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肆羽一瞬恍然大悟,一瞬又是咬牙切齿,“上一刻说着不乐意切磋,下一刻就与青棘打了起来。”
这是不是嫌与他切磋没意思?
一瞬,他脸上的神情又像是被谁给抛弃了。
其他人见此,又纷纷调侃起君肆羽来。
容府门前,又是一阵的欢声笑语。
人都进府后,跑来一手下,将一封文书交给容夙。
若是余漫溪在这儿的话,必然能认出这手下就是当日笑着说让他们好好考虑考虑之人。
容夙递给云卿佞,眼中闪过笑意,“看看?”
云卿佞不假思索地接过,先是一诧,再仔细地从头看到尾,没有漏过一个字。
倒是比她想象得更要顺利。
君肆羽看着这两人,来了奇心,从狐一那儿走到云卿佞旁边,“师母,这纸上写了些什么?”
巧儿也凑了过来。
事情也不需要隐瞒,明日容夙将这封文书交给皇帝之后,这事就会传开来。
是以,那张纸摊开放在石桌上。
君肆羽与巧儿看到上面的字后,惊地差点掉了下巴,“断绝关系?!”
君肆羽拿起那张纸,他看了看云卿佞,看了看容夙,又仔细看了看手中的这张纸,好久,才将下巴收了回去。
“师母,您这一回来,就出些大动静来。”
“不愧是师母。”
有关丞相府
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些的。
“不过”君肆羽拿着那张纸又转到容夙旁边,“师父,您给丞相府的东西也太多了吧。”
他还记得上次因为君御离,父皇给师母送了几箱东西,听巧儿说,那几箱都归了丞相府。
再加上这次
属实是便宜了丞相府啊。
君肆羽痛心疾首中,又闪过一丝看好戏的神色。
就是不知,丞相府拿了这些东西,以后再想起是如何算计那侍女的,会不会良心难安夜里梦多呢?
“师父,你是不是还欠徒儿一个收徒礼?”
君肆羽将那张纸重新装回信封中,后做了个双手呈上身体鞠躬的姿势,是要将这封文书还给容夙。
狐一借着君肆羽垂首看不见人的动作,到他身前,接过那封文书,道:“好徒儿,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