方,紧贴在颈项上的是一条串着淡茶发晶的项链。裙的两边露出白皙的双臂。散发珍珠光亮的丝绸柔软地贴服在圆浑丰满的*上,造出形状很好的立体W型,成熟丰满的女体,天,是我见过非常非常诱人的身体。每次见到她阀拉屎都不由自主地*。
除了对女孩有幻想外,有时我也想,应该和女神去一次旅行,也许很不错吧!和她共处就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和感,跟她连成一块。想象和她一起到遥远的欧洲,在希腊的小岛上摸猫和喝啤酒,在泛蓝的天空下,白色的小屋子里,沙沙的海浪声中,和她睡个没有焦虑的觉,脱去她发光的白衣,拥着她听她细碎的心跳声,走进她温柔的身体里……想到这里,不禁有点面红。
关于性,是我自小幻想最多的东西,也是目前为止最困扰我的烦恼。高二时暗恋过一个长腿学姐,她比我大3岁,每天上学的动力就是课间时跑到她的教室门口,等她出来对我投下侥幸看见的微笑。那时候每晚做梦都是她,醒来阀拉屎*时,就像僧人早课一样,持之以恒地边幻想她的*边*。直觉觉得她是喜欢我的,不过她很傲慢,从来没有主动和我说过一句话,而我天生木讷的性格,大概也让她以为我只是个傻头傻脑没出息的小混混。结果,中学会考毕业后她便离开了,据说考到7个A被重点高中录取了,而我的*对象自此又换了好几个不同的女生,在我*的性生活中不了了之地被记挂和遗忘。
直到女神出现以前,我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在*的折腾下无法单靠饮啤酒打压。
不是我不想和女人干,只是我对平庸的女人看不上眼,跟她们亲密倒不介意,但害怕应付不来她们享受完后,莫名其妙受尽委屈的眼神和不可理喻的诉求。更重要的是,我尊重女人的身体,也尊重我的爱情。我宁愿和深爱的女人做一次爱,也不想和平庸的,或者哭着博取怜悯,其实想要性慰藉的女人不顾后果的*。后者我遇过一两个,都是用那种“现在只有你才能帮到我”、“我最相信的人全世界只有你”、“我和你是前世亲密的恋人啊”之类的眼神和眼泪,想我拥抱然后*服的女人。也许我是太理性也太残忍了。总之,还是少惹麻烦好,我不能卑劣地给她们可依靠的假象,更莫说可以拯救她们了。她们源自感情的业,我解决不了。虽然,男生都笑我没出息的*合一的想法像透女生。总之,幻想和不同女人*,便成为我暂时平衡*唯一比较孤独和安全的坚持。
不过幻想和女神*的事,却总带点不正当的感觉,可只有借女神的身体,才能平衡我对过分女孩在感情和*上的欲望。我是不想这样的。女神太非凡了,天使一样的来慰藉我,我总不应以欲望干掉她对我的关怀。有时真的感到作为男人拥有经常的*不得以释放是一种果报,甚至是相当无辜的诅咒。
无辜的欲望。相信不少女权分子会骂我这是男人美化*、自我包庇的混蛋说法。不过*和需要、尊重和侵犯之间到底有多大距离,则是男女为怕孤独,宁愿保持两性沟通的永恒辩题,却没有真理。
可最大的困恼是,我连幻想和过分女孩亲近的胆量也没有。真他妈的没用。单靠想念一个女子,足够吗?
可是,她就是拥有不能被靠近的气质,我不敢莽动,怕把她吓跑。
涂死亡香水的男人与化工厂前的竹管萨克斯(1)
'2003.11.08'
过分女孩:消失前157天在我以为不再收到神秘信息的时候,偏偏收到一个神秘的*S短讯:
11月来巴黎,告诉你入口的方法。
到了,打这个电话:(33)…(01)…38033333我马上回对方:
你是谁?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子?
10分钟后,我收到回复:
因为死亡是没有欺骗余地的终极状态。
因为这句,我相信他。
抛下怪气男生一个人在黑夜的星光后10天,我真的去了巴黎。
旅程最初是他爸的糟透。第一,住进酒店,才发现货不对版,酒店充其量只属三星级,根本不是网上订房时列明五星级的货色,天,连水龙头也在漏水,浴缸脏得不敢踏进去。巴黎我是第二次来,早已知道那儿的饭店星级制跟国际标准不一样。两星水平的跟三星水平的可以是天渊之别。可我付的是五星级的欧罗啊。靠!我的法文非常有限,算了,跟法国人用英语算账,就像抛钱进大海,希望排去海水找那颗堕进汪洋的流星,只落得欲哭无泪,反正你的泪水永远不够海水多,那就是注定的无助啊。第二,是最重要的霉运,居然是要找的人在第一天我抵达后的下午回我电话,临时决定不出现,说还未到时候,对不起,但劝我多留几天,会遇到好事的。最讨厌的那句是:“你不是一直想飞走吗?就当是旅行散心吧。”真他爸的,害我白走一趟,开始怀疑被骗的可能。
怎么办呢?像被遗弃在巴黎街头的猫一样,到处只见随地拉屎的狗,非常孤单,却也庆幸,庆幸是因为一,能飞走至少是好事;二,我不是狗。
决定游荡十多天才回去。巴黎不是我最喜欢的城市,却有曾经喜欢的烟和永恒回放的经典电影。来不及预先卷我钟情的Durum,幸好巴黎不难找卖烟的专门地方,都叫Tabac,就是不少咖啡店附设的卖烟和电话卡的小角落。在那里很容易买到我唯一接受的“成烟”:Gitanes,烟包有吉卜赛女郎起舞的著名辣味浓烟,拥有可以把你的胸肺马上熏个断黑的“马力”,最适宜往死里抽烟的狂人。至于电影,只要你打开逢星期三出版的经典巴黎节目指南Pariscope,杜鲁福、塔可夫斯基、戈达尔、埃里克·侯麦,赫佐格、奇区柯克,以至黑泽明、小津安二郎、陈凯歌、张艺谋、王家卫、岩井俊二的……只要你有耐性和时间。
'2003.11.21'
这个旅程给我两个重大的发现。一,是我竟有点想念怪气男生,多次梦到跟他在泳池边聊天抽烟的黄昏。那天在卢森堡公园(Jardin du Luxembourg)对面,专播英文歌的小咖啡店,落地玻璃窗旁抽Gitanes写东西饮Double Espresso时,店内突然传来Portishead的Dummy最迷幻不过的电子前奏,天,我居然突然有想哭的冲动。
靠,近来为何这样他爸的懦弱!不像我。
第二个发现更意想不到。
这天从第一区的Saint Paul,沿着rue St Antoine走进拉丁区的小街道,经过犹太人聚会的礼拜堂,再迂回走到精致细小的毕加索艺术馆,留了一个钟头,看了一套毕加索的纪录片,出来再拐几条街,不远处已看到Centre Culturel G。 Pompidu (蓬皮杜文化中心)的一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