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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初试牛刀(第1页)

“来铜兄弟回来了!”范蠡第二天刚一出屋,就见到杨来铜骑着一匹大马,手里还牵着一匹高头大马。两匹马鞍鞯齐备。再看来铜身上,衣服全被露水打湿,衣领上还挂着蜘蛛网,显见是连夜赶路。来铜跳下马来,浑身直冒热气,一点没有疲惫之感。

“兄弟,你可回来了,赶紧进屋换套衣服。”

“哥哥不忙,你先看看兄弟为你选的坐骑怎样,你可满意?”

“我什么时侯让你为我选坐骑来着?这可不行!”

“嗨,哥哥说这话可就太见外了,不把我当亲弟弟看了。”

“兄弟照常是好兄弟,马是马。你看此马,高五尺有余,头至尾一丈有余,除四蹄踪毛和眼捷毛是黑色外,全身火红,更无一根杂毛。最奇的是,它跑这么远的路,而且是夜晚,四蹄踪毛微有灰尘。这完全可以证明,此马乃是千里良驹,是千两银子也买不来的。给钱,我家没有,白送,与我性情不符,所以,我决不能收。”这时,红马扬头刨足,嘶嘶长叫。来铜哈哈大笑:“哥哥,此马认主了。你刚夸了它,它就欢喜的了不得,就象你认了我这个兄弟时我一样。”

“你这打的什么比喻。”

“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前年春,我在马市初次见到此马就从马贩子手里买来,花了我二十两白银。马贩子挺乐,以为占了便宜。其实当时,我见它比成年马还欢实,跑得还快,见了草料,它敢同成年马一样抢吃。当时我就断定此马非凡马。我先买了它的妈妈。马贩子还动员我说。小兄弟,崽不离母,这匹小马驹你一并买了吧。我说也好,一问价钱,他只要二十两银子。我二话不说,交钱走人,剩下的马,我连看都没兴趣看了。”听来铜这么一说,范蠡也不好多说什么。再说,来铜跑了一夜的路,怎么也得先安排他换衣吃饭,休息等等。

二人拴好马匹。这时范父范母早已迎接出来,范蠡作了介绍。来铜趴地磕头,也叫起爹爹妈妈来。进屋后,来铜放下褡裢说道:“初次见咱爹咱妈,也没啥见面礼,这里有两千两纹银,我与范哥要周游天下,须带千两,作为路费,剩下的就留给二老作为安家费吧。”范蠡刚要拒绝,来铜一拍脑袋说:“对了,我怎么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呢。”说着,从包裹中取出南华上人书信,双手恭恭敬敬递给范蠡。范蠡一听是师父来信,激动地展开,眼含热泪地看起来,只见上面写道:

徒儿:

来信收到,知你下山后不忘初心,为民除害,甚慰吾心。虎皮正当我用,又慰。现在为师广施草药,为民治病,广结善缘,虽碌碌,心怡怡。汝不必挂念,忙大事去吧!今后如有所成,乃是对为师最大回报。

来铜心地纯正,吾已答应他入吾门。武功一途,似应以硬功为主,汝酌办之。

代问汝父母安。

师字

读罢师父来信,范蠡心内又酸又甜。无法形容。

师父信读了,来铜来了,坐骑有了,安家费用有了,父母也不用挂念了,范蠡的心却长草了。今天就是黄道吉日。自己必须挥剑斩乱麻,启程上路游历。他与父母和来铜商议后,只带了千两纹银,分装在两个包裹内,来至苏文芳家。

文芳一见范蠡来了,欢快迎出门外。范蠡简单地介绍杨来铜后,也没客气,下马进屋。他轻柔地陪着小心对文芳说道:“文芳妹妹,本来答应今天陪小妹休息一天。这不,师父指派来铜兄弟与我远行考察游厉。现在就走,特来与妹妹告别。”文芳听了,满眼含泪,但她也不是寻常女子。她扬起头爽快答道:“范哥哥,我知道你志向远大,非寻常人可比。我刚才一看到你骑马过来,便已猜个不离十了。你已为小妹做了许多,小妹心里感谢不尽。你放心忙你的大事去吧,勿以小妹为念。”

