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他说出如此滑稽之言,喻可声和许之友两人,却未曾笑出声来。
这种情况,他们之前便见过,如教训一般,至今还躺在地上,正是成天明。
两人眉头紧皱,齐声道:“白兄,这小子手段颇多,且颇为古怪,你现在可有不适?”
白玉诚挺起胸膛,故作镇定道:“我能有什么不适?”
许之友道:“那你刚才说的如此吓人,让人感觉,已有身家之忧,性命之虞。”
白玉诚眼睑耷拉,迅速甩甩头,道:“白某只是觉得做事应该干净利落,你知道的,白某最受不了拖延症。”
不管他如何辩解,喻可声和许之友,均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喻可声正色道:“白兄,不想死,就快速收手。“
白玉诚道:“我没事,你们快点。”
刚说完,头便垂了下去,喻可声见此,一掌拍来,拍在李知焉那身“铠甲”上。
许是施法者停止了施法,抑或这喻可声一掌之故,铠甲迅速散落开来。
犹如烤熟的叫花鸡,外面那层土衣,轻轻一敲,就离开了里面那层荷叶。
随着铠甲的散落,也露出里面的李知焉来。
只见他较之刚才,已然胖了许多,好在还能辨认出,不至于如之前那般,换了个人般。胜利就在眼前,唾手就可得。
万万想不到,最后关头竟出现这种不可思议之事,就像一张巨额银票,刚刚还漂浮在自己面前,转眼间,便随流水,冲向了下游,消失不见。
对此,许之友有些沮丧,明面上,己方还有四人,但站着的,却只剩两人。
那喻可声,想必还不知老头子厉害,但他却真正意义上经历过。
隐隐间,他已有了些猜测,不错,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
若猜测属实,那自己一等人的到来,便是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想必也不过如此。
李知焉迅速收紧心神,闭上眼。刚才那一击,虽说是拍在他的“铠甲”上,但那终究不是为自己防御的铠甲。
所以这破空境的一掌,让他气血翻涌,胃里翻江倒海,特别是刚刚吞噬来的狂暴内力,及元素力,差点因这一掌,窜入识海,要真是如此,那可就麻烦大了。
有人从门口来,有人从树中来,亦有人,从水雾里来,还有人,是从地下来。
如今有人,从空中而来。
风起,人落,眨眼间,便到了场中,快的不可思议,时机也把握的非常精准,一剑就得了手,然后是第二剑,第三剑
即便一向淡定的林老头,也在此时,面色大变,不再持仙风道骨之神情,向李知焉方向,大声喊了出来。
不过,依然不及,不及来人的快。
李知焉虽闭上了双眼,但意念随时都保持着警戒状态,毕竟场间还有两位劲敌,他刚才也的确听到了林老头的呼喊,奈何来人实在太快,快到根本来不及防范。只得迅速退后,与这人保持一定距离。
受了几剑,幸好几剑都不致命,想必这人的目的,与这几人大致相同,是活捉,而非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