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真的,现在家里我说了算!(忽然挺直腰板,有一股搞笑的认真劲)
刘芳:算了,别费劲了。这次我也是来军区看一眼大军,看完我就走。你走吧。
刘芳起身去开门,刘刚终于按耐不住,在刘芳经过他的时候忽然抱住刘芳的腿,跪在地上大哭。
刘芳:诶,你,你干什么?
刘刚:(哭泣着)芳啊,哥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哥的钱全花光了,能借的也全借遍了,还是不够,哥求求你,萍萍才刚出生,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她死
刘芳:你松开!
刘刚(继续哭泣):我不松手,你不答应我就不松!
刘芳(叹了大口气):哥,真不是我见死不救,那医生都说了她活不今年,萍萍浑身上下就没一个器官是正常的,你爹你妈不是也只想抱孙子不想要孙女吗。再说你老婆都跑了,你还执着个什么劲儿
刘刚:我不管,主告诉我,萍萍来到这个世上,她的生命一定是有意义的,现在还需要二十万,只要凑合这笔钱,我相信萍萍能扛过来的
刘芳(疑惑地打断刘刚):主?什么主?
刘刚(松开手,掏出胸前的十字架):我信了基督
刘芳(难以置信且无奈的神情):刘刚啊刘刚,你真得是一辈子也长不大
因为刘刚已经松手,所以刘芳继续迈步向前走,刘刚发觉,又猛地抓住她的一条腿。刘芳反应不及,向前扑倒在地。刘刚马上前去搀扶。
刘刚:妹,你没事吧?
刘刚一边问着,一边抱刘芳,但因为酒精的缘故,他的动作已不是很精准,几次抓住了刘芳的乳芳。
刘芳:哥,我没事,我自己能起来。
但是刘刚抓住刘芳胸部的手还没有拿开的意思,他的眼神直勾勾的,仿佛刚刚清醒一点的醉酒又回去了,他的手甚至一点点的揉捏起来。刘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哥,哥?你清醒点,你干嘛呢?
刘刚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呼吸越来越重,他抬起头长时间盯着刘芳,盯得刘芳心底发怵。刘芳抓着刘刚的手也不知怎么办,良久,刘刚像是下定决心一样。一下子饿虎扑食一般把刘芳抱起,直接往卧室走去。刘芳使劲挣扎着。
哥,哥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刘刚完全不回应,因为刘芳的挣扎再加上酒精的缘故,他不能完全地控制刘芳,在床边两人又挣执了一会,最终以刘刚从背后抱住刘芳的姿势,两人同时摔倒在床上。刘刚把脸深深地埋进刘芳的头发里吸着气,粗重的呼吸宛如一头蛮牛。刘芳依然想试着挣脱,但刘刚的胳膊就像钢铁一样坚硬,把她紧紧箍住。刘刚这才终于开口:
刘刚(粗重的喘吸):妹,别怪哥,你不答应哥,哥只能出此下策了。
刘芳:你这说的什么混帐话?你他妈刘刚!你不要脸你给我松开!我是你亲妹妹!刘刚,我操你妈
刘刚继续揉捏着刘芳的乳房,两个人在床上扭捏着。一个身穿脏兮兮工装紧抱着身着睡袍的贵妇人,场景煞是有冲击力。刘刚被压在刘芳身下的右手怀住刘芳的两只乳房又搓又抓,而左手也开始向刘芳下体滑动,不同右手的大力侵犯,左手则是温柔地扣住刘芳的阴部,不急着进攻。被抱住刘芳无论是抓,挠,掐,咬,都不奏效。她的亲哥哥依旧在对她的身体我行我素。
刘刚:妹芳芳,你,你也是有欲望的对吧,大军在服役,一次就是大半年,你来济南还没见过他呢对吧。
刘芳
刘刚说的是事实,刘芳皱着眉头,她的表情越来越纠结。体力也越来越少
哥,咱们是亲兄妹,咱不能啊
刘刚的左手开始活动,他轻缓地按摩着刘芳的阴部,仿佛在把玩一件珍贵的名器。刘芳清晰地感受到会阴部传来的阵阵热量,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对性事早以驾轻就熟。刘刚的抚摸一下子唤醒她的本能,让她只是单纯地从肉体的层次感受到一个强有力的男人,而非是她的亲哥哥,她的心中仿佛在不断地频闪着身边这个男人的形象,耳后正在向她吹气的男人,他的眉目正在渐渐淡化。
哥,哥,我求你了,不要嗯
刘芳口里虽然拒绝着,但片刻间又咬紧下唇,她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身体的反抗也渐趋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像一条小泥鳅在刘刚的怀里不断蠕动,刘刚提起自己的左大腿,压入刘芳的股间以便更好地控制她,他的阴颈也狠狠地顶着刘芳的臀部。兄妹俩都是久经人事,刘芳有过两个男人,而刘刚已有了一个孩子,两个人进入角色后就自动地吸附在一起,好似正在缠绵交尾的双蛇,虽然他们还没有进入到那一步。刘刚覆在刘芳下阴的左手的撩拔越来越有节奏,隔着刘芳的睡裙按压着她的阴蒂,依旧能传递给她阵阵快意。
刘刚:芳,芳,你真的好我控制不了
刘刚没有完成他的话,似乎是实在想不到合适的表达来形容他的妹妹以及他们兄妹间的行为。
刘芳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二人向磁铁一般牢牢紧贴,刘芳甚至把手伸到背后按住哥哥的头,想让哥哥更深入地摩擦自己的后颈。而刘刚贪婪地摩擦着怀中的胴体,贪婪地吮吸着他几个月未处碰过的女人,像是要把他的亲妹妹彻底融入自己的体内。他伸出舌来舔舐刘芳洁白的玉颈,而他的舌尖触碰到刘芳耳廓的刹那,控制刘芳身体极限的情丝终于被挑破了。
啊
一股暖流浸透刘刚的手掌,刘芳终于泄了,这是压抑了数个月的欲望。这下,轮到她像筛糠一样在哥哥的怀中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