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心要和卓子一起了,那井百就必须死,不然,她和卓子谁都活不成。
"我答应你,但是那孩子性子直,还是不要牵扯到她比较的好。"
不只是江令婧,她也想报仇雪恨的。
江令婧自然万分同意,两人很快达成共识,围着圆桌喝起茶来了。
半晌,应茶偏头皱眉,她指头搭在江令婧手腕上,时不时在那肌肤上按揉划过,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收回手去询问。
"太太可有难言之隐,恕我直言,太太的身体并不像这个年岁之人该有的样子,脉象也不像是对性事欲求不满的omega,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推拥着,不得已才。"
江令婧被戳到了痛处,瞬间冷脸,出声打断。
"这就不管你的事了。"
应茶深吸一口气,也生起气来了,话一出口也声声逼人。
"太太方才说信我,转头便如此防备。太太这态度,叫应茶不知道能不能为您出力。"
江令婧神色微动,启唇颤了颤开口。
"是有人,给我喂了药。"
应茶瞬时间了然,除了井百也没人会这么狠心,方才她替江令婧号脉便察觉到她身体的异样,似是被掏空了,周身循环像是坏掉了一般,才会手脚冰冷。如此下去,只怕是寿命也要短个几年。
"卓子知道吗?"
"知道。"
江令婧应了一声,又不放心的提醒一句。
"只是我身体治不好的事,不必告诉她。"
应茶默默看她一会儿,念着江令婧的身体,又在心里做了几番定夺,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定定地开口。
"江令婧。"
江令婧皱眉头疼,这几天真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这一个两个的都这么直言不讳,直接叫上她的名字了,她扶额喝茶不愿理会。
"你信我。"
她一愣,抬头,就见应茶定定看着她,神情严肃,眼神笃定,一时间看得她不禁也晃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