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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第2页)

我强烈感到需要身边这位素不相识的女郎。我伏在桌上吟喃:“我要你啊。”她默默不语,轻抚我的后脑。我昏昏沉睡……xxxx她扶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我的头痛并没有减退,反而加剧了,一条伤口般的裂缝占据了我整个存在的中央。

她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虽然我头痛欲裂,还是不禁赞叹她近乎完美的丰满胸部。奇怪她粉红色的乳晕不是圆形,而是形似一朵梅花。她爬上床跨在我的身上,把厚腻的唇印在我的嘴上,舌头钻进我的口里热烈地转动,一边替我宽衣。然后她沿着我的胸口一直吻下去,直至用牙拉开裤的拉链,再咬着我的*把它褪下,最后把XX吞没。从来没有女性用口给予过它如斯激烈的刺激。我整个身体处于爆发的边缘,可是我丝毫不觉*的冲动,而是有强烈欲哭的感觉。直至我终于痛哭,哭得像一只受伤的狼在嚎叫,她方停下来。

精液和泪水,是否是同一成分不同形式的宣泄?然而对男人来说,泪水总是比精液更难释放。她上来吻我的嘴,仿佛安慰我不要哭。我平静了下来,她吻干了我的泪,然后骑在我上面,再一次把XX吞没进她的身体内,特别湿润的感觉像是为了滋补我刚才流失了的体液。她半跪着手按我的腹部支撑自己以愈来愈快直至难以置信的频率前后摆动臀部。*和头的痛楚同一时间猛烈冲击着我的脑神经。

我的头一直痛得只能俯卧,但是最后还是忍不住要坐起来把脸埋进她的胸怀内。*的一剎那,也是我失去知觉的一刻。

超现实的黄昏与末日女神的臂镯(4)

再清醒的时候,首先袭来的是那似曾相识的空虚感。接着我的心狂跳告诉我:她已经消失了。这房间像我的家一样成为失去了她的气息的空间。我的心悸动得更厉害。

我打电话问reception是否看见和我一起check in的女士离开。

对方有点茫然说:“先生,刚才你是独自一人check in的。”

周围旋转着一万尺高空上缺氧晕眩的感觉。我走近窗边。窗外正对一幅超巨型的广告屏幕。我看得胃紧紧抽搐:屏幕上的广告模特儿正是那位女郎!可是她再不是跃然自我追寻独一无二故事的女郎。现在她脸上披着那种被称为*的诱媚神容,像透明的面具,让我看穿底下是没有表情的纯粹面孔。那冷艳的眼神狠狠灼烙我。我的胃猛然翻江倒海,冲进洗手间里哗啦哗啦地吐。

我颓然倒在沙发上,才发觉灯桌上放了她的臂镯。对!正是那枚刻有羽毛图案的古埃及臂镯。”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臂镯。我们像接过刚出土的埃及法老黄金棺椁。我的心里忽然涌出说不明的悲哀。他再说:

“当时我仔细抚弄着它,很沉实的质感,宛如爱抚女郎发亮的古铜色皮肤,只是有点冷。我注视它的中心,忽然有所顿悟:它的中心不是一片虚无,而是在无限中内陷出一度空间,是一个完整的世界。我笑了出来。

久违了的幸福感像性高潮一闪而过。无论如何我应该感激这位女郎。临近晨晓的天空只剩下几颗残星。

就像寒夜零丁的暗星守卫寂寞的天空,我也只能脆弱地守卫着她们隐退后的一晕氛围,甚至觉得这是我活在世上的唯一理由。

‘我生命中曾经有两个做模特儿的女人,而她们都消失了。’这仿佛不是我说的一句,而是这一句在述说我的存在。你们能理解吗?”

我和过分女孩都被深深打动,良久不能说话。然后男人取回臂镯,把酒喝光:

“真感谢你们听我说完这平淡乏味的故事。好了,我又要回去那个已经彻底抽掉所有意义的地方。我是说我的家。再见。”

关于消失的感觉,飘渺得似经历千世轮回碾得粉碎的记忆,却像过分女孩弹的《革命练习曲》,沉重的低音在我的心底萦回。也许青春之所以让人迷茫,是因为如微尘的记忆又再苏醒和拼合。当我们惊醒:原来它一直都在!生命的一切,像火车开动时猝然震动,吓你一个措手不及,然后无情地全速前进,窗外所有风景都不断消退无法抓住。在青春的迷茫当下,什么都不能确定。也许等到一天青春只剩下让你回首的远影,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所有东西最终都会消逝。

他留下我们沉默了好一会儿。四周的嘈杂和我俩的无语在我的耳里拉绷出一股快要爆炸的张力,她突然斩钉截铁:“走吧!”

回大学途中她一路无语。当看着她的孤黑背影溶入在黑夜里最后消失,我的心莫名痛起来。

无论陪她走了多远,仿佛到了某一点,就再不能和她走下去。

Kidult式的Whisky蓝火与青春的悲剧原罪(1)

'2003.12.24'

过分女孩:消失前111天自从巴黎回来后,我每天都思索涂死亡香水男人给我的启示,寻找死亡意识的入口,可一直没有突破。不幸瞒了爸爸近一个月,终于被他发现我曾一个人莫名其妙到过巴黎,马上收到他的电话,警告我下次再无缘无故逃课到巴黎玩的话宰定了我。

靠,钱都是用妈妈留给我的,况且我已18岁了,他只想证实还有能力管我,说服自己不是个彻底失败的父亲,却毫不关心我的死活。巴不得做不再拥有父亲的孤儿。挂了线,想哭,却挤不出眼泪,真他爸的讨厌!

假如他也乖给我看,不再酗酒和不断换女人,我说过马上回家拥抱亲吻他。

我故意走到泳池边,知道这个时候他应该在,果然没错。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大地牌中褛,是中学生穿的那种校褛,愚愚朴朴的像个长高了的小男孩。一见到他,我的心便暖起来,比脚踝上的黑碧玺更快温热我经常冰冷的血液。

30分钟后,我们已在酒吧里。

“但愿我是个孤儿。你知道吗?”我紧紧锁住眉心,狠狠地说。“人生最大的悲剧就是拥有父母。这是芥川龙之介和我的共感。他说:‘人生悲剧的第一幕,从亲子关系开始。’再也没有什么比他更了解我,我更了解他啊。”

怪气男生一直沉默着。我知道,这个晚上我要发泄要讲的话要比说了一千零一夜故事的女孩还要多。他是明白我的,他乖巧地听着我。我发现我他爸的多么需要他。老天!

酒吧放着我很喜欢的Radiohead(收音机头)2000年发布、风格遽变令人惊讶得无所适从的Kid A。迷幻的虚弱感熏醉了整个小酒吧抹去时间的无奈空间。我尤其喜欢第4首How To Disappear pletely(如何彻底地消失)。

“知道吗?我们不能被当成adult的被尊重,就是因为我们还未长大,还没有到达他们心目中某个年龄,某个岁数,脸上还未长出某种世故的表情,不懂得以某种标准方式微笑和沉默,不晓得听话和妥协。所以,我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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