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倒霉,你放过他们,我们这就离开此地。”知恩心里的盘算岂能瞒得过燕成?虽然比他还小了几岁,但燕家儿郎的聪慧,哪里是知恩所能想象的。
“他们可以放,你不可以!”简单明了,燕成不再去看他,转而对老头和秀姑点头示意,为他们宽心。
“你要留我?为什么?”知恩愤恨的道。
“为什么?你还用问我?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燕成突然变得冷厉,点指一弹、知恩顿时感到全身如遭雷击一般疼痛万分,故而一边就地滚动一边嘴里痛苦呻吟着。燕成不去管他,一挥手那三个定在那里的人一起飞出门外砸在地上,“砰砰砰”三声落地之声响起,三个人痛苦的声音终于是喊了出来,紧接着各自的身形也都可以活动了,他们互相搀扶而起,一起看着站在门口处的年轻男子,似乎明白了些事情的缘由,于是三人彼此对视一眼举拳便想冲着燕成打去,只不过当他们刚迈出第一步,便立刻收势往后退去。因为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只刚刚落在院中想要偷食的大鸟,在对面年轻男子的怒视之下炸裂开来,血雾无一例外的喷了三人一身,如果这时他们还看不清楚形势,那他们肯定不是疯了就是傻了。三人早已将知恩忘到脑后,一步一步想要悄悄退去,燕成一声喊喝,三人愣在原地不敢再动。
“我这里有噬魂丹,正好三枚,你们吃了吧。”不由分说,燕成大手一挥,三人只感觉有东西自喉间咽下,在听完丹药名字之后,各自以手放在嘴里,好像要把丹药从喉间夹出来一样,其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徒劳无用。气愤归气愤,却也不敢再出声抱怨,毕竟那只大鸟的血迹还沾在衣袍之上。
“你们也无需多虑,只要以后多行善事,此丹药八年为期,到时可自行消散;但你们若是再行坏事,那它绝对就是你们的索命无常,以三次为限,一次全身疼痛难忍、二次周身腐烂、三次魂归黄泉,我这只是在告知你们,如若不信,可以一试!”说完,燕成转身进了茅屋,任凭那三人面面相觑,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可当其中的一个恶狠狠的骂了几句脏话,然后转身就想冲进屋里找年轻人算账的时候,突然之间从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痛让得他一下子蜷缩在地,疼痛难忍的他不由得大声叫喊着,豆大的汗水早已将衣袍湿透。
“怎么?你还真是不信我?这下感觉好受吗?”燕成闻声再次走了出来,看着那人出言讽刺道。
“求小哥救我、救我!”男子痛苦的道。余下二人见此形状也是惊慌失措起来,他们急忙跪在地上,一起求年轻人救他一次。燕成一伸手一颗淡绿色的丹药送进了那人口中,片刻之后,那人终于缓过神来,连忙跪地对着燕成大声感谢。
“你已试过其中滋味,想必日后知道该做什么了吧?”燕成负手而立,冲那人问道。
“知道、小人知道,多谢小哥援手。”大汉言语之中满是敬意,再也不敢有什么歪心思了。
“好了、你们这就离开吧!”燕成一语过后,三人连忙施礼,随即转头便走,不一会一缕尘烟升起,三人竟是互相争着抢着往远处逃跑一般飞奔而去。
“感觉如何?”回到屋内,看着仍旧满地打滚的知恩,燕成淡淡一语问道。
“救、救我,求、求你,救我!”断断续续求饶的话,自知恩嘴中传来。一旁的老头那颗揪着的心也是在隐隐作痛,毕竟是自己的孩子,眼看着他受罪,当老爹的怎会不心疼。秀姑也是那般表情,想要和年轻人求情,却又有些胆怯,话到嘴边几次三番也说不出口。
“小哥手下留情吧!老头子在这里求你了。”李老头终于是忍不住的朝着燕成开口恳求道,说着话还想爬起身来给燕成磕头。老人一开口、秀姑也终于敢说话了,她一只手搀着老人自己也准备双膝跪地,请求这个年轻人能饶过他这一回。单是这一幕,如果有不知情之人冒然而入,就好像年轻人正在欺负这一家三口。燕成急忙上前,将二人扶起坐好,这才开口说道:“你们放心,我只是对他施以惩罚罢了。”说完,屈指一弹,知恩翻滚的身形终于停在了那里,好一会才缓过这口气来。
“你知错了没?”燕成问。
“错了”
“跪下跟你爹和媳妇磕头认错!”
“爹、媳妇,我错了,都怪我糊涂,把好好的一个家折腾的七零八落,都怪我!”
“恩儿,快起来吧。只要你知错能改,爹不怪你!”李老头老泪纵横的说道。
“我、我也、也不怪你,你日后一定要学好!”秀姑三分羞涩七分不忍的对知恩言语道。
“我一定改、一定改!”知恩落泪。
“你随我外出闯荡,少则三年、多则五载,到时我再送你回来,你看可好?”燕成问道。
“我、我想留在家里!”知恩怯懦道。
“不可,我知你心思,若留你在家中,明日我离开,你就又是那个无情无义的知恩了!非是我多心,只是看到老人和秀姑的处境,才不得不这样决定!”燕成再言道。
“非去不可吗?”知恩问
“非去不可!”燕成答
“何日出发?”
“明日!”
“明日?明日就明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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