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明后我出差两天,合作的弓箭厂商,昨天打电话来说要改价格,我得过去谈谈,最近材料费上涨得太快,我们用的消耗品蛮多的,这样下去成本压不下来。
好,需要我给您订机票吗?
高铁就行,明早十点。
好嘞!
刚才经她那一番提醒,唐蒲决定今天早点走,免得跟心思不单纯小男生碰面。
起身正收拾包,电话响了,她接通放在耳边。
唐嘶啊!轻点卧槽!鞠向明正呲牙咧嘴倒吸冷气:你最近身边是不是有什么变态啊!还是什么狂热追求者,我就在我家品牌上放个咱俩照片,有人就上门打我!
我刚从楼上去地下停车场,二话不说就给我一拳,我连人影都没看清,掐我脖子,逼我把照片撤下来,啊疼疼疼死我了,我这张两千万的脸毁容了啊!
呜呜我快疼死了,有良心你就过来看看我,我嘴皮都破了!他冲人大吼:哎呦给我轻点啊!
那头传来唯唯诺诺道歉声,唐蒲听得一阵皱眉。
你活该,谁让你没经过我同意的。
该不会是你派来的人吧?仙妞,你真舍得打我啊!
不关我事。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冷血无情,我真是瞎了狗眼。
唐蒲默骂着他狗东西,挂了电话。
别说心疼他了,她都想让他出门打滑掉进臭水沟里。
缪先生,您的弓箭在这边。
唐蒲抬头,看到几分钟前还在说的人,穿着一身黑,手插在皮夹克中,阴森森沉脸走进来,眼神极快的扫了一眼,最后定格上她的脸,就算他手里有一把枪,也貌似很符合他现在的穿着。
唐蒲踩着高跟鞋咯咯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右胳膊,从口袋里拽出,反过来一看,根根分明骨节上,果然还残留着血。
鞠向明是你打的。她肯定道。
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真跟鞠向明说的一样,是个变态的狂热追求者,还是有什么特殊的暴力倾向。
姐姐,别心疼他啊。
缪时洲语气凉飕飕,带有警告韵意,弯下腰来,凝视她的眼睛:不然我白打他了,你这样让我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