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井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笑意,眉眼都是带笑的,一边低头刷碗一边轻声说:“我去东京找他的时候,就是以女仆的名头呢。在家里做这些家务我也不是讨厌……家总得有人收拾。”
夏目玲子便问:“在东京那边,家里都是你收拾啊?”
浅井真绪耳朵微动,揣测着阿姨问这个问题的意图,连忙说道:“那也不是,周末的时候他会跟我一起做,晒晒衣服,扫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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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平时呢?”
“平时他学习很忙,阿姨您也知道直树哥哥他之前浑浑噩噩的,学习很吃力,身体也不好,总得有人照顾的。”
“国中和高中,那臭小子自己一个人也过来了……唉。”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夏目玲子也知道失去了健康、悟性和运气的夏目直树独自一人在异乡生活有多么艰难,当妈的怎么可能不心疼呢?
这时候想说些应景的话,却弄得自己也怪难受。
“不说这个了,”夏目玲子话锋一转,揶揄笑道:“那份什么合同,是你自己根据你们小时候的过家家写的吗?”
浅井蓦然的脸颊一红。
小时候夏目直树可是蛊惑过浅井玩女仆过家家的,一些女仆的基本礼仪和注意事项也是那时候在小浅井的心里生根发芽的。
后来她根据小时候跟夏目直树的约定,写了那份女仆手册。
只是这件事应该只有自己知道,哪怕是直树哥哥也只能靠直觉猜到一些才对。
“阿姨您……您怎么知道的?”
“看来我们的真绪酱已经开始健忘喽,小时候你们过家家可是请过我当裁判的。”夏目玲子欣慰一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以前吵着要当我儿子新娘的小姑娘也长大了。”
浅井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只是低着头在刷杯子。
她在夏目直树面前可以尽情表现自己。
是万能的女仆,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乐子人,是风情万种的女友,是严厉的老师,是可爱的邻家妹妹。
但在他的父母面前,便只剩下一个准儿媳妇这样令她害羞的身份了。
夏目玲子轻轻将她揽进怀里抱了抱:“以后阿姨当你的妈妈好不好?不论那臭小子怎么选,阿姨和叔叔都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浅井觉得心里暖暖的。
叔叔阿姨也看出了直树哥哥的花心。
不过他们好像还不知道直树哥哥并不打算放弃任何一个。
那到时候叔叔阿姨要打断他的腿,自己是帮哪边呢?
竟然有些伤脑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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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看日期,上次来这里也就没多久之前,但总感觉这之间发生了好多好多事情啊!”
夏目直树站在雨宫千鹤卧室里,看着窗外的景色感慨。
站在这里能看到札幌的中岛公园,整个公园尽收眼底。
每年枫叶红时,这里都是全世界顶尖摄影师预购的热潮,最好的房间甚至炒到了几百万円一晚。
而雨宫近马直接包了整层楼整个假期,虽说还不到旺季,但包下整层楼的豪举也不是一般富商能承担得起的。
就连老板都诚惶诚恐赶来寒暄,承诺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对于雨宫近马而言,花的钱跟住胶囊旅店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九牛一毛。
站在窗前感慨之后,雨宫千鹤却没有回话,夏目直树一转身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
就站窗前欣赏风景的功夫,小富婆已经脱去了外衣,就像是那不习惯穿人类衣服的小猫咪一样“呲熘”一下子从厚重的外套里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