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马上好,把桌子上的水喝了。
谁让你来我家的?
你没把密码改了,我以为是你让我来的。
我只是不会改。她把门锁的说明书给弄丢了,得请开锁师傅帮忙。
嗯,我信了。缪时洲擦干净手,端起桌子上的一次性茶杯走过来。
你以为我口是心非?唐蒲囔了囔鼻子。
我知道你不会骗我,把这喝了。
里面混浊的深色液体,一看就是感冒灵,水温刚刚好,甜甜的口感正好用来润喉。
对不起,我不该把病毒传染给你。他诚恳的道歉:所以在你病没好之前,就由我来照顾你,我会负责你的一日三餐,你想吃什么尽管跟我说。
唐蒲深吸一口气,放下杯子,目光里多了些许的佩服。
你这是打的一手好牌啊,知道自己感冒了还强吻我,是故意想传染我,有理由来我家。
他眉眼弯起,一双性冷淡的眼睛,饱含温情。
听到厨房咕噜噜冒泡的声音,他赶忙跑去:马上就可以吃饭了,你先坐!
唐蒲抵抗力一直很好,许久都没得过感冒,吃完药之后,昏昏欲睡。
她坐在沙发上想看会电视,把腿蜷起来用胳膊抱住,困意上头,眯着眼不断往后栽,还觉得自己能忍住。
缪时洲洗过碗,坐到她身旁,把口罩摘了下来。
反正都传染了,现在他俩身体里有一个相同的病毒体,这感觉还是挺开心的。
回卧室睡会儿?唐蒲。
她无力的哼着,说了句别管我,倔犟往后瘫靠,闭上了眼。
纯白的丝绸睡衣,在她身上有诱人的质感,胳膊和腰身苗条的曲线被勾勒出来,露出半截的小腿,点燃他的性欲。
缪时洲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变态,胳膊穿过她的腰,将她拢靠在怀中,学着宠物的动作,把头蹭在她脑袋,试图留下自己的气味。
又软,又甜。
当下的手感,能分分钟撸射。
平稳的呼吸声,除了鼻子不透气外,其他一切很好,她真睡着了。
怎么能在一个男人面前睡得这么安稳呢,好歹有点防备心啊。缪时洲低下头,自言自语,手指在她脸上描绘起了五官:我又不是真的弟弟,我是头狼。
正颤抖的睫毛,表达对骚扰的不满。
小羊羔,还敢睡的这么熟,我可要把你吃了。
下章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