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都是你,害我们被发现了!卢米亚伸手推了葛士华一下。
加百列轻轻笑了一声,将两个家伙小心放回原位。
你真美丽,女士。葛士华被贝儿美丽的微笑吸引。他现在可以认同卢米亚说的话了,这就是那个可以解除魔咒的女孩。
你们好,我叫贝儿。加百列优雅行了一个女士礼,向两个家伙介绍自己道。
你好贝儿,我叫卢米亚,他叫葛士华。葛士华,卢米亚,卢米亚,葛士华。烛台按住挂钟的嘴巴,调皮介绍道。
啊哈,你们可真有意思。加百列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她正想问卢米亚和葛士华老莫里斯在哪里,就听见从城堡的高处幽幽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那是老莫里斯的声音。尽管全身像散架,下体像撕裂一般,加百列还是两步阶梯化作一步往声音的来源寻去。
卢米亚和葛士华紧跟在贝儿的身后,尽管他们的身体很小,但住在这座城堡多年,他们爬楼梯的速度还是有点进步的。
直到爬完那一圈又一圈的楼梯时,加百列这才发现自己住在一座监狱里面,一座塔组成的监狱。又或者说,这整个城堡就像是个巨大寒冷又无情的牢房。
老莫里斯就关在高塔的最上层,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如同天堑拦在这对父女中间。
加百列艰难通过密集的格栅分辨出里面的人正是老莫里斯。他看上去像是生病了,不停咳嗽着,甚至连睁开眼皮看一眼自己女儿的力气也没有。
父亲,你为什么会被关在里面?尽管加百列知道原因,但她还是问了出来。
贝儿?老莫里斯显然有了反应,他转过身,贝儿,是你吗贝儿?
老莫里斯回答了贝儿的问题:玫瑰,我只是摘了他这里的一枝玫瑰,就被判处终生监禁。
他有些不敢看贝儿的眼睛,因为那本来是贝儿的生日愿望,现在却因为自己的偷窃行为,全部搞砸了。
只是一枝玫瑰吗?野兽的声音像是环绕着高塔出现在加百列的耳畔,你闯进我的家,吃了我的晚餐,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不,我没有,我只是老莫里斯害怕得蜷缩起来。
确实,他这样的行为就和大摇大摆走进陌生人的家偷东西没什么两样。只是,和那顿丰盛的晚餐比起来,那朵玫瑰也仅仅只是一朵玫瑰而已。
既然都可以接受他闯进野兽的家,吃野兽的食物,为什么就不能再多原谅一件偷玫瑰的小事呢?
老莫里斯不敢去看野兽的眼睛。这会让他心虚得以为对方才是有礼貌的人类,而自己才是粗鲁的野兽。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野兽看向两人亲昵的举动,声音听起来有些冰冷。
加百列眉头微蹙,用坚定的眼神看向野兽道:我是他的女儿。请问,要怎么样做才可以放了我的父亲?
一听到两个人是父女的关系,野兽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卢米亚和葛士华正好爬上高塔最后一阶楼梯,看到自家主人的反应,顿时就明白对方这是傲娇的劲又犯了。
既然你们是父女的话,那么我可以勉为其难,让你们自己选择其中一个留下来受罚,野兽别扭说,总之,肯定是要留下来一个人的。
卢米亚和葛士华一听,就知道他们的主人又把事情搞砸了。