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感觉他们的关系突然变得很要好,有一种男女闺蜜的感觉?
这家伙不是前几天还拿硫酸泼自己吗?
分不清是廖小米心大还是穆瑶没点自知之明,总之灯光黯淡,风扇不停地发出呼呼的声音,像极了催眠曲。
虽然手上的伤无时无刻不传来疼痛,但他还是可以带着这样的痛苦入梦。
在进梦乡的前一秒,他突然想到,“我们定闹钟了吗?”
带着对未知的恐慌,他的意识潜入梦中。
他又做梦了。
“何向阳,处理这个任务。”他发号施令,面前高大的女人冷漠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何向阳,抹杀目标。”这是在作战时。
“何向阳,撤退!”
“何向阳,何向阳”
“小米,小米,快醒了。”
廖小米感觉自己才刚刚睡着,怎么就天亮了。
他睁开眼,穆瑶也睡眼朦胧,说:“幸好我定闹钟了,我跟你说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竟然是用脚考试的,哈哈哈。”
廖小米:“”
“几点了?”他打了个哈欠问道,坐起来看向地铺上的那个女人。
穆薇只穿着白色内衣,闭着眼,恬静地睡着,要不是胸口有起伏,廖小米都以为她死了。
她真的很瘦,肋骨,盆骨,手臂,但偏偏脸上看不出什么,廖小米问:“你多给你妹妹吃点鸡蛋,看她瘦的,恐怕连我都抱不动。”
穆瑶勾勾嘴角,“好,我天天喂她吃鸡蛋。”
廖小米点点头,去厕所洗漱了,因为睡得时候就没脱衣服,所以也算方便。
洗漱的时候,穆瑶很快就煎好了一个蛋,还从冰箱里面拿出一袋面包。
等他吃完,收拾好东西,廖小米光着脚穿上穆瑶的鞋子,一脸怪异的和她悄悄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穆薇几乎是立刻坐了起来,爬到床上,虽然少年的余温消散,但她还是陶醉地趴在上面,然后才再次睡去。
两人出了楼,又出了这片居民楼,来到马路上,虽然看不见什么的士,但廖小米不急,时间还早呢。
他问:“穆瑶。”
“嗯。”
“你平时都干些什么事?”
穆瑶眨眨眼,掰着手指头数,“早上可以去当服务员,展会的保安,中文可以去刷盘子,在厨房打下手,下午也是,晚上就去便利店但临时工,夜班有加班费,还可以拿走快过期的食物。”
她娓娓道来,把自己的一切像聊天一样说给廖小米听。
在这个竞争激烈,全社会就是精英的时代,她无疑属于末流的末流,但她不在意,并且相信廖小米也不会在意。
廖小米确实不在意,甚至打了个哈欠,在他看来,只要够狠,去国外战场上混几年,就什么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