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欲晓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做一辈子的光棍。”
谢轼撇道:“只要我活着,你以为你可以做得成光棍?”
龚欲晓继续朝前走着,嘀咕道:“今天盖章的事,我就当被一条鱼吻了,我会忘记的。”
谢轼追上她,喋喋道:“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把我深情的吻,说成是鱼的吻,意思是,我是一条有腥味的鱼?”
龚欲晓停下脚步,眉飞眼笑地拉过她的衣服,嗅了嗅,肯定道:“你身上有鱼腥味儿,确定了,你就是一条鱼,刚才我的嘴就是被鱼啃了。”
谢轼道:“既然我是鱼,那我就无所顾忌了,再吻一下。”然后猛地朴向她。
龚欲晓倒像条鱼,滑溜一下挣脱,逃跑般奔向绿茵茵的高尔夫球场,柔软的绿草踩在脚下,轻柔舒畅。
夜空高挂月亮两侧的繁星,像慈爱圣母的双眸,温雅地注视着这对男女,在像绿色毯子的高尔夫球场上嬉戏追逐,似乎这浩瀚的星球上,这是她见过的少有的完美生物,让她心动,从而流露出柔婉的目光。
他们跑到球场边缘路灯的光线延伸不到的球场中央时,龚欲晓停下来,喘着气说道:“我这么拼命地逃跑,你竟然还这么猛地追。”
谢轼也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说道:“我对大海发誓过,我这辈子要追到你,娶你。”
龚欲晓道:“等我那天打破我的原则,不想做一条光棍时,你再向我求婚。”
谢轼大喘一口气,说道:“行,我等。但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想做一条光棍?”
龚欲晓道:“自由……不用耗费精力去维系感情。”
谢轼道:“你跟我,你不用耗费精力维系感情,我来维系,你享受被爱就好!”
龚欲晓遇上的男人,说起情话来,真是一个比一个肉麻,令人不可抗拒。
谢轼补充道:“我可不只是说说,我是耗费我的精力和时间,每天都在行动,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我耐心等着你,你对我这本书,能够用心一页页,一字字地读。”
龚欲晓透过昏暗的光线,凝眸望着眼前这个像外星人一样有着某种神秘特质的男人,说道:“你这本书,得等我有勇气拿起来读时,再好好研读。”
谢轼走近她,握住她汗水湿滑的双手,说道:“我会有耐心地给你无限勇气!”
朦胧中,互相凝望着,寂静的天地,似乎只为他们存在,无限美好,无限延长,只为提供阔朗的空间,焕发出的天地灵气,激发着他们的思想——爱预开始,便是永恒。
龚欲晓抽回双手,说道:“夜露好重,我们俩又不两朵花儿,有露水加持,可以越发可爱,招惹人喜欢,引发人的诗性。我们是脆弱的人,露水只会把我们露感冒,所以我们回家吧!”
谢轼望了望被浅浅的乌云,遮去一角的月亮,好似夜深困了,要拉上云这个围帐睡觉,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我跟月亮一样,想睡觉了,那就回家吧!”
谢轼牵着龚欲晓的手朝停车方向走去。
龚欲晓没有挣脱他的手,而是感受着这个男人,身体接触时,会给她什么别样感觉。
天呐……竟然体验到了那么一丝幸福。
危险……这种幸福会把她之前的“到死单身”的誓言堡垒打破,还会像橡皮擦一样擦去她对张云天的美好期盼,曾经那么爱的人,突然记忆中渐渐消失不见,那是人间最为悲哀的事。
龚欲晓收回手,谢轼又霸道地拉回去。
龚欲晓鼓了鼓腮帮子,说道:“以前觉的你像贾宝玉那样柔性,现在像土匪一样霸里霸气的了,你别忘记了,我是你老板,我是你顶头上司。”
谢轼道:“就是因为你是我老板,我的顶头上司,我才要土匪般霸道。”
“你现在不是可爱的贾宝玉了,”龚欲晓抽出手,跺脚朝前走,嘟囔道,“我得重新认识这个人了!”
谢轼上前强势地牵上她的手,说道:“我是如来佛,你逃不过我的五指山。”
龚欲晓默默不言地任他牵着手,说道:“这夜深人静的,没个人影,我不敢反抗你,不然没人救我,只有任你牵着。”
他们手牵着手走向车场,那调皮的月亮仿佛看到这对美好的男女,没有了睡意,又完全掀开云这个围帐,肆意地焕发清幽的光芒,为这对男女营造温馨的氛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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