范蠡打开一个包裹,取出五百两白银放在桌上,对文芳父母说道:“叔叔婶婶,这是五百两银子,还是今天来铜兄弟刚刚带来的,现送给你们。我是这样想的,文芳妹子既然下定决心开医馆,以你家现在的条件可不行。你们用这些钱盖几间宽敞的房子,再购置一些必备的用具。看病的地方不同别处,屋子要宽敞明亮,干净整洁,用具用过要及时洗刷消毒。最好病室要分里外两层屋,要有桌椅有床,便于看病疹断和患者休息。地面最好请木匠安装地板。以后病人多了,妹子忙不过来,还可以招个可靠的女孩。这些都需要钱。所以这些钱你们务必收下来,我走后也能放下一些心。”苏父说道:“孩子啊,你比我们想得还周到。可是呀,穷家富路。在家千般好,出门事事难呀,这钱你们带着路上用吧。”

范蠡笑了:“叔叔婶婶,放心吧,凭我们两个大小伙子,还有一身本领,最不济,打个猎,射个鸟,换俩钱花,那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你们千万别替我们操心。”

此间事了,范蠡来铜告别出门。为安慰范哥哥,文芳临出门时忽然来了顽皮:“范哥哥,我想和你打个赌。”范蠡楞了一下:“赌什么?”“赌谁这一生做的好事善事多。”“我应了!”说完,两人还象小时一样,伸出小手指,紧紧勾在一起。杨来铜见了哈哈大笑,直喊:“太有趣了,还象小孩子似的!”借来铜傻笑之机,文芳对范蠡说道:“范哥哥放心,伯父伯母我会照料的。”

她的范哥哥走远了,走的已经看不到人影了。苏文芳还在仰望。突然,她想起一事:忘了,光想打赌了。打赌就要有赌注,赌注是什么?

范蠡、杨来铜沿着丹江北岸大道策马而行。但见高山耸立,白云悠悠;丹江水碧,激荡危岩;高天鸟飞,自由遨翔;林中百兽,往来穿梭;两人胸襟,心旷神诒。走了几程,范蠡来了兴致,他想试试自己的白马脚力如何。往前望去,一马平川,路无行人。约有十几里远近处,是个大村镇。他对来铜说道:“兄弟你看,前面好一段宽敞路面。我们比比脚力如何?”

“太好了!”

两人短鞭一扬,双腿使劲一夹。马通人意,荡开八蹄,风驰电掣。两耳边风声呼呼,眼前景物象会飞一样,转瞬飞向身后。一刻钟时间不到,范蠡赶紧勒住马僵:已到村镇,路口被好多人堵住了。他挺直身板,刚想喘口气,杨来铜也勒住了马。二马脚程只差马头马尾,皆是千里神驹。

二人望去,吵声入耳。有四个人被大家围在中间,正在撕扯什么。

范蠡下马,将僵绳向来铜一甩,分开人群:“请让让,怎么回事,我来给你们断断是非曲直。”说话功夫,他己走进场中。见有人管事,其中一位穿青衣的青年说道:“我叫金汉,这个地方叫商镇。”他一指对面穿红衣服的青年人,气愤地说,我刚卖完猪肉回家,走到这里,褡裢就被这小子抢去,硬说是他的,我抢都抢不回来。红衣青年则说,他刚收债回来,走到此处,褡裢便被这个叫金汉的人抢去。我往回要,他还威胁我。范蠡笑了:“这个好分辨。”他让金汉取盆水来,把褡裢内铜钱全部倒入水盆内。轻轻晃动几下,水面浮出些许油花。范蠡指着油花说道:“金汉卖肉,取钱找钱,必然铜钱上沾有油花。现在水盆水面上浮有油花,所以可断定,褡裢和铜钱是金汉的。”红衣青年笑道:“巧了,我今天也正是到一个屠户家讨债讨来的铜钱。”范蠡正颜说道:“人谁没错,错了知改,也就罢了,我也不愿纠缠你。但是,如果你还不认错,那就不好了。”红衣青年拍着胸脯说:“我有什么错,这褡裢里的钱就是我的。”

