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标也仅限于杨群呓和叶姊。
那天考完语文,林青折这一年来虽然那种状态一年,但这一年都将自己麻痹的学习。
不得不说,效率很好,结果也不错。
只是连林青折自己也无法断定,每个夜晚灯火通明的教室里,一个人的他是沉寂在学习,还是沉寂在麻木里。
林青折走出考场时看见杨群呓在等人,林青折便走过去,倒不是因为杨群呓,而是那有唯一一个出口。
“林青折,明天高考结束后等我。”
“嗯?”
“我知道了点事,你先走吧,我等我爸。”
林青折点头离去,走出来时忽然迎面来了个记者,她举着麦问道:“请问你就是昨年那个在南路楼上的那位林青折吗?”
林青折点头。
记者紧接着问道:“那林先生,我们这边想问您几个问题,也是广大网友想问的问题。”
“第一,您当初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年仅七岁的男孩,就视频来看,您是完全有能力去救助的,这是否是因为您个人的胆小懦弱?”
林青折的心头仿佛被猛砸一下,勉强说到:“当时……来不及。”
记者声音很大,这件事也很大,一下就勾起了周围人的瞩目。
“来不及?这个回答想必欠妥,那行下一个问题是,刚刚看到您和受害人的姐姐举止亲密,不知道这这么说的……您不会想要用自己来补偿她们家吧,这怕是会贻笑大方吧。”
林青折一时无言,想说什么却被周围的叫骂给逼停。
他无助的站在那里,站在无知的人们叫骂声中。
他心中又一次笼罩那股阴影,周围的叫骂越发的大了。
他再一次低头,并非讨厌记者的言语,而是发现这些问题都是无话可说的。
所以……我本就是恶人对吗?
所以,为什么死的是他,他那么无辜,为什么跳下去的……不是我?
直到林青折感受到一个硬物砸在自己的脸上,也感受到疼痛和血流。
之后的事似乎记不清了,好像杨群呓回来了,背后的校方也来人了,就连警察也来了。
一切混乱无序,直到一个中年人来到记者前。
他说了很多,竟然维持住了骚乱的人,他言辞锋利,将记者的问题打的节节败退。
林青折只记得最后一句话。
“我不是林同学的任何亲人,我是齐兰大学校长,一个路见不平的过路人,以后有任何事,任何问题,齐兰大学校长办公室找我,林同学需要准备下一场考试,请各位离场。”
后来,那个大叔给林青折打了车,并给予鼓励,之后的高考再也没遇到然后刁难他的记者。
最后一场考完,林青折出了考场,顿时听到四周的欢呼,他自己也放松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