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新道:“可不是,听说此人也不简单,他师父书圣,便是与师父齐名的圣人之一,只不过长期隐于乡野,很少露面,传言这次为了他,亦开始显露世间。”
乐一棋道:“这不大好吧,与师父齐名,想来也是白发须眉了,还让一个老人家这样为其操心,可真是不该。”
至于是谁让谁操心,还真说不准,但以他们了解的情况看,也就是如此。
毕竟在李知焉未出现前,书圣可一直安于一隅,不曾在世间显露圣迹。
赫连玉儿跺脚,又蹬坏一大片土埂,道:“我是叫你们帮他的,不是叫你们在背后说他坏话的。”
乐一棋闻此,摸着那双怎么都不会有泪水的眼睛,故作可怜道:“师妹,你竟然凶我,你竟为一个陌生人凶我。难道你忘了,几位臭师兄每次将你弄哭,几乎都是六师哥将你逗笑的。”
赫连玉儿又好气,又好笑,道:“好好,对不起嘛,六师哥他他又不是陌生人。”
话未一句,已是声若蚊蝇,让人听不出她在说些什么。
乐一棋道:“师妹跟他是什么关系呢?”
还是被问到了这里,赫连玉儿嗫嗫嚅嚅道:“我我”
终是没“我”出什么来。
乐一棋道:“听说灵隐寺一役,师妹也在场,莫不是被”
赫连玉儿急道:“那有。”
乐一棋道:“师妹,书上说,像你这种怀春少女,最容易被一些坏小子迷惑,认为其所作所为就是勇武,就是正义,其实说白了,那叫不成熟。”
赫连玉儿娇嗔道:“六师哥,你说什么呢?”姜余新道:“小六子说的没错,师妹,你当三思而后行。”
赫连玉儿急的红了眼,再次用红眼,望向那目光坚毅的三师兄,不言自明。
不错,她希望他,替李知焉说说好话,若再继续如此,不说救李知焉,这里倒成了讨伐李知焉的大会。
这次,秦默予终是明白过来,道:“比起小师妹,其实我更早认识李知焉,他不是你们想象中那样。”
杨灵道:“你更早,为何我们不知晓?”
秦默予道:“想必大家都知道,他是自深山而来的普通少年,这样一人,我想也没必要跟诸位提及。当然,也不曾想到,他能做到如此,搞得天下人尽皆知。”
杨灵若有所思,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皱起的同时,却脸带笑意,向赫连玉儿看去,道:“师姐有些不明白了。”
赫连玉儿不敢看她眼睛,闪烁其辞道:“怎怎么不明白。”
杨灵道:“既是三师弟故交,为何小师妹看去还更急。难不成我们三师兄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又或者侧面说明,我们小师妹重情重义?”
赫连玉儿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又发现场间根本没有地洞,眼泪再次落下。
她现在是又急又羞,因为她知道,越是拖下去,李知焉便越是多一分危险,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杨灵心有不忍,急忙安慰道:“好好,我的好师妹,师姐与你开玩笑的。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赫连玉儿道:“人家没”
只是刚说到这,便再难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