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楚逸然见雪儿神色有异,忙小心的问道,“不舒服吗?生病了?”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昂贵的白玉床,示意雪儿在他身边坐下来。
废话——什么时候见过妖怪生病?
“没有!”雪儿双手胡乱的绞着,心乱如麻,片刻后终于道,“逸然,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走到楚逸然的身边。
楚逸然吃了一惊,双手捧着雪儿,好奇的问道:“我的宝贝雪儿,你怎么说这种话?我只是最近太忙了,冷落了你,你生气了?”
“没有……”雪儿摇头道,“我奶奶曾经说过,你们修真者都讨厌妖怪,更讨厌血修的妖怪,我……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不用血修。”
“傻瓜!”楚逸然轻轻的在雪儿的秀气的额头上点了一下,道,“我怎么会不喜欢呢,难道我就是那么的食古不化?你别忘了,我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逃犯,也不是什么好人,杀人、抢劫、诈骗,样样都做,血修,又有什么了不起了?”原来这小傻瓜居然是在担心这个。
“你真的不在意?”雪儿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当然!”楚逸然一边说着,一边捧起了雪儿俏丽的小脸,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道,“怎么,若是你想要活人,我给你搞就是了!”一边说着,一边心中想着,如今的社会,什么都缺少,人却是多多,而且,人渣也不少,随便抓几个回来,给雪儿练功就是。若是担心伤天害理,只要不要了他们的性命,也就得了,反正人身上的血液,本就能够再生,少那么一点半点,也没什么要紧。
“这倒不用,库德先生养了好多血奴,够用的了,而且,还有你昨天给我们的那两个保镖,都年轻力壮,阳气十足,那是最佳的血奴人员。”雪儿咬着牙齿道。
“年轻力壮,阳气十足!”楚逸然却是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不是血修吗?应该是只要能够提供鲜血,就可以了,还要什么年轻力壮,阳气十足的男人,难道还找男人上床去吸取精气?一想到这里,楚逸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雪儿可是他的,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染指。
“雪儿,你告诉我,所谓的血修,到底的怎么一会事?是不是就是像传说中的那样,吸取男子的精血,采阳补阴?”楚逸然问道。
“差不多!”雪儿沉思了片刻后答道。
“差不多……”楚逸然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目光落在她低低的洋装领口边,幻想着里面那两团跳动的玉兔,顿时只觉得口干舌躁,半晌才支吾的问道,“雪儿……这个……血修,难道不就是只要有鲜血就成了?”
“我们妖精的血修**,与血族的血养,是完全不同的!”雪儿也感觉到了楚逸然的目光有些不对劲,虽然懵懂的小妖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他表示出来的那分灼热,还是让她心跳加快了一拍,道,“我昨天才知道,血族的血养,那是他们本身的需要,牛博士解释说——他们的遗传基因里,就存在了必须需要血的滋养,来维持基本的生命形式,是与蚊子一样形式的存在,这就如同是人类一样,必须需要食物。但我和郝楠的血修,却完全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楚逸然问道,心想,“若是果真需要男人上床,那么他倒和很是乐意牺牲一点,做她练功的鼎炉。”
“他们只需要有新鲜的血液就成,哪怕是割脉放出来的、在现代医院的冷冻库里保存过的、甚至连畜生的血液,都没有问题,因为他们只是遗传基因的需要,他们把血液当成了食物。而我们妖怪的血修,则完全不同,需要的是新鲜男子精血,那是直接从人的身上获取,而不能借助与别的手段。并且,对于血修的择食对象,也讲究得很,女主阴、男主阳,因此,我需要的必须都是年青的男子,并且,一次就可以要了他的命,绝对不能像库得先生那样,抽取魂魄,制成血奴,慢慢的享用,对于我来说,血奴的血,虽然新鲜,但毕竟缺少了生气。”雪儿一口气说到这里,然后小心的看着楚逸然面部的表情变化。
照她只种说法,确实是有干天和,难怪妖怪的血修,会成为修真者的大忌,这等草芥人命的作风,连楚逸然听得都有些惊心动魄。
“如果我进修血修,能在短时间内,有所突破,但……你还喜欢我这个妖怪吗?”雪儿可怜兮兮的看着楚逸然,食血过多,杀人过甚,心性也多少会改变许多,她还没有进行,猫族的祖母,曾一二再,再而三的警告过她们这些小妖,千万别相信人类的花言巧语——人与妖,那是一个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鸿沟。
雪儿喜欢楚逸然,她也知道,楚逸然一样喜欢她,但为什么他从来都不与她亲热?为什么他在抱着他的时候,常常还会与宁惠琴定下共渡**的预约。如今她要冒大不韪,进行修真者人人讨厌的血修,她很想知道,楚逸然的态度。
虽然楚逸然曾经明显的表过态,但她还是不放心,因为他显然根本就不了解妖精的血修是怎么一会事,血修一旦进行,也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停顿下来,那样一来,清醇的小猫妖,将会成为一个奢血的怪物。
楚逸然舔了舔嘴唇,强忍住了要吻她的冲动,天知道——这妖精在咬着嘴唇说话的时候,简直就是一种引诱,谁说狐族才是天生的媚惑,猫类美人儿,也天生就具备着迷惑人心的作用。更何况,猫类天生骨骼柔软,抚摩上去,如同是没有骨头一样,温香软玉,岂是狐族能比?
“傻瓜,不就是杀几个男人吗?没什么了不起,血族在养血奴的时候,要抽取他们的魂魄,那就代表,他们在制造血奴的时候,已经将他们杀死了,你只个过用些他们的血,帮助他们解脱,又有什么大不?而且,人本来就是要死的,早死晚死,病死或者是被杀,还不都是一样?修真者用飞剑、法宝杀人,难道就不是杀吗?你利用他们进行血修,也是一样要他们的命,又有什么不同了?”楚逸然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想出来的歪理,自从他知道女娲在炼石补天的时候,使用了大量的人类作为祭祀品,他的心中,对于这种所谓的天和人伦道德概念,就淡薄得很。
“能够被你这么的美女用来血修的男人,那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楚逸然更是语出惊人,心中幻想着雪儿的牙齿咬在某个男人的脖子大动脉上的时候,心中竟然有说不出的妒忌。
“你真的不在意?”雪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