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第一次标记。
她还在想着被说烂的文字游戏还在想着这个画面是不是符合电影的美感。
她吻完她的腺体后,就看到罗淑冉像被抽了帧,呼气吸气,浑身哆嗦着,一帧一帧侧身,转头,她的手摸上了她肥大的乳房,那是同样干瘪的她身上除了屁股肉穴外肥美的另一处。乳头圆润,她爱抚。
她半侧着头,天鹅颈一半露出。
光滑的光。
黄洁瑛突然想起个谐音梗,月光下罗淑冉的脖颈也可以被称为月颈月经,每月一次的血红,她想象着在罗淑冉来月经时操弄她的屁股,用鲜血洗着她的阴蒂。
最好是一起月经。
于是罗淑冉能够看到黄洁瑛的笑。
她想那是她的错觉,她顺着感觉和乱糟糟的心情,混乱中索吻。
亲我。
黄洁瑛还以为罗淑冉会说出更浪漫的话,她有点失望。
被要求吻的确让她有几分喜悦,但若是罗淑冉再说出更电影的话,她想她会更开心。她想她会放过自己。她的欲望。
挺进的阴蒂放缓速度,她很敷衍地去吻罗淑冉,罗淑冉祈求地吻,她的发丝黏湿在额上,饥渴的沙漠坠机者。
培养一位高贵优雅远离量产型偶像的歌星是件难事。
黄洁瑛不知道她想靠近罗淑冉什么。操她这件事的喜悦已经过去了。
热情消退对她而言是件易事,爱一个人超过岁月是件难事,她以为她会不同。
她还爱她,只是不想操她了。
她突然懂了柏拉图。
黄洁瑛松开罗淑冉,泄了气,抽出阴蒂,流出白色浊液,斑斑点点洒在了罗淑冉的裙边。
罗淑冉靠在墙上,觉得穴口空痒难耐干涩。
零次和无数次。
她还想跟她继续做爱,在这摸不着出口的阴暗四方憋闷空间,在已成死尸的爱人身旁,鼻中充盈浓郁的惑味,掩住了血与恐惧。
罗淑冉放弃矜持,破了戒的愉悦在头顶盘旋。
透明裙,透明裙。
裙摆旋转,罗淑冉扭身,每一个舞步都无比敞亮。
她弯下腰,捧起她的脸吻。
黄洁瑛不习惯接吻。
熟女的情色气息。
血还在流淌,爱人的尸体在身边,罗淑冉不管不顾地吞着黄洁瑛口中的舌,舌卷曲缠绕,温暖地搅合,除了交缠还是交缠。迷乱的气息交叉在一起,她要把二十七年的欲望都灌注在黄洁瑛身上。她双腿跪在地上,泥泞的水泥地,肥圆的屁股垫在脚上,透明裙完全垂落,好脏。黄洁瑛的眼神往下压着。用力地往下。
罗淑冉抓起黄洁瑛的阴蒂往嘴里旁,单手抓着,另一只手捅入进自己空旷的小穴,汩汩水声响起,腥气肮脏的阴蒂被口舌包裹住,那不再是透明的了。她舔弄着阴蒂上的纹理,热气腾腾。永无止境。她数不过来她阴蒂上的细小颗粒。数着数着日光都要冒出头。天上挂着太阳和月亮。
前日的新闻报告里附赠了一则简短采访,导演黄洁瑛对遇难成员表示沉重悼念,并表示会不遗余力寻找失踪的歌星罗淑冉女士。
我会找到她的。
黄洁瑛导演如是说。
她的眼睛浸润着透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