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等景楚一走,自己可能也就走不了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向门外走去,路过巡使大人时,景楚还很守礼仪的,相互作揖,让巡使大人感觉终于有人重视我了。
明梓文后槽牙咬的滋滋作响,却无可奈何!
宋诗诗回头望了望,已经空旷的大堂,还是没有玉坠的踪影。
见了鬼了!
景楚走到景老太君身边,老太君只是看了看他,并没有说什么,回身对一位老嬷嬷说道:“回府吧。”
景楚像极了犯错的孩子,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老嬷嬷好似心疼地安慰了一句:“刚刚没丢人,老太君这会儿应该不生气了。”
“少爷没受伤吧?”一个牵马的侍从跑了过来,急切的问道。
“哪有受伤,明梓文也配?”景楚居然笑了起来,老嬷嬷毕竟是老太君的心腹,既然嬷嬷说没事,那自己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希望奶奶别真的重罚他。
回头看到宋诗诗,热切的问道:
“兄台,还没问你名字呢?”
“文大郎。”
“文兄,今日多谢!”
宋诗诗心想任务是完成了,葫芦却弄丢了,下次再也不能瞎看热闹了。
她最后拱了拱手,转身就走。
景楚急道:“文兄,不如我们把酒言欢一番?再走不迟啊!”
然而那雄壮的身影头也不回。
景老太君瞥了一眼,没有说话。
景楚却看着宋诗诗潇洒的背影,不自觉的产生了惜才之心,这种侠肝义胆的壮汉,要是在自己麾下多好。
看那腰围,多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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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阁内四楼,一个侍女走进了花魁颜嫦的房间,“姑娘,他们都走了,刚刚景老太君,巡使大人都来了。”
颜嫦手里拿着白瓷酒杯,推开窗户,看着一队车马,浩浩荡荡的从楼下驶过,眼中神色微动。
侍女见她没有声音,就轻轻地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颜嫦斜倚在床边,衣衫胜雪,月光下肤如凝脂,乌黑的秀发散发着荧荧之光。
她仰头送酒入口,眼眸渐渐朦胧,像是喝醉了。
“女公子,夜里凉披上斗篷吧。”
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斗篷,低声说道:“刚刚属下虽出了最高价,确保不让人能买下您的梳拢,但后面的闹剧实在没想到。”
“无妨,左右那老鸨不过是隔几日会再来一遭梳拢竞价,来几次都一样,做样子给这些人看罢了。”
男子将斗篷披在颜嫦的身上,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看着她眼光望向远方的车队,一时间竟痴了。
“景楚这个人,还是可以多接触一下。”
颜嫦将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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