范蠡觉得应该教训这个青年一下了,让他长点记性。于是对他说道:“既然你这么自信,敢不敢同我打个赌?”红衣青年不加思索地说:“有什么不敢打的?赌什么?”

“好,是这样,如果我能证明钱是金汉的,你赔他十两银子;否则,我赔你十两银子。”红衣青年想也没想就说我同意。

范蠡这时对着大家说,根据刚才他们二人的对话,褡裢和褡裢里面的铜钱是一家的,这一点你们双方没疑义吧?金汉和红衣青年同声答,没疑义。范蠡举着褡裢说,大家看,这个褡裢油渍麻花,这符合金汉的身份。他天天在肉案上卖肉,褡裢必须放在身边,沾上油渍多了,这很正常。他又指向红衣青年说道,这位青年穿着红衣服,如果沾上油渍必然很清楚。可是,大家看他前胸后背和衣袖干干净净,一点油渍皆无。事实胜于雄辨。请问红衣青年,你还有什么辩别的呢。

红衣青年低头无语:“我认栽。”

范蠡说,你认就对了,如果再不认,我还有办法让你必须认账。范蠡又转向另一对青年:“你们俩又是怎么回事?”红衣青年一见机会来了,撒腿就跑,企图一跑了之。他刚跑出一步,范蠡就象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把将他拎到面前。一指点在他后腰眼上。红衣青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这时他看向另外两人说道:“你们两人也看到了,现在谁输理马上承认,我可以不予追究。不然,一旦查出,必定严惩。”二人均摇头否认,指向对方:“他耍赖。”

范蠡叹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见这两个青年,一个穿白上衣,一个穿灰上衣,都声称自己是出来卖蚕丝的。范蠡一看,口袋里果然都装的是缠好的雪白蚕丝,足有二三十卷。范蠡问二人:“这蚕丝是你们自己养蚕自己抽丝吗?”二人答是。范蠡又问:“这丝是你们自己亲手缠上的吗?”二人又答是。范蠡把蚕丝口袋嘴挽起来,拿在手中说道:“这就极易判断了。你们各自说一说,你们是用什么缠上蚕丝的。”灰衣青年说:“我的蚕丝是缠在圆木棒上的。”白衣青年听了哈哈大笑:“这位兄弟,缠在木棒上的丝轴都给他吧。我的丝却都是缠在木板上的,而且木板都是我亲手做的,长宽尺寸都一样。”

范蠡看向灰衣青年:“还用把蚕丝打开检查吗?”灰衣青年深深低下头:“我错了!”

“错了就要罚,也罚你赔这位兄弟十两银子。谁叫你居心不良,又不珍惜刚才给你的机会呢。”

输了的两人乖乖地各掏出十两银子,交到范蠡手中。范蠡又将银子分别交给金汉和灰衣人手中。二人感激涕零,说什么不要。他们真挚地说,本份的东西要回来,我们就满足了,不然落个无赖的身份就糟了。这多亏你的帮助,真是谢谢你了,这银子理应归你。范蠡又把银子推给二人说,收下吧,也耽搁了你们不少功夫,就算他们对你俩的补偿了。再说,如果遇到有难人,希望你们也能扶持一把。金汉说道:“若不是遇到你兄弟,我真想捅那个无赖一刀。”范蠡耐心地对他说,那就不对了,那样对你对家对社会都不好。做事有度,过了度就违法啦。

范蠡转身向红衣青年腰上拍了几下,红衣青年身体马上恢复正常。范蠡向二人正色道:“青年人当上进,走正道。你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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