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想要占据以养马发家的大嬴国的地盘,就是想为谋取天下,培养骑兵做准备。
练兵先养马。
而大嬴国要与西楚打这一仗,无外乎是南下占领肥沃的良田与水道,培养水军。
他们各有所图,又各自都有争霸天下的准备。
北齐肖叔父故意派外交使者挑起两国之间的纷争,也是为了避免这两个国家东出。
占领平原地带广袤的耕地以及丰富的矿场。
让北齐能够坐收渔翁之利的同时,多积累些争夺天下的资本。
南越想要夹缝中求生存。
唯有趁着大国兵戈时,奋力崛起。
当张君临将他的观点说出来时。
张君缘与梁胜蓝都听呆了。
“长姐,师兄,你们认为我哪里说错了吗?”
“不。”
张君缘面色凝重地回答。
“我认为你说得都对,但我从未像皇弟你一样想得这么长远。”
“太子殿下,照你这个说法,至少有三个霸主国都在准备争霸天下,我们南越国就是他们眼中予取予夺的鱼肉?他们想怎样就怎样?”
这个比喻很残酷。
但它确实就是现实。
张君临点了点头。
弱国无外交。
要灭你国就灭了。
就像项於期这个镇国大将军打着报杀父之仇来杀他这个一国太子。
能怎样?
不服气去灭了西楚国?
狗皇帝巴不得利用他的死向西楚国谄媚称臣呢。
“我原以为守住金陵,百姓们安居乐业便够了。”
张君缘脸色逐渐有些难看。
“原来小国的君主,这么难当吗?”
她不无担忧地望着张君临。
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