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冯宝宝,他可以不择手段,毫不犹豫地夺走那些可能影响到冯宝宝之人的性命。
……
恢复了约莫两个时辰,伤得最重的焦国定也能自立行走,众人决定出洞,继续寻找敌人。
“地水师的效果还在,大家不要掉以轻心,马伟杰现在也不见踪迹,大抵是已经被袭击了。”诸葛栱吩咐道。
众人点点头,依次走出洞外攀爬,攀岩对他们这些练家子来说不值一提,只是悬崖最顶部倾斜到了120度左右,以十月花和焦国定二人的状态来说不好上去。
唐牧之和风正豪已经最先到达顶部,他们两人手段相似,都是以锋利的炁包裹住手脚之后,在悬崖上直接撬出一个个适合攀爬的小洞,后面上来的人也可借此省事不少。
这里就是铁索桥的对岸,他们原本计划八点到达,现在已经十一点了,旭日当空,旁边就是成片的树林,万木争荣,秋风送爽。
“出师不利啊。”风正豪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崖顶感叹道,他拽了拽湿透了衣袖,“要是有一只火灵就好了,起码衣服湿了之后可以烤干。”
马伟杰不见了。
唐牧之伸手将最后上来的十月花拉起来。
“锅锅——累死我了——”
“宝宝姐——救救孩子。”
“复仇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十月花面色惨白,她脖颈上的线还没有拆掉,从侧面看像是被斩首后又把头接上的犯人一般,尽管她一再用话语释放焦虑的情绪,但旁人还是能感到来自她情绪中的压抑。
“不要担心,伤疤而已,很好祛除的。”唐牧之向她解释道:“马先生用的线很细,就算拆掉也不会留下什么印记。”
“不是这个啦!”十月花罕见地有些正经:“我悄悄告诉你嗷,我有些怕死。”她语气中还带着些许不好意思。
“嗯?”唐牧之属实没有想到看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十月花会说出这样的话。
“唐牧之,你知道我是怎么加入这个队伍的吗?”
“你用岩岛的情报换的。”
十月花无奈道:“你肯定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我能和徐翔老头谈判的唯一筹码就是蛊盅了,你别怪我没听你的劝。”
唐牧之摆手道:“那是你从岩岛那里拿来的东西,本就跟我无关。”
“你放心吧,锅锅,我不会告诉他们你已经去过国外了。你救了我两次,虽然是我花钱雇的……”
“花钱……确实,上次协议没定好,三十五块钱雇佣我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你已经占尽便宜了。”唐牧之哭笑不得。
“唉,现在让我头疼的是象姑娘不见了,还有马伟杰那个不靠谱的大叔,我当初就不该把象姑娘交给他的!”十月花苦恼道。
……
“阿无,现在我们上来了,你告诉我,那个唐门的小子究竟对你做了撒子?”徐翔抓住冯宝宝的肩膀,担忧道:“你状态不对啊,为什么?阿无,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冯宝宝现在状态已经稳定下来,她盘腿坐在树林里的一截枯木当中,拄着脑袋说道:“我不晓得,但是唐牧之一定做了些撒子,我脑屋头不断有声音出现,而后我突然看到一片街道,那里风沙很大,电线杆上停着一只乌鸦,旁边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娃儿——我从来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